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老婆大人有什麽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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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們幹掉,一個也不留!”琬茹微微眯起眼眸,看來一眼袁惟倫,用鏗鏘有力的且命令的口吻說道。

    “好的,沒問題!”袁惟倫就象是被打了雞血一般渾身充滿了戰鬥力,沒什麽事情能比在這個時候琬茹能和他並肩作戰更加讓他興奮和高興的事情了。

    胡夏雖然早就被袁惟倫打趴在了地上起不了,但是另外的兩個男人確實越戰越勇。

    琬茹渾身散發著冷厲和陰狠,她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巨大的力量,這是袁惟倫第二次看到琬茹這麽英勇的時刻,琬茹的動作招招狠辣,不過……好看,是他袁惟倫欣賞的類型。

    “老婆大人,你這是和他們有血海深仇?”這麽看來琬茹明顯不是因為為他出氣的,趁著喘氣的功夫袁惟倫蹙著眉頭問道。

    “把他們收拾了再說!”

    “是,老婆大人!”

    而後他們繼續是一場混戰,琬茹不清楚她打了有多久,隻是她渾身充滿了力量,想著曦城她感到疲憊感覺不到累,隻是一直打一直打……直到那兩個男人被他們打趴在地上,即便是這樣琬茹也不願停止,就像發了瘋似得不斷的踢他們,踹他們。

    “琬茹好了,不要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她就是想要他們的命,就是要打死他們!

    琬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醫院。

    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下體傳來一陣冰涼,似乎沒有穿褲子。

    緊接著感覺到下體一陣清涼,清涼減弱了身體的灼熱感。

    琬茹渾身一顫,往前麵看去,袁惟倫正拿著棉簽站著藥水仔細的塗抹著她那個私密的地方。

    她既然就這樣的暴露在袁惟倫的麵前!

    她開始就感覺到下麵不舒服,也知道產生灼熱感是因為下麵肯定是受了傷,但,受傷歸受傷,她從來沒有想過她身體最私密的地方竟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展現在一個人的麵前,更何況是一個男人的麵前。

    天呐!怎麽會這樣?她還哪裏有臉?

    琬茹整個人都不好了,想死的心都有,太丟人了!

    “袁惟倫,你在做什麽!”

    “醫生說你這裏有些撕裂,我在給你塗藥!”袁惟倫聽到琬茹的聲音抬起頭,扔掉手中剛剛用過的棉簽,聲音輕柔,表情平靜的說道。

    “你……我……”誰讓你幫我塗藥了!

    “用點藥,不會那麽疼,傷口愈合的會更快些!”袁惟倫一臉認真的解釋道,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老婆大人,真的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注意!”

    “……。”琬茹此刻的心情真的沒有任何詞語可以形容,“你給我出去,現在就出去!”

    袁惟倫訕訕的笑了笑,“是老婆大人,藥已經塗完了,我給你穿好褲子再出去。”

    即便他們的認真,那麽的細心,那麽的體貼,可是在琬茹眼裏總覺得他有些不正經的感覺。

    “不用,我自己可以!”琬茹氣呼呼的倔強的說道。

    怪隻怪自己睡的太沉了,讓袁惟倫占了她的便宜,隻是她隻要是稍微一動渾身就象是被拆散一樣,酸痛難忍。

    “醫生囑咐你,最好在醫院躺上兩天,這樣傷口會好的更快。”袁惟倫滿臉正經道,“你千萬別亂動,上次宴會你的腳被崴了,這次打架加重了,現在整個腳踝腫的像個饅頭,還有一些其他地方的傷,還有就是下麵的傷,總而言之,你就是安心的躺下來好好休息就對了。”

    說了一大堆廢話,意思很明確就是讓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容不得她反抗,袁惟倫雙手碰到他的褲子,微微用力將她臀部輕輕抬起,一下子就把她的褲子給穿好了。琬茹實在沒有辦法,隻好任由他擺弄。

    袁惟倫眼裏噙著微笑,看著琬茹滿臉通紅羞怯的樣子,看著很可愛,也很有意思。

    袁惟倫臉上的笑剛好觸及到琬茹心裏最為羞澀的神經,她羞惱的瞪著他,“知道了,你而現在可以出去了。”

    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穿褲子,真的丟死個人了。

    袁惟倫滿意的笑道,“是,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需要了就叫我!”

    當袁惟倫剛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琬茹猛然叫住了袁惟倫,“等等。”

    “老婆大人有什麽吩咐?”袁惟倫轉回頭微笑著看向琬茹。

    “現在的事情什麽情況了?”琬茹急忙問道,剛剛光顧著害羞,倒忘記了最最重要的事情了。

    “恩?設麽事情?”

    “那幾個人!”

    “一個活著,一個半死不活,一個暈了,兩個輕傷。”袁惟倫簡短的回答。

    琬茹聽著心裏著急的想要抓狂,這麽含糊,讓她怎麽理解?她耐著性子說道,“袁總,請你說人話!”

    袁惟倫故意裝作沒聽懂的樣子在捉弄她,“我每字每句都很清楚的啊!”

    琬茹鬱悶極了,“如你下屬跟你匯報工作,就說公司今年一個項目虧損1個億,一個項目賺了八千萬,一項目不賺也不虧。這麽跟你說,你能聽懂?”

    “好像是這樣哈!”袁惟倫挑了挑眉,然後笑嘻嘻的說道,“不過我還是要補充,不管我們公司的那個項目都允許讓他們虧1個億,誰讓我虧我就找到翻他們家的祖墳!”

    呃,袁惟倫要不要真狠,要不要這麽較真,明知道她說的不是這麽個意思。

    袁惟倫調侃道,“另外,琬茹同學,你拿我和我下屬的關係相比,這麽說你是我的領導?”

    “我……隻不過是打個比方而已,誰能做你袁總的老板,你不是自不量力麽!”袁惟倫什麽時候有和她咬文嚼字的閑情逸致了?

    袁惟倫伸出右手的食指左右搖晃,笑道,“你要做我的領導我不介意!”

    “和你廢話了半天,你該給我說正是了吧!”琬茹此時無心和他玩笑,明明她很鄭重的問他事情,他竟然莫名其妙的繞開了。

    “你暈倒後,胡夏受了輕傷住院,另外兩個人,其中的一個是輕傷,另外一個是重傷,我嘛!諾還好!”袁惟倫一本正經的回答。

    這次把目光投向袁惟倫,這次注意到他也手上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額頭上還鼓了個大包,胳膊上海纏著白色紗布。

    “後來的兩個陌生人,誰受的傷更重些?重到什麽程度?”琬茹的關心的重點並不在袁惟倫的身上,而是緊張又焦急的打探著那兩個人的情況。

    袁惟倫的小心髒感到有些失落,他也手上了,琬茹隻不過就看了他一眼,倒是這麽關心那兩個陌生人。

    “那個臉上有胎記的受了重傷顱腦損傷,做完手術後現在還沒醒,另外一個要好一點,不過現在渾身還在發抖”袁惟倫好奇的問道,“他們和你有什麽血海深仇,你把他們往死裏打?”

    琬茹深思不語,這個鳥人也太不經打了吧?他可千萬不能死,他死了,真相就沒法找了。

    “我想要去看他。”琬茹坐起身想要下床。

    “那個人真的有怎麽重要?”難道比他比胡夏還要重要?就連胡夏受傷了琬茹也沒有問起過。

    這麽一想,袁惟倫給自己心裏找了些平衡,起碼琬茹還看了他幾眼呢!

    “你現在過去也沒用,他現在躺在重症監護室裏,你還是好好休息,今天休息好的話說不準明天就可以下床了,如果休息不好,那就得後天大後天甚至大大後天才能下床。”

    被袁惟倫這麽一雙,琬茹立馬乖乖的不動,她苦苦的等了那麽久,就是為了今天,就是為了找出真相。現在真相就在眼前,既然人都已經被抓住了,那她就耐心的等等。

    “那,胡夏還好嗎?”

    “所有人中就他受的傷是最輕的,他沒事!”袁惟倫的眼眸閃動著,心中有些失落。現在所有人她都關心過了,唯獨他這個受傷那麽明顯的人卻沒有任何的嗬護和關心。

    “那就好。”琬茹提著心終於放下了,眸子看著袁惟倫被吊著的胳膊問道,“你呢?你的傷怎麽樣了?嚴重嗎?”

    袁惟倫心中一喜,感到非常滿足,不過口氣倒是不是很不爽的樣子,“難得你還掛記著我,我還好,就勞煩你費心了。”

    “那就好,沒有其他什麽事情的話我就要休息了。”琬茹微微的閉上眼睛變相的逐客。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在這裏陪你!”

    “不需要你陪。”琬茹給了他一記白眼,如果不是早上他冒死幫他打那兩個男人,她到現在偶不願意搭理他,想想昨天他對自己的做的事情,別以為這樣就能抵消了,一碼歸一碼,她雖然要感謝他出手相助,但是對於昨天的事情她對他的恨可是一絲都不減。

    看到琬茹眼中些許不耐煩,袁惟倫識相的不和她多說什麽,免得再鬧別扭,擺了擺手說道,“好好好,我的姑奶奶,你說讓我出去我就出去,行不行,那你好好休息!”

    第二天,琬茹已經醒來的時候,渾身的酸痛感已經減少了不少,也可以下床走路了。

    雖然她走路有些不利索,姿勢也很難看,而且手上有傷,身上也有傷,但絲毫都不影響她趕緊起來的想法。

    護士過來給她做了個簡單的檢查後道,“身上的一些傷口還在愈合,今天再打點消炎針,上點藥就差不多了,對了,今天的藥還是讓你的先生幫你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