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千金小姐VS禍心繼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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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從雙看著倒下的安沫沫,目光裏都是不可置信。

    在從雙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從雙是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她承認她的確不止一次想要安沫沫的命,甚至為此做了很多,但是他保證,這一次,她真的什麽都沒有做。

    “小姐!”傭人們聽到樓上有些刺耳的鋼琴聲音,都覺得不對勁。可是沒有想到,等她們跑上來的時候,卻看到躺在地上的按沫沫,痛苦的捂著肚子,整個人都有些痙攣。

    “你對小姐做了什麽?”一個傭人將還傻傻站在哪裏的從雙給推開。這些傭人大多都是安家的老人了,對安沫沫那是真心的關心,如今看到按沫沫情況不好,一些人連忙抱起安沫沫,一些人連忙開始撥打電話。

    “不是我!”從雙想要解釋,更想要上前去看看安沫沫究竟怎麽了。可是那些傭人都認為安沫沫這樣,都是因為從雙做的,哪裏敢讓從雙靠近。

    安沫沫在最快的速度送去了醫院。

    此時,一所十分著名的大學裏,一向都沒有來上過課的文致遠來的學校裏,讓多少人意外。這所大學裏都知道文致遠這個人,不僅僅是因為文致遠的家世i,還因為文致遠的長相還有那打架等叛逆的事情。

    文致遠在下定決心要給安沫沫好的生活後,就下定決心準備努力了。好在,文致遠十分聰明,他努力的學習,下課後也是請了教授來補課,什麽飆車喝酒泡吧,幾乎見不到他的人。

    鄺子等人原本以為文致遠堅持不了多久,但是他們跟著文致遠這一個月來,卻震驚文致遠的堅持。而且文致遠忙碌的有些可怕,他不僅僅要補上曾經遺漏的課程,還要去練習身手,鍛煉身體,連休息的時間都很少。

    好在,隨著文致遠的認真來,他們的那個小團體也安靜下來,一個兩個都回到學校裏。原本他們就是同班同學,現在都是一個個好學生的樣子,讓他們的家長不知道暗自慶幸多少次。

    文致遠聽著教授的講課,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文致遠皺了下眉頭,不知道是什麽人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自己。但是當他準備掛了電話的時候,卻看到電話號碼竟然是安家別墅的座機。

    “你好!我是文致遠!”文致遠低著頭接通了電話。他在課堂上接電話的行為讓教授看到了,若是旁人教授怕是要趕人了,但是發現是文致遠,隻能無奈的當做沒有看到。——

    電話那頭的聲音,讓文致遠覺得耳畔的聲音刺耳異常。文致遠從原地站起,因為急促帶動桌椅,發出“刺啦”移動的刺啦的聲音,可文致遠恍若未聞,連書本都沒有收拾,整個人就跑出教室。

    “文哥!”鄺子等人坐在最後一排,看到文致遠那樣慌張的跑出教室,頓時都知道事情不妥。一個兩個給文致遠的筆記等東西收拾好,然後都一個兩個跑出教室。

    “唉!”教授推了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鏡。

    另一所有些普通的大學,一所教室裏從露也同樣在聽課,這段時間,從露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畢竟從露的努力和認真大家都看在眼裏,但是眾人都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就變了。

    從露接到電話後也是瘋了一般的跑出教室,她的腦子裏都是憤怒,她痛恨自己為什麽不殺了從雙。哪怕沒有人告訴她發生什麽,隻是告訴她安沫沫在醫院裏,但是從露已經確定這和從雙脫不了關係。

    此時的醫院裏,安沫沫被推入了急診室裏。這已經是安沫沫第幾次來到醫院裏了,外麵等著的是安家的傭人和司機,而第一個來到急診室外的是文致遠和安爸爸。

    “怎麽回事?”文致遠一把拽著站在那裏的司機。安爸爸雖然沒有文致遠這樣失態,但是眉目裏都是驚慌,畢竟,安爸爸經曆的更多,也比文致遠更能撐得住氣。

    司機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還在站在那裏的傭人結結巴巴的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兩人。雖然傭人沒有親眼看到從雙做了什麽,但是從雙也脫不了幹係。

    “將從雙控製起來,在沫沫沒有度過危險之前,不許她離開別墅半步!”安憶吩咐道。

    不過一會,從露也跑來了,或許是來的時候太焦急。當從露來的急診室的門口,再也受不了的跌坐在地上,心裏的焦急和後悔將從露給淹沒。

    文致遠的目光都放在手術室上,倒是安憶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從露,伸出手將從露給扶了起來。哪怕安憶此時心裏對從雙都是憤怒,但是卻沒有遷怒於從露。

    等待是漫長的,當手術室的門被打開的時候,大家就看到已經昏迷不醒而且臉色白的如圖一張薄紙的安沫沫。三人臉色都是擔心和後悔,明明他們這樣努力的想要保護安沫沫,可是偏偏安沫沫卻還是一次兩次的收到傷害。——

    “患者這是中毒了,還好送來的快,我們已經給她洗了胃,接下來還需要觀察!”醫生拿下口罩說道。

    文致遠隨著護士推著安沫沫的病床回到病房,病房裏,隻剩下昏迷不醒的安沫沫,還有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從露,氣氛冷的可怕,文致遠的眼鏡裏都是薄紅。

    “從雙,我不會留著她了,你好自為之!”文致遠突然開口。一開始他還顧忌著很多東西,但是這次的事情讓文致遠束手無策,他必須要將從雙給撥開,不讓她有機會可以傷害到安沫沫。

    從雙握著拳頭“我明白,哪怕你不動手,我也不會放過她!”

    安沫沫醒來的時候還是可以感覺到身體的不舒服,安沫沫不禁暗罵自己一句,簡直是自作自受。她隻是想用一點苦肉計,卻沒有想到一不小心玩大了,簡直就是自己折騰自己。

    安沫沫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雙大手給握著。她病床的一邊坐在文致遠,明明還是十八歲的青年,但是因為擔憂竟然憔悴很多,眼下都是青灰。

    在病床的另外一邊,坐著的是從露,此時的從露一頭紅色的頭發已經大半都生長出黑色的頭發來,她坐著那裏,眯著眼鏡明細很困但是卻在堅持。

    “哪裏不舒服?”文致遠開口,聲音卻帶著幾分嘶啞,文致遠話落,從露也連忙站了起來,兩人都十分關心的看著安沫沫,就怕安沫沫哪裏不舒服。

    安沫沫搖搖頭,接下來的日子裏,安沫沫的身邊總是有著文致遠和從露的照顧。

    沒有人告訴安沫沫從雙怎麽樣了,他們都沒有在安沫沫麵前提起那些痛苦的過往。但是,其實安沫沫什麽都知道了,安爸爸報警了,警察查到那杯子上麵有從雙的指紋,還查到從雙曾經購買過毒藥。

    哪怕從雙一次次的辯解自己並沒有,可惜認證物證都在,任憑從雙如何的辯駁,得到的都是一副手銬,還有被無情的關押在牢房裏,就是安憶都沒有一句求情的話語。

    曾經的安家太太,如今變成階下囚。從雙曾經所有的幻想抱負,在來到牢房裏的時候都成為空談。她被安排的牢房沒有人知道多麽可怕,裏麵不僅僅有牢房裏的女死囚犯每日裏折磨她,甚至連獄警也是一副沒有看到的樣子。

    而,從雙遇到這樣可怕的事情,每日裏都要挨打,不過是因為文致遠安排的。

    這日,從雙在牢房裏被牢房裏的囚犯責令擦洗廁所,這個時候,一個獄警走了過來,手中拿著警棍敲打牢房的鐵“從雙,有人來要見你,趕緊出來!”——

    從雙有些愣神,她不知道在這個時候,還有什麽人會要來見自己。

    當從雙坐在那裏的時候,看到對麵的從露,目光裏都是怨恨。從雙不是沒有求過從露,可是她唯一的女兒不說救自己了,甚至連麵都沒有露過。

    此時的從露已經不再是從雙記憶裏的那個女兒,從露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紅色的頭發完全變成了黑色,剪了一個齊耳的發型,耳朵上的裝飾都被拿下,她再也不是那個叛逆的女孩,而是一個看著有些帥氣的禦女一般。

    “媽媽,好久不見!”從露坐在那裏,黑色運動服包裹著的腿微微的翹起二郎腿。她的目光也有些唏噓,曾經從雙是從露所有的噩夢,是她生活中罪惡的來源。

    但此時的從雙已經完全找不到曾經的光鮮亮麗,在從露的記憶中,曾經的從雙哪怕生活窮困潦倒,但是她總是會將自己打扮的美美的,花費很多金錢來保養自己裝扮自己。

    可是此時的從雙,眼角的魚尾紋怎麽也遮掩不了,膚色蠟黃,頭發因為沒有好好打理,已經有些幹枯。那豐腴但不胖的身材此時也幹癟很多,再也沒有吸引男人的資本。

    “嗬,怎麽,現在來看我的笑話?”從雙有些諷刺的說道,她不是一個好人,哪怕是自己的女兒她也一樣當成工具對待,所有並沒有渴望從露的關心。

    “媽媽還是那樣聰明,但不知道媽媽有沒有猜到,你在這裏過的這樣辛苦,裏麵有一些是我的手筆呢?”從露笑著說道“今後的今後,媽媽怕是會越來越痛苦了!”

    “你!”從雙拍了下桌子,可是兩人的中間卻隔著玻璃,從雙怒吼“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麽好處?沒有了我,你在安家也不好過吧,你簡直愚不可及!”

    “放心,沒有你,我會過的更好。你動誰不好,偏偏要動安沫沫,這才是你最該死的地方!”從露有些猙獰的說道,哪怕現在距離安沫沫中毒已經很久,但是隻要想起,從露的心裏就是止不住的恨意。

    “我沒有!”從雙大吼“你們都被她給騙了,我什麽都沒有做,你們以為她是一個小白花嗎?她,安沫沫才是最可怕的人!”

    可惜,從雙的怒吼從雙的真話,卻沒有任何人相信,哪怕是從露也沒有相信。她拿起身旁的背包,湊近玻璃,生意帶著惡意的警告“我的好媽媽,慢慢享受你餘生在牢中的生活吧!”

    “噠噠噠…”這是從雙最後一次看到從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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