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酒樓風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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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所修煉的那套棍法武技,便是一次在鬼市的閑逛當中,神秀生無意間在一個獨臂中年人那裏買來。

    據當時售賣給神秀生武技的中年大漢所說,這套《達摩棍法》乃是楚國武林第一宗門大派“珞珈寺”的不傳之術,凡能學習此棍術者,無一不是珞珈寺宗門內核心弟子中的翹楚之輩,故此術在武林之中地位非常的崇高,是很多武林人士夢寐以求之物。

    並且那大漢當時還極為嚴肅的對神秀生再三囑咐,不是萬不得已切不可在外人麵前施展此術,若是被珞珈寺的人知道了,後果將十分的嚴重,甚至還會有性命之憂。

    對於大漢所說,神秀生莞爾一笑,半信半疑,沒有太過在意,也沒有完全不當回事。

    就連對棍法的真假,他也不是完全相信,隻是憑感覺對那棍法的威力有些相信,便花錢將其買了下來。

    不過對於大漢棍法的來曆神秀生並沒有開口去問,因鬼市有個規矩,可以向賣家詢問所售之物的具體用處,但絕不可打聽東西的來曆。

    否則,會遭到所有鬼市之人的怒視,並被從鬼市裏驅逐出去,以後也不允許再踏入此地一步。

    當神秀生將那套棍法操練過一遍之後天色也已經是完全的大亮了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換了套衣服之後,他便朝著前庭神繼業神繼海二人所居住的庭院走了過去。

    三人一起吃過早飯,說了一些家常,又聽神繼業二人講述了一些發生在酒樓的趣聞之後神秀生這才與兩位族叔告別,重新的返回到了自己的庭院中去。

    返回庭院之後的神秀生坐在院子裏的石桌旁發了好長時間的呆,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之後他這才猛地起身,微皺著眉頭腳步匆忙的徑直朝自己的臥室而去。

    “砰。”的一聲將臥室房門關死之後神秀生謹慎的從裏麵將其反鎖,並看了一下同樣緊閉著的門窗後,他這才伸手朝自己胸口處的衣襟摸去。

    片刻,那塊被折疊的整整齊齊,記載著修仙之術的白色綢緞便被其從衣襟裏拿了出來。

    生怕自己有所遺漏似的再次逐字逐字的去將綢緞上所記載的文字給認真看過一遍之後,神秀生原本就微皺的眉頭此刻變得更加深邃起來。

    實際上他心裏很是清楚的知道,這被他不知道已經看過多少遍,甚至都倒背如流的綢緞上所記載的東西根本就不可能有被他忽略到的地方存在。

    可神秀生心裏卻迫切的希望,那綢緞上記載的關於感靈部分的描述,是因為他有所疏漏才讓得他至今無法感應到靈氣的存在。

    實在是這半個多月以來無法感應到靈氣的折磨,已經讓得神秀生心裏……都開始有些抓狂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神秀生這才漸漸地將心裏麵一些負麵的情緒給壓了下去,讓得腦海逐漸恢複平靜。

    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神秀生微閉雙眸,開始在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思索推演起有關感靈方麵的問題。

    “聽之不聞所謂希,視之不見所謂矣……”

    對於綢緞上寥寥幾筆關於感靈部分的描述,通過查閱典籍,神秀生可以斷定,自己的理解絕對不會出錯。

    根據那上麵的描述,是說自己要在一個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狀態下才有可能感應到所謂的靈氣存在。

    可這種狀態神秀生確定自己曾多次達到,卻依舊感靈失敗。

    漸漸的一陣困意襲來,神秀生竟是在不斷推演和思索著如何才能感應到靈氣的情況下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陣急切的“砰砰砰”砸門聲將神秀生從睡夢中給驚醒過來。

    他猛的從床榻上做了起來,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悅道:

    “誰!”

    “不好了少東家,酒樓出大事了,您快過去看看吧。”

    門外,一個青年語氣極速,聲音都帶著明顯顫抖之意的說道。

    神秀生眉頭一皺,翻身下了床榻,朝房門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開口道。

    “酒樓出什麽事了。”

    不知為何,自從癡迷上修煉仙術之後,對於一些俗事神秀生心底竟不自覺的有些排斥起來。

    甚至很多時候他都有這麽一種感覺,似這世間除了修行仙術之外,其餘的任何事情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兒,根本不值得去在那上麵浪費時間。

    隨著房門“吱嘎”一聲被神秀生從裏麵打開,一個身材消瘦,個頭不高的青年男子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此刻這青年黝黑的臉龐上帶著明顯的焦慮和恐懼之意,沒有因為神秀生的出現而有所變化。

    他看了神秀生一眼,立刻開口道:

    “少東家您快去酒樓看看吧,小刀會的劉七帶著幾十號人已經將酒樓給圍起來了,說讓交保護費,不然就拆了酒樓。”

    聞言,神秀生再次皺了皺眉,開口問到:

    “我兩位族叔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傷?”

    那青年搖了搖頭,道:

    “小的是偷偷摸摸這才跑出來來找少東家的,走的時候兩位掌櫃的並沒有受傷,隻是被劉七帶人給困了起來。”

    神秀生這才略鬆口氣的點了點頭,掃了一眼青年有些不在意的開口道:

    “不就是錢嘛,給他們一些就是了,幹嘛搞得這麽麻煩……”

    青年一聽,立刻臉上露出苦笑,道:

    “少東家您是不知道,那劉七哪裏是來收什麽保護費呀,要真是那樣的話,兩位老掌櫃又怎會舍不得那麽一些小錢……”

    “實在是……那劉七太過分了,小的跑出來的時候曾偷聽到劉七說,要兩位老掌櫃的同意將酒樓並入到他們小刀會的名下,並每個月上交酒樓的七成收入到幫會,否則就帶人拆了酒樓。”

    聽青年這麽一說,神秀生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之前的時候他還隻當是當地一些地痞流氓之類的前來鬧事,給些小錢打發了也就算了,畢竟這種事情常有發生,特別是在這魚龍混雜的邊境之地。

    若為了幾個小錢就和對方僵持下去,不說影響酒樓的生意,日後說不定對方還會隔三差五的就來鬧騰一番,會更加煩人。反而不如給些錢打發了來的一勞永逸,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

    可此刻聽完青年的描述,就連神秀生也都有些憤怒起來。

    對方這哪是什麽獅子大開口啊,根本就是張著血盆大口的明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