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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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斟一杯美酒飲下,雖然不如現代世界釀酒工藝製造出來的產品純正,但是也別有一番風味。
神念覆蓋整間客棧,幾個黑袍人都竊竊私語完全無法瞞過他的耳朵,隻不過幾人用自己的語言交流,許樂不懂也懶得懂,畢竟他們的計劃已經全部知道。
他好奇的是電視劇中的拜月教主,領先半步是天才,領先一步是瘋子,而拜月就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天才。
拜月教主原名石傑人,是石長老的義子,因為堅持心中正義殺人之後被古板的石長老懲治,還險些將他殺死。
在那之後他就認為這個世界失去了愛,憑借石長老叫他的基礎修煉法自學成才,修煉到了極高的境界,就連許樂也無法估計他的實力究竟到了某種程度。
根據電視劇的表現,拜月教主明顯已經放棄了對權力的追逐,他更多的追求是對世界的探索和對愛都尋求,但是他這手下的拜月教似乎有些小動作。
許樂拿起一壺小酒直接回了房間,不去理會這幾個小嘍囉。
夕陽西下,金烏下落,黑幕降臨將一切遮蔽,一切歸於寂靜。
“咚咚咚!”
門外想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響,顯示著敲門之人內心的焦急。
“請進!”
一盞油燈亮起幽幽火光,許樂捧著易經認真地閱讀,他還有一本推演天機的秘籍還沒學習,所以在這裏翻閱易經增加自身底蘊。
李逍遙神色慌張的走進來,看到青燈下捧讀書籍的許樂,徒然感受到焦急的情緒都被驅散,鎮定心神道:“我嬸嬸病倒了,請了大夫也沒用,公子閱曆豐富,所以想請公子去看看是否見過這種病症!”
“可!”
許樂放下易經,跟李逍遙一路走到李大娘的房間,一旁的老大夫正在把脈,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搖了搖頭,道:“我從未見過如此古怪的病症!”
李逍遙緊張地看著許樂慢慢地靠近,心中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許樂這個見多識廣的公子哥身上。
許樂不用看就知道是蠱蟲作怪,當即直言:“這是蠱蟲作怪!”
“什麽!蠱蟲!”
李逍遙驚呼一聲,他們隻不過是漁村上的普通人家,怎麽會惹上蠱蟲。
許樂感到門外氣息波動了幾下,心中冷笑,繼續道:“蠱蟲乃是苗疆之術,中原大地無人學習,所以你想想有沒有什麽接觸過古怪之人?”
李逍遙冥思苦想,突然想到今天下午來到那一夥人,心中怒火升騰,拿起床邊的擀麵杖就想衝出去和他們拚命。
許樂輕輕一按,李逍遙身體用盡全身力氣也無法動彈分毫,嚐試了幾遍之後,李逍遙用震驚的眼神看著這個看似柔弱的書生。
“許大哥你……”
李逍遙話還沒說完,許樂手中綻放一道金光,一匹神馬自虛空中踏步而來,在房中奔跑一圈,撒下金色光輝。
“嘔……”
躺在床上的李大娘突然身體劇烈顫抖,胸腹部不斷起伏,在李逍遙擔憂的眼神中猛地坐起身,吐出了一隻醜陋的蟲子,在地上掙紮了幾下之後,身體僵硬死去了。
李逍遙剛想上前,胃裏一陣翻滾,一股嘔吐的欲望衝上心頭,慢慢地俯下了身子,也吐出了一隻蟲子。
“這是……”
李逍遙想起了似乎那幾個古怪的家夥在他身上也做了手腳,一時間如墜冰窖,冷得牙關打顫。
許樂囑咐了幾句,轉身離開,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反而是走上街,來到了空曠之地。
“跟了這麽久,還不出來嗎?”
許樂負手而立,看著天上的寒月,這個世界的月亮似乎與現實世界的不同,散發著龐大的月靈氣,潑灑世間,而現實世界的月亮除了充當映射太陽的光芒、充當衛星之外沒有任何的異樣。
簌簌簌!
衣衫獵獵,幾個一身黑袍的苗族人從陰影中躥出,將許樂四麵八方包圍。
其中一個拿著苗刀的拜月教小頭目向前走了一步,質問道:“你究竟是誰,竟然敢破壞我們的計劃,是想和我們拜月教為敵嗎?”
聽到拜月教徒嚴厲的質問,許樂突然感覺很好笑,拜月教沒有拜月教主這個天縱奇才也隻不過是個小勢力罷了,就連小頭目也隻是練氣的實力,也能估算他們的整體實力,以這種實力還想要統治世界,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許樂不屑的目光讓小頭目心中惱怒,手持苗刀腳下生風,幾步衝到了許樂的身前,如同彎月的苗刀覆蓋自身真氣橫斬而下,與許樂的腦袋有數十厘米的距離,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動作,似乎是被嚇傻了,放棄了抵抗。
“禦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亦我顛。一飲盡江河,再飲吞日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
伴隨著悠悠歌謠,一道劍光化虹而來,許樂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而身前的拜月教小頭目則心頭大驚,心中瘋狂地預警,強烈的求生欲望促使他將苗刀舉起,與虹光相碰!
叮!
百鍛良鐵鑄造的苗刀應聲而斷,劍氣所化虹光並未停下,但是也被偏轉了位置,目標從心髒變成了左側肩膀。
“是誰?”
小頭目連退數步,幾個教眾講他牢牢護住,身後響起了一聲慘叫,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隻如同白玉的纖細手掌捂住他的頭顱將他慢慢地提起。
“放開他!”
一個拜月教徒舉起苗刀向許樂斬下,但是鋒利的刀鋒碰到許樂的脖頸,“嘭”的一聲折斷,巨大的反震力將拜月教徒震得虎口發麻,捂著手連退幾步,對上了許樂的眼睛。
滋滋滋!
金色的激光在許樂的雙目中出現、凝聚、發射不過一刹那時間,拜月教徒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蒸發了頭顱,隻剩下一具無頭屍體轟然倒下。
“你你你你你……”
小頭目看到這一幕嚇得渾身打顫,但是沒等他說出口,握在頭上的手開始慢慢地使力,巨大的束縛感讓他瘋狂地嘶吼。
死亡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過程。
哢哢哢!
小頭目聽著骨裂的聲音,麵目猙獰如同惡鬼,最後如同炸裂的西瓜,“啪”的一聲爆開,紅白之物四濺,被念力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