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有手段的袁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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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茹愣愣的聽了袁惟倫說了一大頓東西,他說話的時候情緒很激動,甚至態度也有些不好,可是就是因為這樣,倒是讓琬茹感覺的到他埋藏在內心裏的那份真摯。
昨天袁惟倫來她辦公室的時候,好像他真的沒有說話時間,那些事情難道真的就像是袁惟倫說的那樣?
“噢。”憋了半天,琬茹就憋出了一個字。
“琬茹,你可不可以試著相信我?其實我也算是一個可以讓人值得信任的人。”袁惟倫的深邃的眸子栓說著微光,聲音輕柔極了,仿佛要把人帶到雲霄。
琬茹的心被他的一番話給挑撥的有些矯情了,袁惟倫剛剛說的內容實在是太多,她都不知道應該從哪裏開始嚐試著去相信他,接著有些扭捏的說了一句,“你既然那麽的值得別人去信任,那麽你為什麽還把人逼得透不過氣來?”
“剛剛我其實隻是捧著你的臉,如果你真的想要掙紮的話,你的手和腳都可以反抗。但是你卻並沒有反抗,這說明什麽呢?說明琬茹同學,其實你剛剛也很享受那個吻!”袁惟倫的眉梢輕挑,唇角一勾,見琬茹的態度有些緩和,他萌生了逗弄琬茹的想法。
袁惟倫當時好像還真的隻是捧著她的臉的,可她當時怎麽腦袋一昏忘記反抗了?琬茹的臉蛋的兩頰羞的通紅,氣急敗壞的說道,“袁惟倫,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警察局的特殊看護病房內。
袁惟倫和琬茹一起進了張釗的病房內。
張釗的表現和上午琬茹來的時候一模一樣,眼睛緊閉著,完全沒有想要睜開的意思。
袁惟倫拿來一個板凳,滿臉淡定的坐在張釗的病床邊,琬茹見到這樣的張釗就氣不到一處來,真相上去就甩他兩個耳光,看他還醒不醒。
“琬茹,你也坐。”袁惟倫拿來另一個小板凳放在他的旁邊和琬茹說道。
“袁惟倫,你千裏迢迢的跑到這裏難道就是看他睡覺?”見袁惟倫一點想要行動的樣子都沒有,琬茹有些著急表現的十分不理解的問道。
“噓!”袁惟倫伸出右手的食指靠在嘴唇被,向琬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安慰道,“連我的老婆大人都沒辦法了,那我也隻好死馬當活馬醫了,碰碰運氣,說不準會有大收獲呢!”
琬茹沒有辦法,隻好耐著性子坐下來陪袁惟倫一直等。
在此期間,先後有兩次護士小姐想要進來都被袁惟倫哥攔住了。他們兩個在病房裏足足等了三個多小時,袁惟倫一句話也沒說,一句話也沒問,隻是靜靜的坐著。
琬茹開始變的有些急躁,袁惟倫一件琬茹的情緒有些控製不住,就拉著琬茹到病房外麵的走廊裏透透氣。走廊上有盆綠植,給沉冷的醫院增添了幾分活力。袁惟倫深呼了一口氣道,“還是外麵的空氣好,病房裏全是藥水味,憋死我了。”
“袁惟倫,你不是說有辦法的嗎?我們都在病房裏呆了三個多小時了,可是張釗連嘴都沒張!”琬茹表示不安,袁惟倫從進入病房既不說也不問,現在倒好,還要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琬茹同學,什麽樣的時候都要經過量變才能引起質變。你一定要耐住性子,這麽久你都等了,不要在這最關鍵的說掉鏈子啊。”袁惟倫淡笑著問道。
“你非但不問他們任何問題,連護士你都不讓她進去,本來病情有些好轉的,被你這麽一折騰,萬一讓張釗的病情進一步惡化了怎麽辦?”如果真如琬茹所說的那樣,那她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之前所有的努力,所有的等待都白費了。
袁惟倫轉過頭,目光沉穩的看著琬茹,和緩的和她解釋道,“我不讓護士進來是有原因的,我隻不過是讓張釗服用不上營養液而已,如果他真的沒有醒,一天不用營養液,他的生命體征就會出現波動。但是你看,今天就儀器檢測來看,什麽都正常,這就說明,張釗確實已經醒了。他想要裝睡,這看似簡單但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當然,還有最最重要的二一點就是,他會餓,他還要上廁所。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還有,人人都有三急,他也會有。索性我們就餓餓他,急急他,到時候不用我們喊他,他自然會醒。”
琬茹真是覺得很好笑,但是不得不佩服的看著袁惟倫,沒想到這個家夥還真是有些手段的。是啊,她怎麽就沒想到用這樣的手段來治治張釗呢?雖然手段有些卑劣,但是隻要奏效就行!
餓和三急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受,尤其是對於身體弱的病人來說。
“那如果今天還還不醒,我們還繼續餓著他?”琬茹擔憂的反問道。
“老婆大人真是聰明,一點就通!”袁惟倫揚起唇角露出皓白的牙齒,隨即攔著她的楊柳腰道,“不過,現在我們應該進去看看他現在的情況了。”
剛出去一會的功夫,張釗好像就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不過這件事他和琬茹暫時還不能透露。
兩個人再次走到病房的還是,琬茹沒有推開門,而是踮起腳尖從病房門的玻璃窗內往裏麵探查情況。
不看還好,一看她簡直就怒了,張釗乖乖確實是在裝睡!現在趁著他們不在病房,他就睜開眼睛東瞟瞟西看看的,眼神賊精賊精的哪裏像是病人的樣子。
“張釗,你他娘的還真是在給我裝睡啊!”見狀琬茹完全耐不住性子推開房門衝著床上的張釗惡狠狠的說道口水都碰了出來。
張釗一見琬茹進來,便立即臉色平靜的閉著雙眼,臉上表情的變化快的比翻書還快,果然是隻老狐狸。
“張釗,你給我起來!”琬茹抬起拳頭就像想要大人,可是手揚到半空中的還是,突然被袁惟倫給接住。
“老婆同誌,打人就是你的不對了。連警察都不能嚴刑拷打病人的,況且你這一拳頭下去了,以後恐怕我們就沒有機會親自審問他了。”袁惟倫的眸子柔軟的看著琬茹耐心的和她說道。
“可是那該怎麽辦?”琬茹心裏的怒火難平各種焦急,罵也罵不醒,打還不能打,現在還能怎麽辦?
“好像你一碰上關於白曦城的事情,就一點都不淡定了,智商基本為零。”袁惟倫白了琬茹一眼,話裏話外不少夾雜著不少酸味。
被袁惟倫這麽一說,琬茹便沉頭反思。的確是這樣,關心則亂,隻是,她真的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琬茹,你讓開,讓我來!”袁惟倫不緩不慢的走到床邊,盯著張釗笑了笑,那笑容看的人直打寒戰。
琬茹不知道張釗有沒有看到袁惟倫的笑容,反正她這個旁觀者看到了都會舉得毛骨悚然。
這麽看來,袁惟倫是準備放大招了。
最讓琬茹愕然的說是,袁惟倫附在張釗的耳邊就說了幾句話,眼睛一直緊閉的張釗瞬間睜的老大了。
天呐!她費了那麽多口舌,和張釗說了那麽多,張釗都沒醒。而袁惟倫就和他說了幾句話,這結果就這麽顯著?袁惟倫到底跟他說了什麽呢?
“劉國梁、張強、劉衛民……還有幾個名字我就不跟你一一說了,其實都是一個人,而這個人的真實姓名就叫做張釗。家住五山縣龍廟村。這個張釗有很多孩子,但是真正和他有血緣關係的隻有他的一個兒子。他的兒子名叫張天明,今天五歲。”袁惟倫淡淡的在張釗的耳邊說道,就顯示小學生在背書一樣,沒有一點感情和情緒,沒有一點的抑揚頓挫波瀾起伏。
聲音雖然很淡,但是躺在病床上的張釗的臉上卻是倏的一邊。是的,他有數不清的身份,他也有很多個孩子,但是那些孩子都不是他的,他唯一的兒子就是他的心尖肉,心肝寶貝。關於兒子的事情鮮少有人知道,卻沒袁惟倫給調查了出來。他突然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恐懼的盯著袁惟倫。
“張天明從小的了哮喘病,每天都需要一大筆費用進行治療!張釗,反正你現在是躺在這裏的,我想要的東西你也可以不用告訴我。但是你讓我的老婆痛不欲生,那我也會有辦法讓你痛不欲生的。比如,我那天心情好去龍廟村找你兒子玩一玩,當他發病的時候,我可不讓他吃藥,你猜猜最後會有怎樣的結果?”袁惟倫低沉的聲音猶如大提琴一般的厚重悅耳,可是卻讓張釗的臉上大驚失色。
“你什麽?你兒子不會和我玩?這個就不牢你費心了,搞定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我想我還是有辦法的。什麽?我找不到孔廟村?這個你不用多慮了,既然我能扒出你的底細,那麽我就一定能找到那個地方。並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現在你也沒有什麽小夥伴了。你也沒有通訊工具,這麽說的話,你好像沒有辦法和外麵的人聯想了,反正我想要做的事情已經跟你說了,接下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沒想到袁惟倫私底下竟然做了這麽的功課,琬茹這次對她簡直是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