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人死如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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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導師的父親?
如果他是導師的父親,那麽那兩個女鬼其中的一個,不就是導師的母親了。
天啦,關於學校傳說,竟然是真的。
那個學姐,不僅和渣男在一起,還生下了一個孩子,而那個孩子就是導師。
好複雜的關係。
齊佑拉著我躲到了一邊,看著麵前的兩人三鬼站在那裏。
祁皓躺在地上,血不停地流,他的臉色越加蒼白了。
兩個女鬼也好不到哪裏去。
唯獨那個男鬼和導師身上沒有一點傷痕。
“你是我的女兒?你真的是我的女兒?”男鬼興奮的看著導師,想要過去抱住他。
導師拿出了一個東西,導師將自己的衣服拉開,一個符咒出現在她的衣服裏麵。
“哼,誰告訴你我是你女兒的。我不是,我才不是你這個渣男的女兒,我不是。”
導師咆哮著,她的心情好像極度不佳。
“不管你承不承認,你的身體流的都是我的血。”
男鬼被符咒打飛了,但是他依舊很有骨氣的說出這番話。
“我說了我不是,我不是。”
導師發瘋的衝到了男鬼的旁邊,撕下符咒貼在男鬼的身上。
男鬼的身上,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
身體也開始冒煙。
“我的寶貝女兒,即便我死了,也不能改變我是你父親的事實。”
男鬼的這句話說完,導師憤恨的看著他。
“是嗎?如果你死了,我還是你女兒,那麽我死了呢。”
導師說完,邪魅一笑。
隨後,在男鬼的注視中,走到了樓頂的邊緣,一躍跳了下去。
原本被火折磨的,精疲力盡的女鬼,看到導師跳下去,也跟著跑了過去。
我也想要跑出去,可惜被齊佑緊緊抓住了。
我就在一邊,眼睜睜的看著導師跳了下去。
兩個女鬼未能抓住她。
她們轉身,帶著已經破碎不堪的身體,撲向了男鬼,將他的身體撕碎。
她們的手法很嫻熟,就好像她們已經不止一次這樣撕碎別人的身體。
過了一會兒,男鬼的靈魂就被撕碎了。
兩個女鬼也跌倒在地上。
這時,這時導師的靈魂飛了上來。
兩個女鬼看到導師的靈魂露出了懺悔的表情。
“女兒啊,我的乖女兒,你怎麽這麽傻。”
導師看著對她說話的那個女鬼,在她麵前跪下了。
“媽,你終於肯認了。我一直都感覺到你在我身邊,你為什麽不認我,為什麽!”
女鬼抱著導師,哭的梨花帶雨。
“不是我不想認,而是我認不了。女兒,投胎去吧。
不要再和媽媽一樣,因為怨恨,而錯過了投胎的機會。”
“媽…”導師抱著女鬼的腳不肯走。
另一個女鬼站在旁邊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時,一聲尖叫聲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三個女鬼看向了聲源,竟然是芳芳在樓頂鐵門處尖叫。
兩個女鬼看到芳芳,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緊接著,兩個女鬼一擁而上,將導師的靈魂推入了芳芳的身體。
“啊”我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即便齊佑捂住了我的嘴巴,也掩蓋不了這細微的聲音。
兩個女鬼朝著我的方向看了過來,僅一眼就讓我們顫抖了。
我看著她們,兩條腿的僵硬了。
不過,他們隻看了一眼,就轉過身去,看著芳芳了。
芳芳對著他們笑了笑,兩個女鬼在和芳芳的對視中,消散了。
在這之後,芳芳也暈了過去。
女鬼魂飛魄散,芳芳暈倒,我鬆了一口氣。
齊佑放開了,我立刻朝著祁皓的方向跑過去,隻是祁皓他不見了。
他竟然不見了!
剛剛他不是還在這裏嗎?怎麽會不見了。
我看著空空的地上,一切都在揭示著,祁皓不見了。
我又跑回去抓住齊佑的手,“齊佑,你看到祁皓了嗎?他怎麽不見了?”
齊佑一臉懵逼的看著我,“祁皓是誰?他來過這裏嗎?”
我無力的放開抓住齊佑胳臂的手。
“你不認識祁皓?”
“他是誰?我應該認識他嗎?”
齊佑的眼神很真誠,讓我一時之間也分辨不出他是真的不見了,還是在說謊。
“齊佑,你不要再逗我了。祁皓,不見了,他不見了。”
我頹廢的抓住齊佑的手腕,我寧願祁皓隻是受傷昏倒了。
也不願意他就這樣消失不見了,這比讓我看看他的屍體更難過。
“我沒逗你,祁皓是誰?他對你很重要嗎?你為什麽要哭?”
“齊佑,你忘了嗎?他是我的仇人,你說過讓我找他報仇的。”
齊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
“什麽仇人,別哭了,你不是出來找你舍友嗎?現在我們已經找到她了,回去吧。”
齊佑指著那邊暈倒的芳芳說。
“齊佑,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忘記祁皓了嗎?”
“都說了,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你不要再問了好不好。”
齊佑的言辭不像是在說謊,這讓我更加的慌了。
我甩開齊佑的手,跑離了樓頂,直往樓下衝,
我要去找祁皓,他不會就這樣消失的,他不會。
我來到樓下,發現導師正躺在那裏,臉朝地。
在導師的周圍全是血,此刻,我也顧不得她了。
她現在靈魂已經離體,是生是死已經有了定論。
我跑過後山,跨出校門。
外麵的公交車已經停跑了,我就一路狂奔。
我要找到他,他說過永遠不會放開我的。
他說過的,為什麽要言而無信呢。
我一直跑啊跑,跑啊跑,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我隻知道我離祁皓的家又進了一步,離他又近了一步。
他一向來去無蹤,這次是不是提前回家休息了。
對,一定是這樣。
看著無邊的黑夜侵蝕這片土地,我的心更沉了。
不知跑了多久,我終於到了祁皓的家,即便衣服全濕了,也沒有關係,隻要能見到他。
來到他家,大門緊閉。
我使勁敲打著房門,沒有人回應。
我不停的敲啊敲,隻有這樣,他才能聽到,他才會來看到。
可是,我手都敲軟了,敲痛了,敲出血了,為什麽他還不來開門。
一夜的疲憊,讓我在不停的敲門中暈了過去。
第二天是被一個人給搖醒的,“祁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