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鬥法(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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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在這樣的環境裏,小狗也沒忘記要恭維一下郝健美,“所以說主人就是主人,一說就是一個準。我就是這樣對它說的。它立馬喜歡得象個啥似的,而且還抱著我給親了一口。那狐狸味,特別嗆人,這才知道它是個狐狸精。”

    郝健美聽它說到這兒就沒了下文,催促道:“咋不說了,趕緊說呀。”

    仍然是沒有回音。郝健美的心就緊了起來,關了手機對牛臉盆和屎殼郎道:“看來小狗是遇上麻煩了?”

    屎殼郎點點頭,“所以說,現在必須去救人。”

    牛臉盆雖然也點了頭,卻不主張現在就去,“屎殼郎,我知道你的心情,不過這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簡單,再說,這兒的事還未了。不能十隻指頭就想同時捉十個蟲,那樣反倒是容易一個也捉不住。欲速則不達。得慢慢來,一個一個捉。”

    就你,”屎殼郎氣嘟嘟地看它一眼,“好,不給你說,說也說不清,聽主人的,主人咋說,就咋做。主人你拿主意吧。”

    郝健美衝兩個笑笑,“兩個說得都有理,不過既然叫我來作主,反正這兒也暫時沒有事,救人要緊,先救小狗去。我想屎殼郎是不會有意見的,就看你了,牛臉盆。”

    牛臉盆表示出一臉的不甘,“既然主人都說了,我反對也是白搭,當然是聽主人的。”

    郝健美笑道:“好,希望你不是帶著情緒去就是。”

    主人,放心,不管我原願不願意,隻要是你作出的決定,我牛臉盆哪一回不是百分之百服從的。”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那麽現在就走,屎殼郎你路熟,你來帶隊。”

    小狗突然想起什麽似的驚呼起來:“糟了。”

    郝健美和牛臉盆異口同聲:“又咋啦?”

    是這樣的,主人,這條路並不短,單邊就是一千多公裏,我和大師兄倒是可以很快就到達,麻煩的是你呀。”

    這確實是個問題。一千多公裏,就是飛機直接也要飛行兩個來小時,更何況那兒是大山深處,即便是乘最快的飛機去,乘機就得用去半天時間,這還是在能夠順利買到機票情況下。買不到機票,就更不好說了。

    當然其他的都不說了,就當是一切順利,光在飛機方麵也得耽誤半天時間,然後還得換乘公共汽車,也當是順利吧,先是高速,後是普通省道,再是鄉村碎石路,最後是爬山,怎麽著也得兩三天。這還是假設一切都是順利的情況下。

    要是不順利的話,四五天也是有可能的。

    而救人如救火,象這樣拖拖拉拉,黃花菜早涼啦。

    郝健美考慮了好一陣隻能無奈地搖頭,“唉,看來我是去不成了,不如這樣吧,反正這兒也離不得人,應該再過不了多久,三不象就該死掉。我就留下來處理這兒的後事,負責把冬瓜給救出來。”

    屎殼郎大搖其頭,“主人,絕對不成。”

    為啥?”

    主人,你不會是忘了吧,我已說過,那女妖精的能耐非我們四師兄弟聯手對付的了的,更何況現在還缺了一個挺能打的冬瓜,而小狗又被女妖精給關押著,生死未卜。所以必須要你親自出馬。你要是不去,去了也是白搭。”

    可是,”郝健美遲疑了一下,“要不這樣,現在都不去,等把冬瓜救出來,再一起去,耽誤幾天就幾天吧。”

    主人,也隻能是這樣了。”

    牛臉盆突然說道:“咋就不問問我有沒有辦法呢?”

    郝健美這才發覺在自己與小狗交談過程中,牛臉盆是一直沒有說話的,聽它這樣說,應該是有些辦法的,看著它說道:“你說。對了,我們說話的時候,咋就沒聽你哼一聲?”

    你們沒給我說的機會呀。”

    又不是請客吃飯,還要機會,真是的。郝健美懶得與它耍嘴皮子向它點頭,“說呀。”

    主人其實這辦法特簡單,”牛臉盆說到這兒特意把話打住,得意地看向屎殼郎,那意思是你不是挺能的,咋就連這樣簡單的事也想不到?

    郝健美見它說了半句話就有意打住催促道:“說下去。”

    牛臉盆越發地盛氣淩人,指著郝健美手指上的戒子,“主人,咋就把這戒子給忘了呢?雖然你不行,但是我們行呀,然後你鑽進戒子裏,我們帶著你走,不就成了。”

    屎殼郎恍然大悟,“對呀,我咋就沒想到?”

    牛臉盆以鼻子哼它,“哼,就你,”話雖沒說完,意思則是極其清楚的,就你那腦子,能想到才怪。

    屎殼郎不服氣,又要回以顏色。

    此時不是鬥嘴皮子的時候,郝健美笑道:“好了,好了,知你們兩個都是能人,都別說啦。就這樣定了。”把戒子取下來,“誰來帶?”

    牛臉盆搶先一步得到戒子,“主意是我想出來的,當然得歸我。”然後把戒子戴上,神氣地瞧著屎殼郎對郝健美說:“主人,進來吧,準備走啦。”

    好的。”郝健美答應一聲鑽進戒子裏。

    見主人鑽了進去,牛臉盆也不征求屎殼郎的意見就先行一步。屎殼郎見了,一臉的陰雲,趕緊跟著踏雲而去。二十分鍾後,來到了女妖精控製的地盤上空。

    屎殼郎道:“這兒全是森林,而且又是妖怪的地盤,踏著雲端反倒是不便,我們下去吧。”

    緊接著兩個都快速地降落在山道上。

    屎殼郎明明是要對牛臉盆說,卻故意不叫它的名字,而是對郝健美說:“主人我們現在就走進去了。得走好幾分鍾。”

    郝健美誤以為是要他出來跟著走,即刻回答:“好,我馬上出來。”

    牛臉盆說道:“主人,它這是在說我呢,與你無關,你暫時還得呆在裏麵,該你出來的時候,會叫你的。”

    郝健美這才醒悟,對呀,之前說好的,沒有招呼不要出來的。責怪屎殼郎:“屎殼郎,瞧你給弄得,害得我差點就亂了套。這可不對呀,對了,你兩個都聽好啦,這是生死攸關的事,再不能開這樣玩笑了。聽見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