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琬秋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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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夏的離開將琬茹原先的計劃徹底打亂了,胡夏在天州,至少還可以讓他回博音幫幫忙,雖然有琬秋從中作梗,胡夏多多少少能幫她一些。而現在,琬家除了奶奶,她隻有靠自己了。

    吳言最近找了不少職業經理人過來麵試,條件不錯,可就是沒有看對眼的。

    胡夏的離開事實上並非琬茹想的那麽簡單。

    下午的時候,琬茹剛回到公司不久正準備和各部門的領導人開會,就被來勢洶洶的琬秋給堵在會議室門口。

    吳言,我臨時有事,今天的會你幫我去主持開一下。”琬茹交代道。

    琬秋這來勢洶洶的樣子,估計沒那麽好打發。

    知道了,太太。”吳言瞥了一眼琬秋,轉身去了會議室。

    琬茹,是不是你故意攛掇胡夏提出和我離婚的?”一進琬茹的辦公室,琬秋就冷聲的質問。

    這天,胡夏對她的照顧是無微不至的,他對他這麽好,他怎麽可能突然之間就向他提出離婚呢?並且離婚協議是直接就擺在臥室的床上,連人沒見到。

    她和胡夏的婚姻,從結婚當天到今天隻有最近這幫個是她覺得最幸福的。不管她對胡夏是打是罵?胡夏都很耐心很溫柔的哄著她,他照顧她照顧的事無巨細,為她擦洗身體,逗她開心,給她吃最好的。琬秋想,自己的一次流產如果能換回胡夏的真心,也是值了!隻是,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一份離婚協議書。

    琬秋冷嗬了一聲,“琬秋,如果你們的如果能被我所影響或者左右的話,那說明你和胡夏之間的感情也太脆弱了,根本就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或許現在應該好好的自我反省一下,而不是在我這裏浪費時間。”

    如此看來,琬秋是真的不知道胡夏已經離開了。

    隻是琬茹想不通 的是,為什麽她一出什麽事情最先想到的就是過來找她?她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情分可言了,她過來找她,難道覺得她會告訴他真相嗎?她對她其實洶洶的質問,難道她會畏懼她嗎?

    琬茹,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來,胡夏哥怎麽可能忽然之間有如此大的變化?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胡夏哥又怎麽可能和我作對?如果不是你……”這樣的琬秋哪裏像是剛小產過樣子,臉色紅潤精神亢奮,身材要比之前略顯豐腴,聲音尖銳又高亢戰鬥力簡直爆表啊,全然沒有小產後的虛弱蒼白?

    看樣子,這段時間胡夏把她照顧的卻是很好。難過胡夏臨走的時候提起他沒有一丁點愧疚和歉意,因為這段時間胡夏對她全心全意,對她毫無愧欠。

    琬秋,你還要說什麽?如果我影響你們,你們的婚期就不會舉行了;如果我影響你們,胡夏就不會在你小產後把你照顧的這麽好了;如果說是我影響你們,倒不如說是你NO作NO DIE。”沒等琬秋說完,琬茹就打斷了她的話,這個偏執己件,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女人,永遠都不會自我反省,隻會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琬茹忽然更加的同情胡夏,這些年,他到底是怎麽忍過來的?

    琬秋,真搞不懂你現在是以什麽立場來和我說話的。論親情,你我一點兒血緣關係都沒有;論關係,你我向來都不和;論友情,那更加不可能。如果你說你還是胡夏哥的妻子,或許以前是,很可惜可現在不是了,因為他已經向你提出了離婚。所以,你沒有資格站姿這裏指責我!”

    另外,我再提醒你一句,這是我琬茹的底盤,你若我不開心,我隨時可以讓你滾蛋,免得髒了我的地旁。”

    琬茹,沒想到竟然這麽絕情!”

    嗬!我絕情?”琬茹輕嗬一聲接著說道,“琬秋,我現在還能讓你站在我的地盤上和你說這些,對你已經很仁慈了,公司的大門你都休想進來。琬秋,對於你和胡夏的婚姻你可曾反思過?你確定你是真心的愛胡夏嗎?你誠心突破他的底線,讓他對你動怒,你隨隨便便的說一句暴力,把你所為的愛人關在拘留所裏,讓他連爸爸的葬禮都無法參加,讓他留下終身的遺憾。你說我絕情,我看你才是那個薄情寡義的人吧!養育你疼愛你幾十年的爸爸,你翻眼不認人,鬧婚禮現場的我倒是看過不少,鬧葬禮的我還是頭一回見到,你們一算是打破曆史了!”

    對於琬秋她是一臉的鄙視,琬秋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似得,低著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其實對於上次大鬧葬禮的事情,琬秋時候還是很後悔的。在知道她不是琬博雄親身女兒之後,她也想了想。這些年琬博雄對她視如己出,如果沒有那天的大鬧靈堂,是不是她就可以繼續的做琬博雄的女兒了?可是事實就是那麽的殘酷,搞到最後不但沒有達到預想的目的,最好卻整出她不是琬博雄女兒的事情來。琬秋當場就感受了異樣的眼光,當時的她就像是個小醜可笑可悲。

    可,胡夏他畢竟是個男人,他不應該揪著那件事情對我耿耿於懷。如果他真的不愛我,他又為什麽要那樣對我盡心盡力呢?”

    誰說男人就一定要大度事事都讓著女人?難道胡夏就以為是男人就應該毫無怨言的接受她施與各種暴力?她在要求別人要大度的同時為什麽不問問她自己為什麽不能大度一點?胡夏之所以後來會對她那麽好,完全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看著麵前的琬秋,琬茹頓然覺得這個昔日的妹妹是那麽的可憐可悲可歎!到現在,她都還是這麽的死不悔改。

    你走吧,琬秋。先不說你和胡夏之間的事情我什麽都不清楚,就你現在的樣子, 即便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琬茹,你真的知道胡夏去哪了嗎?”真不知道這琬秋是怎麽聽話的,選擇性聽嗎?琬茹也是無語了。

    琬秋,你還有完沒完了?我都說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幹嘛非要纏著我不放呢?!”麵對這樣的琬秋琬茹已經完全失去耐心了,眼眸中上過一絲鋒利,冷然的說道。

    或許胡夏一早就預料到琬秋回來找她茬,所以不管她開不開車,他都不願坐她的車,隻坐出租車,甚至不願和她同行,臨走不願給琬茹惹上半分麻煩,胡夏也真是用心良苦。

    被琬茹吼了一通之後,琬秋的氣勢瞬間弱了不少,幾乎用央求的口吻問道“姐姐,你告訴我胡夏哥去哪裏了好不好?他一定是和我鬧著玩兒的對不對?”

    琬茹眉梢一挑,琬秋這演技了得啊。

    上一秒還麵紅耳赤的罵她指責她,下一秒竟然就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求她。如果不是這麽多年生活在一切知道她的秉性,她一定會被她搞的瘋掉的。

    嘖嘖嘖,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呢!”忽然琬茹辦公室門口傳來一句鄙夷的聲音。

    一聽這聲音,琬茹忍不住的笑了笑,轉頭一看是程剛。

    這家夥什時候來的?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件是陳剛,琬秋的臉色微微一變。陳剛怎麽來了?他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雖然他們之間沒有過過招,可孔君瑤之前都有跟她講過。琬秋不動神色的咬著嘴唇,依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哀求著琬茹,道,“姐姐,如果你有胡夏哥哥的下落,一定要告訴我一聲。”

    真是不要臉,人家姓琬你又不姓琬,誰是你姐姐?他爹又不是你爹,誰知道你爹是誰?”陳剛依靠在門口,笑了清冷。琬秋被陳剛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卻也不敢造詞,隻是幽幽怨怨的看了琬茹一眼,然後一臉委屈了離開了。

    這個女人惡心到家了,我不過就是隨便說了她兩句,瞧她那個樣子就像是被誰欺負了似得。我跟你說啊琬茹,你就是太善良了,這樣的女人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

    好,知道了。”

    對了,你今天怎麽來我這兒了?”對於陳剛的突然造訪,琬茹倍感意外。

    怎麽?我還不能來了?也是啊,你現在是董事長了。”陳剛算不溜秋的說道。

    怎麽會呢,你明明清楚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好啊,不是這個意思那就陪我一塊吃個飯吧。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了,我們的革命友情還是有必要好好的續上一續的。”程剛剛回來就碰上了琬博雄的葬禮,都沒有機會和琬茹好好的聊一聊。難得今天清閑,聚一下是必須的,“不可以拒絕哦,你帶著天天,我帶著淘淘,我們一塊兒吃個團圓飯。”

    淘淘好了?”一聽陳剛說要帶淘淘一起出來吃飯,琬茹感到驚喜。既然陳剛能帶淘淘出來,安說明淘淘已經完全康複。

    基本上是吧,隻要三年內沒有複發基本上就沒有什麽問題了。”

    聽到這個消息琬茹很激動,淘淘當初患的是白血病,能治好的幾率是相當的低。為了湊錢給淘淘治病,陳剛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好在先苦盡甘來。

    所以,你接不接受我的邀請?”

    必須接受。”琬茹激動的連忙點頭,這麽多年沒見淘淘,一說起來還真挺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