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奈何橋

字數:5267   加入書籤

A+A-


    小祁皓給了她一個白眼,讓她自己體會。

    後來,小女孩每天都會來陪小祁皓,久而久之,他們之間也熟絡了起來。

    小祁皓,偶爾也會跟那個女孩說幾句。

    不久後,小祁皓的母親死了,小祁皓很傷心。

    那個時候,隻有小女孩陪在他身邊。

    再後來,小女孩將小祁皓接回了家中。

    小祁皓認了小女孩的爸爸做師傅。

    小祁皓很聰明,學什麽都學的快。

    而,小女孩,隻有學武聰明,其他方麵根本不行。

    後來,他們都長大了。

    一個意外的機會,讓小祁皓知道了,自己的父親是誰?

    他說要去找他的父親,就離開了。

    他說,會在三年後,小女孩及第之時,回來娶她的。

    可是,小祁皓這一走,就是多年。

    眼見著小女孩一天天長大,一天天越發的美麗動人。

    來提親的人都踏破門檻了,但是小女孩一直都沒有同意。

    後來,三年過了,小祁皓還是沒有回來。

    女孩繼續等她,又三年。

    來鏢局提親的人,變得越來越少,越來越少了。

    又過了三年,已經沒有人來鏢局提親了。

    女孩父親的身體也不行了,生前唯一的心願就是女兒能嫁出去。

    但是,女孩不肯。

    最終,女孩父親急病攻心,被女孩給活活氣死了。

    這下,可給了那些街坊們茶餘飯後的談料。

    都說,女孩的人品怎麽怎麽差,有人說。她之所以不嫁人,就是因為之前偷,情太多,怕被人打。

    還有人說,她大表姐的二姑爺的姐夫的妹妹的妹夫,和女孩有一腿。

    她說,女孩在床上了浪,蕩了,表麵是是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背地裏,可帶勁了。

    ……

    外麵的風言風語很多,女孩全當沒有聽到,女孩的母親可是急哭了。

    無奈下,偷偷給女兒找了一門親事。

    是給鎮上一戶有錢人家做十三姨太。

    成親那天,女孩被迷暈了,一台破舊的小轎子抬進了鏢局大門。

    女孩醒來後,發現有一個油光滿麵,渾身肥肉的胡茬子男人在摸她。

    她惡心的跳開了,男人又湊了過來。

    女孩雖然學過武,但是無奈女人的力氣,終究比不過男人。

    女孩最終被製服了。

    女孩心死,咬舌自盡了。

    那一天,女孩的屍首被扔到了亂葬崗。

    也就是那一天,男孩回來了。

    可惜,他卻永遠失去了那個為他等待多年的女孩。

    祁皓回到鏢局,聽說女孩已經嫁人,心灰意冷的他,轉身準備繼續流浪。

    離開這個小鎮時,路過一個山林,看到一隻狗叼著一個人頭。

    而那個頭,正是女孩的。

    祁皓從狗的嘴裏奪下了女孩的頭。

    她心痛的叫著她的名字,哭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始終不能看清女孩的麵容,也不能聽清,女孩的名字。

    那一天,祁皓哭的很傷心,他重新集齊了女孩的屍首。

    那一天,他帶著女孩的屍首闖了地府。

    他跪在閻王的麵前,他說“我這輩子沒有求過你什麽,你沒有養過我,這20年來,你也當做我根本不存在。

    我知道對你來說,我是可有可無的。但是,今天我隻求你一件事。隻要這件事你答應我,以後你讓我做什麽我都聽你的。”

    祁皓的要求是讓閻王把女孩複活。

    閻王在祁皓的再三哀求下,終於同意了,但是已經晚了。

    女孩已經投胎了,祁皓最終也沒能和她再見一麵。

    奈何橋邊,祁皓坐在哪裏哭紅了眼。

    他見證了奈何橋來來往往的人,他宛如一尊雕塑一樣立在哪裏。

    一站就是幾十年。

    看著他單薄的背影,我忍不住發生呼喊他的名字,“祁皓,祁皓…”

    就在我奢求祁皓能轉身時,一個巴掌將我打醒。

    我睜開眼,看著齊佑正站在我的旁邊,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

    “你怎麽了,怎麽用這種表情看著我。”

    “沒什麽,就是想問問,你想清楚了嗎?如果你同意,我幫你結冥婚。”

    齊佑說這話時,有些哽咽了。

    我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大清早的學什麽林妹妹,哭哭啼啼的。

    雖然,他隻是眼角有些濕潤,麵容有些憔悴。

    “你同意幫我和祁皓結冥婚了,真是太好了。”

    我興奮的抱著齊佑的手。

    齊佑尷尬的咳嗽兩聲。

    “這兩天你先回學校,等我準備好了會打電話給你。記住,這兩天不要亂跑,尤其是不要到陰氣足的地方去。”

    我興奮的點頭,雖然祁皓還沒有出現,但我已經預料到,他將在不久後出現了。

    回到寢室,才想起我已經好幾天沒有在寢室裏睡覺了。

    芳芳正在寢室裏躺著嗑瓜子,現在她是孕婦,所以,做什麽都不過分了。

    我剛剛回到寢室,就聽到露露進來問我們,要不要去醫院看英語導師。

    就是,之前從舊校區樓頂掉下去的那個。

    “她不是死了嗎?”

    “死了,沒有啊。不對,你怎麽知道她死了,我記得,那天晚上你不在寢室裏。而且,自從那天晚上後,你就消失不見了,老實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聽著露露的追問,我才知道我不小心透露了自己在場的證據。

    “對啊,你怎麽知道導師死了?”芳芳這個時候也插了一句。

    怎麽辦,我該怎麽回答,才能徹底擺脫嫌疑。

    有了…

    “這兩天學校不是傳的沸沸揚揚的,說導師墜樓嗎?你想啊,那麽高的樓摔下去,不死也得殘吧。”

    “墜樓?”

    “墜樓?”

    芳芳和露露異口同聲的,用疑問的語氣說出這兩個字。

    “怎麽了,難道不是墜樓。”不是吧,我記得明明是從舊校區摔下來的,難道她不是因為墜樓導致受傷的。

    “小語,我總覺得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導師的傷勢很嚴重,發現身體的前半部分血肉模糊。聽了這麽一說,還真的有點像墜樓。”

    不是吧,我又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不是墜樓嗎?那肯定我聽到的消息是錯的。你們也知道的,消息都是一傳十,十傳百。有錯誤事常有的事。”

    我尷尬的摸著脖子。

    這受傷的原因怎麽救變了,就變了呢。

    “好了,不逗你了。導師是出了車禍,導致現在成了植物人。

    醫生說,可能這一生都醒不過來了。

    還好,導師的父母親都還年輕,還可以照顧她幾年。

    隻是等她父母老了以後就麻煩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