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證明一下我身為男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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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祁皓躺在旁邊完美的睡顏,我抬手就準備一巴掌給他扇過去。
無奈,渾身都疼,還沒有碰到他,就疼的出聲了。
祁皓起身看著我,將我伸到被子外的手放會被子裏。
我看著他,恨的隻咬牙,恨不得狠狠的咬他一口。
“怎麽了,怎麽一大清早脾氣就這麽大。”
“你說呢。”我咬牙切齒的說。
祁皓癟癟嘴,“不是你說的不怕嗎?我隻是證明一下我身為男人的能力,怎麽樣,怕了吧。”
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五千年也不容易出一個。
我忍不住痛從床上坐下來,祁皓伸手來扶我,被我推開了。
“別碰我。”
“好了,我的好媳婦,這次絕對不碰你,我扶你去洗澡吧。我這房子,可支撐不了多久了。”
聽祁皓這麽說,我才想起,昨天是在郊外歇息的,那裏是沒有房子的。
祁皓給我衝洗身體時,我問他,這房子是怎麽一回事?
他告訴我,這房子乃是陰間之物,是他父親給他的。
不拘泥於任何一個地方,隻要他想要房子在哪裏出去,房子就能在哪裏出現。
但是這房子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不能長時間出現在陽光下,否則這房子會垮的。
另外,他還告訴我,齊佑他們也被安排在了房子裏。
不過,他們和我們並不在一個空間裏。所以,他們是不會找到我們的。
當房子收起來時,就能見到他們了。
洗完澡後,我就趕緊讓祁皓帶著我出去。
可他非得讓我吃了早餐再走,我又無法下樓,隻好讓祁皓端上來了。
隨意吃了一些,祁皓就將房子收回了,我們又回到了那棵樹下。
齊佑一看到我們,就像看到救星一樣。
“我們快走吧。”
“慌什麽慌,車不是還沒來嗎?我們等車來了再走。”祁皓抱著我,開口說。
齊佑看了我一眼,在我麵前蹲下了。
“你要是懶得背師妹,我來背她。師妹,上來吧。”
祁皓又怎麽可能讓師兄背我。
不過好在,現在是白天,那幾個鬼並沒有出現。
看在他那麽著急的份上,最後還是沒有等到車來,就走了。
不過,在走之前,齊佑將那副畫一並扔了。
祁皓背著我,齊佑就站在祁皓的旁邊。
看著他把那幅畫扔了,我忍不住問他,“你就這麽扔了。舍得嗎?”
“有什麽舍不得的,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本來就和我沒有關係,我若是強行參合,隻會連累我,又耽誤了他們。”
聽齊佑的意思,他應該是到現在為止,都認為那些事,和他沒有關係。
“師兄,要是你的前世,真的是那個人,怎麽辦?”
“不可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覺得你師兄我,是那種人嗎?我就算帶著我心愛的女人私奔,我也不會去娶別的女人。”
這倒是,師兄一向隨性自然,這種事情應該不會發生。
“若是,真的與你有關,你又當如何。”
這時,祁皓也開口了。
“如果真的與我有關,那肯定是搞錯了。”
說了半天,師兄還是不願意相信那件事情和他有關。
罷了,現在都離那些鬼那麽遠了,應該不會再遇上了。
走出來沒多久,就遇到一輛車,直接就把我們帶走了。
沒多久,就到了臨鎮。
臨鎮真的是個具有文化底蘊的城市。
這裏的建築都有一種古代建築的韻味。
來到臨鎮,我們先去找了住的地方。
找到住的地方之後,就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覺。
等睡醒之後,準備去吃飯時,發現祁皓和齊佑居然都不見了。
這兩個人,怎麽能把我一個人扔在賓館就不見了。
罷了,還是先不和他們置氣了,填飽五髒六腑要緊。
我換好衣服下樓吃飯,剛剛走到樓下,就看到一位大娘站在門口。
大娘好像挺著急的樣子,匆匆走過。
忽然,我看到大娘走過的地方,有什麽東西掉了下來。
我走過去,發現是一根蠟燭,黑色的蠟燭。
回生燭!
我怎麽會在這裏見到回生燭!
我撿起地上的蠟燭,朝著周圍看了一眼,這是回生燭沒有錯。
我偷偷的看著大娘的後麵,發現她進了一個小巷子。
小巷子裏沒有人,我進去以後,發現大娘突然不動了。
我心驚肉跳的站在她的後麵。害怕被她發現,可是等了很久,也沒見她動一下。
見她很久沒動,我忍不住呢,走過去一看,結果剛剛碰到她的身體,大娘就暈倒在地上了,我一摸她的鼻息,斷氣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
在我還沒有想明白時,我就看到在大娘的衣服裏鑽出一隻彩色的。
比李雪身體裏那隻小一點的鳥。
入內雀,這是天助我也,還是陷阱。
怎麽會剛剛來臨鎮,這些線索就直接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確信這就是一個陷阱。
周圍已經有腳步聲在響起了。
我看著周圍這高高聳起的圍牆,憑我一己之力,根本就無法逃出去。
難道就要束手就擒嗎?
可是這人根本就不是我殺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就在那些人即將到來時,一個人捂住了我的嘴,將我拖進了牆裏的一道門中。
這門,應該屬於暗室那種,進了門,我靠在牆上,還忍不住喘息。
那些人果然快到了,我剛剛進來,那些人就衝了過去。
我看到門外的那些人,因為沒有抓到我,氣憤的將地上那個女人的屍體掰開了。
他們從女人的屍體裏,取出一隻色彩鮮豔的死鳥,還有一個蛋殼。
毫無疑問,這個女人就是死於不死鳥,而這些都是這些人栽贓嫁禍於我的。
那群人的其中一個,吹了一下口哨,一隻色彩鮮豔的鳥就飛了過來,停在了那人手上。
陽光下,那人戴著麵具和麵罩,根本看不清他長什麽樣。
那人看著地方的女人,發出了一個單音節詞,至於詞的意思,我聽不懂。
說的應該不是人話。
等到他們走後,我才想起我是被人帶進來的。
我轉過身,看著救我的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
“謝謝恩人的救命之恩。”
“殷姑娘,不用謝。”
唉,這個聲音好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