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逃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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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蛇突然之間變的很小,如同蚯蚓一般,古心嚇了一跳,這是會法術。伸手將兩條蛇拿了起來說道“你們大能變多大”
兩條小蛇漸漸變大,爬出古心的手心,遊到地中間,一點點變大占據了半個屋子,似乎還要在長,古心急忙喊停說道“夠了,別在長了”古心說道,這體型在長下去都把房子都撐破了,這哪是蛇,這是成精的蛇,哪天比把這時空好好了解一下,她師傅練出的丹藥,就夠逆天的了,麵前這兩條蛇覺不會是憑空出現的。不過怎麽總跟在她身邊,她可不記得自己救過蛇。
在自己知道知識裏沒有修仙介紹,找這樣的曆史應該去哪找,最全麵的應屬皇宮,可現在她的身份,也進不去,這個賭不打好了。
兩條蛇變成原來的樣子,古心繞著蛇走了兩圈說道,“看你們的體型,怎麽說也得千八百年了,什麽時候能變成人。”
古心話過,兩條蛇全都向古心看過來,古心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你們看著我幹什麽,除了往生咒,我可不會修仙,幫不了你們,你們找錯人了。”
本來性質高昂的兩條小蛇,聽見古心的話,有縮了回去趴在地上,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夜已深,古心沒有理會地上的兩條蛇,躺回床上睡覺,地上的兩條蛇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爬到古心的床邊,守在床頭。
翌日天一亮,無恒就過來敲門說道“姑娘我怎麽該走了!”
“馬上就來”古心說道,也不知道無恒信任古心的承諾,還是相信那個賭約,從不派人看著古心。
古心換了身,青色衣服,飄飄嫋嫋,頗有幾分仙氣,這身衣服也是無恒準備的,說起來無恒還真是謙謙君子。如若不是古心,相信別人都會動心的。
剛要出門,回頭看見趴在床邊的兩條小蛇,眼巴巴的看著她,古心拿出乾坤袋問道“你們進這來”
兩條小蛇同時搖搖頭,意思不進去。古心納悶難道這兩條蛇認識乾坤袋。
“那這樣吧!你們變小,我把你們藏在頭發裏。”古心說道
兩條蛇變成蚯蚓大小,古心拿起兩條小蛇,放到頭發上,銅鏡看了一眼,發現兩條蛇都變成黑色,這蛇絕對成精了。
走出客棧無恒和無鏡還有那個車夫,已經在客棧門口等著古心。
無恒向古心抬手,示意古心上車,古心上了馬車,無恒隨後也跟著進去。
馬車還是特別大,不過沒有睡塌,一個方桌,方桌上擺著茶具。四周擺這繡墩,無恒坐在古心對麵。
馬車緩緩前行,古心撩開車窗的簾子,看著外麵的景色問道“今天能到京城嗎?”
“下午應該能到”無恒回道
古心放下車簾,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
無恒拿起一本書,坐在那裏看書。車廂裏靜靜的,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和諧。
一路無話,直到外麵吳鏡說道“京城到了”不過已是暮色時分城門將要關閉。
進了京城,吳鏡直接把馬車趕到,大胤國接待外使的驛館,吳鏡亮出一塊牌子,給驛館的官員,立刻有人接待了無恒幾人安排住宿。
安排的本來是某位王爺的府邸,無恒說天色以晚,不便打擾,便在驛站住下。
因為是接待外使的驛站,條件特別的好,有人專門伺候古心。
古心不知道無恒是怎麽介紹她的身份,從住進驛站開始古心就知道,無恒短時間內是不會走的。
三日之約從這一時便開始了,古心躺在床上想著怎麽離開不會被發現,因為抹了沈易留下的膏藥,頭上的疤淡了許多,如果時間長了應該留不下疤。可惜唯獨那本煉丹書,被沈易拿走了。
第二天,天一亮,無恒說帶古心在京城走走,來到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叫賣聲,吆喝聲不絕於耳,彰顯著京城的繁華。
三人直接來到京城最大的酒樓,望江樓,望江樓不是靠在江邊,名字來源於一個曾畫了一幅大江的畫,波濤洶湧的大江,如人親臨其境般真實,所以這座酒樓才改名望江樓。
“一路有得罪姑娘之處,還請姑娘海涵原諒無恒,這頓飯就當在下給姑娘賠不是了,無恒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無恒說道。
“這一路上遊山玩水,領略我大胤王朝的大好河山,沒有二皇子,古心不知何時能看見。”古心舉起茶杯說道
二人你來我往的說著話,中間古心離開一段時間。
吳鏡問無恒說道“這四周全是我們的人,你們這個賭,古姑娘是必輸無疑”
“還是小心為上,這姑娘乾坤中藏有錦繡,雖不說能縱橫天地,但氣魄決不輸於認何男子。”
古心片刻變歸來,一切如常,幾個又在京城裏逛了一圈,便回了驛站,第二天無恒來找古心,說在領古心瀏覽京城的繁華各地,古心說身體不舒服,便不去了,連飯菜都是昨天吃飯酒樓裏的小二送來的。
第三天還是如此,晚間無恒有些不放心,前去敲門,許久沒有人答應,知道出事了,推開房門哪有古心的影子,隻有送餐的小二穿了一襯衣趴在桌子上,昏迷不醒。
“吳鏡你拿壺涼水過來”無恒對門外說道
“大晚上的喝茶就行,非要水做什麽?”吳鏡拿了壺涼水有進來說道
“人跑了,去把暗衛叫過來問下。”無恒說道
“跑了,這麽多人看著,怎麽跑的。”吳鏡看空空的屋子說道
無恒倒了杯水,直接潑到店小二的臉。
“哈欠”店小二從昏迷中醒來,迷茫的看著四周。
“你是幾時來的”無恒的聲音傳來
“公子,小的是巳時來的,不知道怎麽睡著了,請公子恕罪。”小二跪倒聲音有些抖說道
無恒看著店小二沉默良久說道“吳鏡給小二十兩銀子買身衣服回望江樓。”
“不用了公子,小的這就走。”小二害怕的說道,這裏住的都是貴人,他能離開就行。
“拿去吧!回望江樓忘了這裏所發生的事。”吳鏡扔給小二十兩子銀子說道
“是,小的這就走”店小二拿著銀子倉皇離去。
“無恒你可看出什麽”吳鏡問道
“應該和那丫頭不是一起的,你去盤問下暗衛,眼睛是不是瞎了,能在這麽多人眼皮底下溜走,還有把所有人派出去,客棧酒樓都給我暗訪查找。”無恒坐在桌子旁說道
“你難道不怕她出城,回衡山村。吳鏡說道”
“三日賭約未到她不會離開京城的,不過此時我更想把她帶回皓月國了。”無恒說道
“倒是我小瞧她了,我去部署。京城就這麽大,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吳鏡說完離開屋子走了
無恒推開窗戶,望著窗外的下弦月,沉思許久才離開古心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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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和紅顏一直查找古心的下落,此時二人聲音嘶啞卻神誌清明,對下麵的部署麵麵俱到。
“我們是不是找錯路線了,凡事有人家的地方都打聽過了,沒人見過心兒。”紅顏說道
“在前麵的樹林裏我發現心兒的衣物的碎布,上麵還有幾個字寫的平安勿念。按照布條的標誌有這裏應該沒錯。”黑子手裏攥著古心衣服的不條說道
“到底是什麽人,能躲過你我二人的追查。”紅顏說道
“難道是他,心兒她們應該改變路線,能抹掉痕跡的路線隻有一條路。”黑子突然說道
“是誰,有如此大的本事”。紅顏問道
“皓月國二皇子,無恒,皓月國國師臨天親自教養大的,在皓月國才智無雙,無人能及,前些日子她突然出現在永安寺,我就覺得奇怪。看來是奔著心兒來的,或者說是心兒師傅來的。”黑子說道
“沈易,心兒那個師傅,不太可能,沈易我見過沒什麽特別的,奔心兒來也不太可能,心兒除了容貌特別之外沒什麽特別之處”紅顏說道
“還記得悟須圓寂時,非讓心兒念往生咒,悟須圓寂當時衝出房頂的那道金光,和心兒昏迷時三天後醒來時的那道金光,如果無恒在總安寺附近自己也能看見。”黑子說道
“那堂堂鎮國將軍,守在我妹妹一個農女身邊到底是為什麽呢。”紅顏看著黑子說道,黑子對古心的在乎,紅顏是看的一清二楚,心兒原來的樣子,紅顏聽古德夫婦說過,至於黑子當時失憶定下親事,紅顏才不會信呢。
“我這輩子隻有心兒一個妻子,我這輩子就陪在她的身邊,將軍不過是一個虛名,我可以不要。”黑子目光灼灼的看著紅顏說道,不帶一絲做假。
“離這裏最近的就是通州,你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有的水路,一路上他們走的都穀荒無人煙的地方,跟本打聽不到,現在全憑推斷。”紅顏說道
“應該是無恒救了心兒,看心兒當時出的血來看應該是傷的不輕,該死的尹平,就是
應該將他碎屍萬段。”黑子咬牙道
“要是知道那日來提親的人是他的話,早就收拾他了,都怪你將媒婆扔出去早了,查出來,一個農家養出秀才怎麽會武功。”紅顏說道
“查到了,尹平小時曾救過一位道長,那位道長在尹平家住了一年,走時留下一筆銀子,尹平的武功應該是那位道長教的,上學的束脩用的也是那位道長的銀子,向心兒提親應該來年打算進京參加趕考,沒有銀子,沒想到心兒沒同意,才尾隨心兒到山上,想強娶,隻是不知為何被蛇給毒死了。”黑子說道
“以你了解無恒會帶心兒去哪?”紅顏問道
“京城,無恒這個人可以說,算是正人君子,他要是帶走心兒,必然會光明正大的帶走。絕不會做些雞鳴狗盜之事。”黑子說道
“你我先通知京城裏所有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對無恒如此了解,他會把心兒放到哪”紅顏問道黑子的實力他從來不用懷疑,如果黑子想做皇帝,如今京城那個位置絕不是當今天子,而是黑子。
“驛站,外使所住之地,我現在就往京城走,大概五六天就能到,如果心兒她們走水路的話今天就能到京城,我派人查一下。”黑子說道
“好,現在就出發,我回赤炎門,隻要有心兒的消息,我就立即通知你。”紅顏說道
“保重”黑子抱拳說完,馬鞭打在馬臀上,馬兒受疼,邁開蹄子跑了起來,隻留下一抹塵土在空中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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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奇怪,所有的暗衛我都問過了,就沒人看見那丫頭離開,隻看見店小二離開,而且一樣的相貌。”吳鏡坐在椅子上喝口茶說道
“那姑娘會易容術,所以她才會自信滿滿的和我打那個賭,即使不易容成店小二,她也會易容成你我二人,這大胤國還真是人才輩出。”無恒說道
“現在怎麽辦,她可以易容成任何人,這個賭我們是輸定了。”無鏡說道
“沒想我們堂堂的探花郎,也有氣餒的時候,輸有如何,不過是一場賭約罷了。”無恒說道
“你費盡心思將她帶到京城就這樣讓她跑了,實在不甘心”。吳鏡說道
“遊戲不過是剛剛開始,急什麽,我們著急,有人比我們更著急。”無恒說道
“你倒是淡定,皇後和三皇子又在朝廷上興風作浪了,你回去看一眼。”吳鏡說道
“宵小而已,讓她們在蹦噠幾天,坐的越高才會摔的越重,打蛇打七寸,必須一下將她們置之死地,才會永無翻身之地。”無恒起身望著窗外說道
“無恒原來你早有計劃,怎麽不早說。”吳鏡說道
“當年大哥受詛咒病危,母後帶著大哥離開皓月,國師斷言大哥活不過二十歲,如今大哥的命星光輝又增,必會遇到貴人,母後為了大哥把命都搭進去了,我豈會讓他們好過,這些年大哥所成受的苦,我必須讓他們一點一點償還回去。”無恒說的無比冷清。
“無恒,你可曾怨過皇後娘娘拋下你帶著太子走了”吳鏡說道
“不怨,那個咒應該是給我下的,是大哥替我受了,母後臨走之時,抱了我一晚上,流了一夜的淚,我知道在母後的心裏,我和大哥是一樣的,所以母後要守候的東西我會一直替母後守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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