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袁惟倫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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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先生,恕我冒昧,你們的關係是?”服務言麵露難色,現在掃黃還是很嚴格的,“或者你可以出示你們的結婚證!”

    肅州最近確實在掃黃而且真的挺嚴的,不過卻不需要查的這麽仔細,她這麽做主要原因還是看到了琬茹的向她求助,和女人與女人之間的那種天生的善良,看琬茹的表情真的很可憐。

    “服務袁,請你不要給她開房,我是被她脅迫的,我和這個男人沒有一點關係!”琬茹一遍努力的掙脫袁惟倫,一遍激動的和服務員說,她可不要和袁惟倫住在一房間,就算他今天沒發瘋她都不想和她住一起,何況今天他這副狀態!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能發生什麽事情?況且袁惟倫今天這麽一反常態。

    “服務員,開房!”袁惟倫用命令的口氣。

    “不要開!”琬茹堅持阻攔。

    “那你們……”服務袁感到非常的為難。

    不一會兒,酒店的保安出現在袁惟倫和琬茹色身邊,琬茹五大三粗,走到袁惟倫身邊恭敬的說道,“你好先生,這位小姐不願和你開房,請你放開她。”

    琬茹不願和他住在一起,胡夏阻攔,現在就連酒店的服務員和保安都來幹涉他,原本他覺得這個酒店服務態度並不好準備換一家酒店,但是袁惟倫就是這樣,越是反對他的人越多,他就越是要呆子這裏。

    今天還就杠上了,他就不信這個邪了,今天這個房間還就開不成!

    “你們管的太寬了!”袁惟倫冰冷的臉冒著寒氣,把琬茹轉到自己的懷裏,對著酒店的前台和保安嚴肅的說道,“這是我的妻子,你們告訴我,我不和她開房,我要和誰開房?”

    服務員和保安相互望了望,真的不敢相信他們是夫妻關係,這樣的夫妻也真是太少見了。

    “你們不要聽她亂說,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保安先生你能不能把他盡快的趕出去?”琬茹隻要向保安求救。

    平時很少遇到這樣事情的保安,被琬茹這麽一說瞬間充滿了滿滿的正義感,“先生,這位小姐都說了,你並不是她的先生,請你配合,否則不要怪我們無理了!”

    “啪!”袁惟倫原本冰冷的臉上此刻就像鋪滿了霜,一隻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本鮮紅色的小本子扔到了櫃台上,“睜大你們的眼睛給我看清楚了!”

    結婚證!!!

    前台的服務員微微一愣,緩過神來仔細的翻看著袁惟倫扔在櫃台上的小本子,沒錯,的確是如假包換的結婚證,上麵還有琬茹和袁惟倫的合照,照片上有明證局蓋的鋼印,恩!他們還真的是夫妻關係。

    琬茹嘴角一抽,天呐!這都什麽年代了,盡然還有人出門帶結婚證?他袁惟倫竟然還能做出這種事情。

    服務員無話可說,隻好幫他們把房間給開好。

    房間很快開好,袁惟倫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

    他緊緊的拉著琬茹的手腕,飛速的進入電梯,快速的按到了房間的樓層,胡夏沒有來得及,沒有來得及跟上。

    胡夏擔心袁惟倫會對琬茹有什麽不好的舉動,也急忙的上來了另外一部電梯。

    胡夏走到袁惟倫定的房間門前,瞬間一愣!之間門外站著兩個身穿黑色西裝,帶著黑色的眼睛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活脫脫的兩尊門神!袁惟倫的效率也太高了。才短短的幾分鍾竟然連保鏢都被找好了。

    從門外可以聽到袁惟倫和琬茹模模糊糊的講話聲。

    “琬茹,你覺得很好玩是嗎?和別的男人當眾吃飯,還那麽親密,卻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我不是你的丈夫!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袁惟倫解開了自己胸前襯衫的紐扣,臉色沉沉的道。

    袁惟倫解開胸口的紐扣,胸口緊致壯碩的肌肉立刻展現在琬茹的麵前,琬茹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袁,袁惟倫,有什麽話你可以直接說,你,你不要脫衣服。”琬茹見袁惟倫要脫衣服神色變的緊張,嘴巴都結巴了。

    “哦?不脫衣服幹嘛?我自己開的房間,和我自己的女人,脫我自己的衣服,難道有什麽不妥嗎?”袁惟倫冷冷的笑著問道,他一步一步的逼近琬茹,聲音低沉的溫傲,“琬茹,你是不是很缺男人?難道我這樣的還滿足不了你?”

    “袁惟倫!我跟你說了一百遍了。我和胡夏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難道你的思想就不能陽光一點,不要那麽齷齪好嘛!?”琬茹徹底惱怒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隨他怎麽解釋他都聽不進去,腦袋一根筋。

    “哦?不是我想的哪樣?”

    “你放開我!”琬茹驚慌,身體往後躲避。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你為什麽要躲我?怎麽,你不願意?”

    袁惟倫緊緊的盯著琬茹,她依然防備著他。

    他本來不想把她怎麽樣,可是她的態度實在讓她很失望,傷了一個人的自尊。

    “放開我!袁惟倫,我們之間可是有協議的!”琬茹再次掙紮道。

    “夠了!!”袁惟倫怒吼道,琬茹不提協議還好,一提協議讓一直憤怒的袁惟倫更加狂躁。

    每次都拿這個破協議來說話,可笑的是他還每次都當真,好吧!他給她的寬容,被她隨意的踐踏,成為她變本加厲放縱的借口,袁惟倫心中的怒火瘋狂的燃燒,抱起琬茹一把粗暴的扔到床上。

    “噗呲~~”的一聲,琬茹的衣服被琬茹從上到下硬生生的撕開,酷熱的夏季的房間裏溫度讓人感覺到火熱,可這時候的琬茹卻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冰寒,

    琬茹竭盡全力的反抗想要推開袁惟倫,換來的確實跟家凶猛的快速的被他壓在身底,沒有溫柔的撫觸,沒有喃喃的細語,沒有任何的前奏,碩大有力手掌蠻橫的從她的胸前探到她最為隱秘的地帶,琬茹越掙紮,他就越猛烈,“袁惟倫,你不能這樣!!”

    袁惟倫的眼眸已經變得腥紅,琬茹越是奮力掙紮,他越是覺得有趣。

    “袁惟倫,我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起碼不要這裏!”琬茹絕望而無助,眼淚洶湧的狂流而出。

    門外的胡夏一直聽著裏麵的動靜,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的滴溜溜的轉,想要進門卻進不出去,隻能在門外大喊,“袁惟倫,你給我把琬茹放出來!”

    “琬茹,原來你不想在這裏是因為門外的那個男人?”袁惟倫冷笑,是因為覺得在胡夏麵前被他上了,沒臉見他?

    琬茹絕望而無力的用力搖頭,悲痛的聲音有些顫抖,“不,不是……”

    “琬茹,讓你說句真話難道會死嗎?”袁惟倫火焰衝天,粗魯的抬起琬茹的腿,霸道野蠻的長驅直入。

    琬茹徹底的絕望了的閉上了眼睛,她仿佛看到了白曦城,白曦城正在看著他……

    那雙熟悉明亮而溫和的眼睛在看著她。

    他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的煙火就象是肅州聖誕節夜空中綻放的煙花,絢爛而多彩,五彩斑斕卻轉瞬即逝。

    煙花下的白曦城輕吻著琬茹的額頭,溫暖而霸道的說著屬於他們的情話!

    琬茹,你的額頭隻有我能親吻;你的手隻有我能牽;以後的你隻能屬於我!

    琬茹,肅州是屬於你和我的地盤,我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在屬於我們的地盤上欺負你。

    曦城,我的額頭一定隻讓你一個人親吻,我的手也隻能讓你一個人牽,以後,我隻屬於你!昔日的諾言仿佛依然縈繞在耳畔,隻是她現在卻沒能守護住她的諾言,肅城,是她和曦城相識,相知,相愛,托付終身的地方,如此聖潔的地方,今天她專程為他而來,可是卻被一個男人強行占有。

    琬茹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靈魂沒有了歸宿,雙眼空洞的看著那個在她身上揮灑汗水的男人,那種絕望,那種撕心裂肺,那種生無可戀,袁惟倫,我恨你!

    肅城,天堂園林。

    雖然已是酷夏,但是深夜的溫度依然讓人感到清涼。

    琬茹獨自一人在這裏呆了很久很久。

    墓碑上的少年,眉清目秀,笑容溫暖而明亮,永遠的微笑,永遠的明媚,就如一束溫暖的陽照亮她冰冷漆黑的心底。

    如果白曦城還活著,肯定不會讓琬茹承受今天這樣的委屈。

    如果白曦城還活著,肯定會第一個衝上來保護她的周全。

    如果白曦城還活著……

    可是,白曦城已經不在了。

    琬茹依靠在墓碑上,抬眸看向天空,夜色裏幾顆稀疏的星星閃著寒光,心似乎是被挖空了一般隻剩下殘破不堪的軀體,看著曦城心裏變得滿足。

    陸曦城一直在對著她笑,他並不孤單,因為,有曦城會一直陪著她,隻不過隻能在這裏。

    琬茹輕撫著墓碑上的他明朗的笑臉,似乎有那麽一瞬間覺得曦城蟲墓碑上湊了出來,牽起她的手,他的手依舊是那麽溫暖那麽有安全感,他帶著她沿著環城河緩慢的散步,一路上和風細雨的陪她聊天,連他們走過的風都是清涼舒爽的,他們的看過的花朵也都在綻放著,他們仰望過的星辰也是明亮的……

    一切的美好,美好的一切都在琬茹17歲那年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