第225章 鬥法(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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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接著一個感歎過後,郝健美不得不回到現實中來,後悔也罷,感歎也罷,皆是過往雲煙,一點點用處也是沒有的。關鍵還是要把這個看似奶瓶似的東西拿到手才是實實在在最為重要的。否則一切都是白費事。

    牛臉盆和冬瓜連生死都不知道起碼說暫時是指望不上的。隻有靠自己啦。而自己雖然是擁有羅漢級別,畢竟是打下凡來,隱身什麽的,一點點也不會,至多也就是一對拳頭挺能打。即便是如此,在三不象麵前,這雙拳頭也是失去了作用的。

    所以說,要想拿到那個奶瓶似的東東,比登天還要難。卻又不能因為難就放棄呀。

    郝健美的腦袋再次大起來,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真的是一點點辦法也沒有。在這樣的焦急之中,郝健美突然有一個大膽想法,主動去討好它。

    怕就怕它不賣帳,反倒是起疑心。一旦起了疑心,後果是很嚴重的,它想弄死自己是很容易的。

    這樣一想就對自己的這個計劃充滿了疑惑,先不說可不可行的事,先說說可不可靠。其實以為裏麵裝得是海水也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究竟是不是,還真的要打上一個很大的問題。如果不是的話,自己那些自以為是的想法也就全落空。拿到奶瓶似的東西也就沒了任何意義。

    也許完全是自己多疑啦,那奶瓶似的東西裝得就是極其普通的水,作解渴用。之所以不停地含在嘴裏,完全是因為三不象對水的需求特別大而已。至於為何就那麽大一瓶卻老是吸不完,完全是因為那東西是個儲存空間。自然就吸不完。

    說了可靠性,再說說可行性,象三不象如此狂妄之徒往往是目空一切,被它接受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但是就怕它一起疑心直接來個打殺。後悔都來不及。為了這可能性不大的機會拿生命去冒險,值嗎?

    就在郝健美猶豫著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三不象開口道:“喂,那個投降者,我看你還算是不錯。願不願意從此留在我身邊做跟班?”

    郝健美心都快要跳出來,沒有聽錯吧?真正是想啥來啥。嘿嘿成了跟著替它拿著那個奶瓶似的東西,自然也就成了份內之事。那麽,哼,哼,這可是你自找的喲。當然也可能這奶瓶根本不是想象的那麽回事,也沒關係呀,反正是輕鬆就能得到,不是也可以另想辦法。

    運氣咋不這樣好呢,絕對是天上掉餡餅的事,豈能放棄。郝健美趕緊說道:“大神,能為你服務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願意願意一萬個願意,一億個願意。”

    三不象笑起來,“一看你小子就是個挺會來事的,好,就這樣定啦,”把手中的奶瓶似的東東拿給他,“把這個給我拿住。之前一直沒覺得有啥礙事的,自從剛才與那叫什麽鐵人的家夥打鬥後,對了是叫鐵人嗎?”

    郝健美點頭,“就叫鐵人。”

    對,就是跟這個家夥交手後,才發現既要打又要拿著它,真是麻煩,剛才打得緊,也沒有想到要人來幫助著拿著。唉,要是之前有個助手給幫助著拿著,就不會這樣麻煩。一定不會叫它給跑掉。真是後悔,居然就是沒有想到。”

    大神不用太自責,這個時候補上也是不錯的。”郝健美說到這兒就有了要問明白這奶瓶究竟是做什麽用的?話到嘴邊忍住了,這樣問很容易引發三不象的懷疑。要是有了懷疑,絕對不是件好事。既然如此,真的沒必要去冒這個險。這也正是及時打住沒有說下去的原因。

    三不象聽他這樣一說,話匣子就打開:“你這話不錯,這就是叫你做助手的原因。多個幫手多份力量。你說得沒錯,沒啥好後悔的,誰也不知道會來個那樣不知死活的鐵人。要是早知道,就早叫你做幫手,隻要啥也不用做,隻需要給我把奶瓶拿著就是,要喝的時候就喝上一口,那樣就有更多多時間來打殺,他肯定就跑不了。不過也不遲,現在有了你,隻要有你這個幫手,也管叫他跑不了的。”

    果然是奶瓶呀。郝健美越聽這話,越感覺到自己的猜測一點點也沒有錯。認定了這奶瓶裏裝得就是三不象的命根子。隻要能確定這個就夠了。

    雖然說不一定就是海水,但是無論是否是海水已無關緊要,關鍵是命根子就成。當然如果是海水的話,就非常完美,因為郝健美已有了偷梁換柱的應對方法。不是海水的話,確實就要麻煩許多。不過也沒關係,他已作好的穩打穩紮的計劃。

    趕緊恭維道:“大神說得是,說得是。”反正你喜歡戴高帽子,不妨多給你戴上一些,這個又用不著花一分錢的。不過就是多說幾句好聽話而已。仍覺得不過勁,再補上一句:“大神本來就很行,那鐵人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三不象果然喜歡聽,哈哈笑道:“你小子說得一點不錯。隻要有了幫手解決了我的後顧之憂,別說是一個鐵人,就是再多來幾個也不在話下,捏死他猶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那是必須的。”

    哦,對了,別隻顧著說話,把這事給忘了,既然是幫手,就得先煉煉手,正好我又渴了,趕緊給我。”

    郝健美一臉慒逼,你他娘的,鐵塔似的,我在你麵前就如同一隻貓,怎麽喂你?

    話尚未說出口,就聽得三不象說道:“知道你夠不著,不過沒關係,我自然是有辦法的。”說著彎下腰來把郝健美如同捉小雞似的捉起來貼在自己臉上,“這下你就可以喂我啦。”

    居然把我給貼在它的臉上,你他媽的真敢想。不對呀,不是想不想的事,問題是現在已經被貼上啦。這家夥的臉居然能把我貼住,郝健美鬱悶得要死。其實貼不貼也是無所謂的,隻要自己能達到目的就成。關鍵是如此被貼著,就時刻在它眼皮下啦。還搞什麽搞呀,所有計劃都是會泡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