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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這個沒教養的野丫頭!”盧應清被氣得不行。她還想說些什麽,可她母親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住嘴。

    “野丫頭也好,沒教養也罷,總歸不是父不詳。”慕恩熙一臉玩味道,煙雨中透著一股霸氣。

    “你…。利索誰父不詳呢?”盧應清被氣得說話都結巴了。

    “我說的誰,自己對號就行!”慕恩熙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賀政熙身上,懶洋洋地說道。

    不得不佩服李月的忍工是一流的,她拍拍盧應清的手示意她別再說了。從她看到慕恩熙的那一刻,她就有種感覺,這女人的言行舉止並不像傳言的寒門孤女,而是淩厲中透著一種霸氣,優雅中透著一股貴氣,一定沒那麽簡單。

    慕恩熙轉身準備去泡茶,卻被賀父喝製住了,“確實太沒教養了,你們必須馬上離婚。”

    空氣裏一片安靜,盧應清一臉得意的看著她,李月臉上雖然沒有太多的表情,但用腳趾甲都能猜到她在想什麽,她的目的達到了,她女兒想要的東西就算得不到也不能便宜別人。此時賀政熙的臉已經黑成了鍋底,他的女人他連一根頭發都舍不得碰,卻被這些人數落,他正欲說點什麽,卻被一個深沉有力的聲音打斷了,“是誰要離婚啊?”

    隻見一個穿著墨綠色軍裝的老年人走了進來,一個鬆枝,三顆星,上將軍銜,身邊還跟著一個衛兵,應該是司機。來人正是賀家老太爺,賀家誠。他走路沉穩有力,一點都不像是70多歲的人,看來軍人的體製果然不容小覷。

    從方紫萱給的資料看,眼前這位老人才在是賀家的家主,在賀家有著非常高的地位地。

    看到老太爺駕到,李家母女殷勤的迎了上去,笑眯眯地說道:“爸,你怎麽來了啊?政熙的事兒有我們呢?您就別操心了。”

    “是啊,爺爺,早知道您要來,早上就叫您一起過來了!”盧應清也殷勤地說道。

    “別別別,別叫的那麽親熱,我跟你們可不熟。”賀家誠看都不看他一眼,一臉嫌棄地說道。

    李月吃呢一身癟,尷尬地笑笑。

    看到這些,慕恩熙險些別處呢內傷。賀政熙一臉寵溺地摟著她朝賀家誠走去。本想著跟她介紹,沒想到這丫頭卻先她開了口。

    “喂,老頭,你兒子又惹你生氣了吧,可別氣壞了身子,您孫子和孫媳婦可要疼的。喝點什麽?口味沒變吧?”慕恩熙頗有深意地看著他:“您心機可夠深的!”

    “你個死丫頭!沒大沒小的,我現在可是你爺爺。去把你這兒最好的茶給我泡來,我等這杯茶可等了很久了。”賀家誠的笑意溢滿了眼角。

    “好勒,有您最愛的碧螺春。您先在沙發上坐一會兒,茶一會兒就到。”說著慕恩熙轉身去了廚房。

    賀政熙:“…。”

    他幾次想插個話,卻找不到上嘴的地方,不過這兩人能認識也是情理之中的,不過關係好到這種地步,也是稀奇。不過這不正如他所願嗎?因為在賀家他隻要在意爺爺的感受就行了,其他人不必理會。

    在場其他的人見到這翻景象也是懵了,特別是盧應清,她簡直嫉妒的要死。而賀政熙的父親賀卻毅突然對眼前這個女孩有了些許不同於之前的看法,因為老太爺都能看上的人必定有她的過人之處。

    “剛才是誰在叫他們離婚的啊?”賀家誠厲聲問道,

    “是我,我怎麽能讓我兒子取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呢?”賀毅顯然沒了剛才的底氣。

    “什麽叫來路不明,我們家來曆不明的女人還少嗎?”說著他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李月母女。可以想象,他們的臉色是非常的尷尬。“恩熙以前是我孫女,現在是我孫媳婦,是我賀宅的女主人,今天我賀家誠就把話料這兒,他們倆的婚事是我同意的,要是以後誰敢再說一個不字,那就是跟我老頭子過不去,那就給我滾出賀家。”賀家誠的聲音嶽發大起來,幾乎是用吼的,身上那種淩厲的霸氣由內而外散發著。

    “我說過,她有名字,叫慕恩熙,你如果不認她是你兒媳,那就是等於在告訴全世界,我不是你兒子。從今往後,在賀家,她說的話就是我說的,她要做什麽我會無條件支持。而且以後家裏每個人的零用錢我會讓她來發放。發給誰,發多少任憑她高興。”賀政熙一年冷漠,周身散發著淩厲的氣場。

    “哥,這樣太不公平了,這些事以前都是姑姑做的。”盧應清不滿道。

    “首先,我不是你哥,其次公不公平我太太說了算,盧小姐請自重。”賀政熙冷冷的剜了她一眼。

    不一會兒,慕恩熙端著一壺茶出來了,她自顧自的倒了兩杯,一杯遞給賀政熙,一杯端在自己手裏,與他走到賀家誠麵前,兩人恭恭敬敬地把茶端在哪老人麵前。

    “老頭,謝謝你這麽多年對我老公的照顧和栽培,特別是在我婆婆去世後,如果沒有您我想他一定不是現在的他,謝謝你把他教得這麽好,他是你留給我最好的禮物,來,把茶喝了吧,我知道您等不及了,嘴唇都幹得起皮了。”本來是一幅感人的畫麵,卻被慕恩熙最後幾句破了功。

    賀政熙:“…。”

    賀毅冷哼一聲,雙手抱著胸一臉不高興。

    盧應清時不時的推一推她母親的手,嘴翹得都可以掛油瓶了。李月卻是一幅不動聲色的坐在那裏,一副貴婦的樣子,臉上始終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賀家誠滿臉笑容地結果茶,“好,好,我終於喝上這杯茶了,以後你們要好好過日子。如果我命好,說不定還能在見你奶奶之前抱抱小曾孫呢!”

    慕恩熙:“…。”賀家誠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了,這是人之常情,但她的臉為何如此燙呢?

    賀政熙一臉寵溺地摟著她,“我們會努力的。”

    頓了頓,慕恩熙突然把手攤在賀家誠麵前,大聲說道:“紅包呢?喂!老頭,喝了茶想賴賬嗎?”

    “你個死丫頭。”說著賀家誠輕輕地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對著後麵的衛兵點頭示意。不一會兒,衛兵就從外麵的車裏拿了一個錦盒過來。

    “丫頭,這錦盒裏是你奶奶留下的玉玨,雖然不值啥錢,但它可是我是賀家的傳家之寶,是主母的象征,今天我就交給你了,以後賀家的一切大小事都有你做主,看不慣的都別慣著,誰惹你不高興了,趕出去就是。”賀家誠一年認真地說道。

    慕恩熙雙手捧著接過你盒子,一副淚流滿麵地說道:“老頭兒,我現在手又點抖咋辦啊!”

    “爸,你這樣做不合適吧!”一向“得體大方”的李月終於裝不下去了。是啊,他沒名沒分的跟在賀毅身邊這麽多年,為的不就是這個嗎?她堅持了這麽多年,卻輸給一個來曆不明的孤女,她不服,她不會讓她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