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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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袁惟倫滿眼的真誠,琬茹從他的眼睛裏捕捉不到任何欺騙的眼神。

    “那你買項鏈就買項鏈嘛,幹嘛還要和孔君瑤拉拉扯扯的。”被袁惟倫這麽一說琬茹顯然底氣比先前要弱了許多。她當然知道,如果這個問題問出來會顯得她很小氣,但是她管不了那麽多了,不問的話估計今晚回去都睡不著覺。

    如果袁惟倫這次又和上次一樣,因為孔君瑤而和她來,那麽這次她肯定會和袁惟倫沒玩!

    袁惟倫眼睛怔怔的盯著琬茹,眸子裏滿滿的興奮,“琬茹,你這是在吃醋?”

    琬茹有些心虛,低頭蹙眉樣子可愛極了。被袁惟倫這樣直接的問出來,她怎麽好意思呢,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醋,反正心裏不舒服,或許好像是有些吃醋吧?

    “琬茹,你真的是在吃醋!”袁惟路笑意正濃,心情也隨之好的不要不要的。

    “對,我就是在吃醋,怎麽了?不行嗎?我樂意,你管不著?”袁惟倫竟然這麽光明正大的笑話她。

    “嗯……嗯……”琬茹的話音剛落,袁惟倫就俯下身子,一個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濃密的黑發,撐著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肩膀二話不說直接就吻了上了。

    袁惟倫很喜歡這樣的方式嗎?隻要是她生氣,隻要是她叨叨叨的沒玩沒了,她就會用嘴巴堵住她的嘴?難道他真的以為他用這樣的方式來收服她真就百試不爽了?

    什麽都不用說,什麽也不用解釋,他就想用一個簡單的問就想把她搞定了?

    袁惟倫當真是以為她琬茹是紙糊的麽,這麽容易就糊弄過去?

    袁惟倫肆無忌憚的在她嘴裏掃蕩著,琬茹被他這麽一弄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了,暈歸暈,她盡量保持一部分的清醒。就在袁惟倫呼吸變的越來越沉重的時候,她突然一用力在袁惟倫的舌尖一咬,袁惟倫一個吃痛,倏的抽回舌頭,眉頭緊緊的皺起了。

    “琬茹,都這麽多次了,現在你還在玩兒這一招?你還真想謀殺親夫啊!”袁惟倫舌尖輕舔著,血液混雜在唾液中咽下去的味道是有鹹又痛。

    “我不想謀殺親夫,我隻想謀殺賤男!”琬茹含著個臉,冷哼道。

    袁惟倫本來還有些生氣的,不過看到琬茹拿著板著的小臉好像比他還要生氣,瞬間火氣就消掉一半。對待琬茹這種比較特殊的生物,他也總結了一些經驗,千萬不能和他來硬的,隻能先來軟的,然後再軟硬皆施。

    “琬茹你看看,你明明是你把我給咬傷了,可我這怎麽看怎麽象是我把你給傷著了一樣呢?你比我還要生氣,天呐!做你的男人怎麽就這麽難呢?”袁惟倫用大拇指擦了擦鼻頭,幽怨的抱怨著。

    琬茹一聽他這麽說話,這聲音,這態度,仿佛有無數天毛毛蟲在她的身上爬,想想都瘮得慌。臭不要臉的,都這樣了還在她麵前裝無辜裝可憐!

    “切!你少來,你天天夜不歸宿的時候怎麽不想著你是我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的逛街的時候怎麽不想到你是我的男人了?”琬茹抬起冷嗖嗖的眸子看了他一眼。袁惟倫天真的以為,他轉移話題琬茹也會象是沒有腦袋的榆木一樣跟著他的話音轉。

    “琬茹,我這兩天確實是在公司忙事情,如果你真的不相信,你可以問問吳言!”袁惟倫極力的想要證明自己清白。

    琬茹沒好臉色的白了他一眼,吳言是他的手下,他拿的是他袁惟倫給發的工資。他想要吳言怎麽說他就會怎麽說,能有什麽可信度?

    “不過,吳言的話或許你不會相信,那我們可以去公司調監控。公司的監控總不會欺騙你的吧?”

    聽到這裏,琬茹的目光才稍稍的有些鬆動。袁惟倫都敢讓她看監控,那好!那晚些時間她一定回去看的。

    “至於君瑤,我都說了她是……”袁惟倫本來想說,孔君瑤是她的妹妹,但是他立馬意識到琬茹很討厭那些冠著哥哥妹妹的名號的,話到嘴巴硬生生的給她咽了下去,轉個彎說道,“君瑤她是陪我來挑選項鏈的,況且我也再三和她提醒,不要這樣拉拉扯扯的,她後來也同意了。你看後來我們鬧僵了,她還幫我解釋,讓我們之間不要產生誤會。如果她真有什麽不好的心思的話,她幹嘛多管我們的閑事呢,索性讓我們吵就是了?”

    今天他沒有和琬茹在商場一見麵都起燃氣鬥爭,還真是多虧了孔君瑤。孔均瑤思維靈敏,八麵靈動,會哄人,會解釋。一想到這兒袁惟倫再次覺得孔君瑤真是一個不錯的好女孩。

    她想要的解釋袁惟倫也已經很有耐性的再三為她解釋過了,況且今天袁惟倫對她的態度也是好到沒話說。

    她的確承認自己的脾氣不是很好,堵在心裏的事情,如果理清了就算不如意也會和對方大吵一頓。

    不過,今天的袁惟倫卻將她個不舒心的地方都給清理掉,如果她還在無理取鬧,那她就真的無理取鬧了。

    她不是不想原諒他,而是心裏還是有些不暢快。

    袁惟倫挺拔著身子,把手舉過頭頂,伸出三指對天發誓,“我袁惟倫今天對天發誓,如果以後對琬茹說假話,天打五雷轟,天天出門開車車爆胎,嘿咻立不起來,孩子也……”

    天呐!袁惟倫竟然向她發毒誓,聽聽,她說的都是些什麽誓言?琬茹急忙把他的手拿下來,“你都說什麽啊,呸呸呸,趕緊打自己的嘴巴!”

    他可以嘿咻立不起來,要是孩子生不出來,這不僅不是在咒他自己,不也是在咒她生不出孩子嗎?

    上次她私自的把孩子拿掉,她已經後悔死了,現在袁惟倫還說生不出孩子。

    “琬茹,那你原諒我了?”袁惟倫死乞白賴的問道。

    說實話,琬茹心裏還是有些不暢快。

    “好了,我的老婆大人,我的好琬茹,不要在生氣了好不好?如果你想生氣你就親我一下,如果你不生氣那我就親你一下?”袁惟倫眼中帶笑,很無賴的和琬茹談著條件。

    “切!你想的美!”還讓她去親他?他再來親她?琬茹真的覺得好笑至極。袁惟倫不愧是商人,所謂無商不奸,開出來的條件從來都不帶吃虧的。

    “這麽說你是不是不生氣了?”袁惟倫見琬茹傲嬌的模樣開懷一笑。

    琬茹嬌嗔著白了他一眼,不管是誰被袁惟倫這樣一說一鬧的,應該都不會生氣了。

    “唔……唔……”這次袁惟倫果真吻上了她的唇。

    琬茹心已經軟的不行了,本來想要生氣的,可悲袁惟倫這麽一鬧過後,心裏也舒暢起來了,她便不再拒絕。

    她很喜歡和袁惟倫這樣的感覺,酥酥麻麻的,感覺很是刺激,心裏也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半山腰,清風輕輕的吹來,把空氣中的燥熱都吹的煙消雲散。

    天邊一抹紅色的夕陽,已經把天空染透,漸漸地額往山下沉下去。

    袁惟倫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沉。琬茹也被她帶的情迷意亂的。他的手還是不不斷地探索著琬茹的後背,緩緩的,輕輕地,琬茹的衣扣被一個個的解開。

    琬茹的臉被夕陽染的緋紅,煞是迷人。她一把抓住袁惟倫正在探索的大手,微喘道,“噓!別動,山上有人!”

    袁惟倫哪裏願意這情意正濃的時候被忽然叫停,往周圍掃視一周,山腰上的樹枝被風吹的發出“沙沙”的聲響。好像沒有什麽其他的聲音。況且他們是在半山腰,也是馬路的盡頭。上山也隻能走小路,這麽熱的天氣,怎麽可能會有人出現在這裏?

    “沒事,這裏沒有別人,隻有你我。”袁惟倫相當肯定的說道。

    “那也不行。”琬茹的臉就象是紅透了的蘋果,她雖經不起逗弄,但是她是女人,怎麽說臉皮也是很薄的。

    “那,我們去車上。”剛被攪了興致的袁惟倫深深的喘著氣,二話不說,打開車門,直接就拉著琬茹往車上走。

    琬茹被袁惟倫安放在車後麵的沙發坐上,心裏還是感到十分的忐忑,“不要,萬一要是有人來了怎麽辦?”

    “不會的,不會有人來的。”袁惟倫渾身血液逆流而上,匯聚於溢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

    “放心,有我在,你不用擔心……”袁惟倫根本就被給琬茹反駁的機會,袁惟倫是一隻手牢牢的控製住琬茹的雙手。另一隻手在不斷的幫她身上的衣衫褪去,兩人鼻尖相觸,彼此之間的氣息濃鬱厚重,車裏彌漫著滿是曖昧的氣息。袁惟倫重重的壓在她的傷勢,緊緊的吸住她的唇。

    法拉利的內置空間雖然很大,但是兩個人躺在後麵再大的空間這個時候覺得小而擁擠。

    越是掙紮,越是擁擠,越是掙紮,越是貼的更緊。

    被褪去衣衫的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紋絲不動。

    山腰上,風依舊在呼呼的吹個不停,夕陽已經下山,月亮正冉冉升起,皎潔如皓,銀光掃滿了整個大地。法拉利的車上,一晃一晃的,晃動出人類最為原始的節奏。車廂內,琬茹香汗淋漓。車上的人兒,每一個毛孔,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在享受這那一刻的刺激。

    琬茹從來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有這麽野的一天。

    曾經,她從一本書上看到過一句話:隻有和自己最愛的男人在戶外大幹一場,那樣的愛情才算完美。

    他們這個算不算呢?

    “哎?奇怪,那輛車子在幹嘛呢?怎麽在晃呢?”從車外出來一句陌生人的疑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