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沒人能從我身邊搶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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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依婷和老於設計的新衣裳一上市銷量並不高,可貴在把那些滯銷的布料都動起來,也讓不少客人看到這些被封存已久的好東西。
而那件根據邵小姐身量特製的衣衫也不知道被哪個“不長眼”的客人給買走了。
坐在店裏的貴妃榻上,邵依婷一遍遍的看著賬簿,近期的生意還算不錯,但沒有預想的這麽好,看來很有必要搞點噱頭讓女人們能對自家店裏的商品趨之若鶩。
“成衣出售的效果其實挺好的,尤其是小姐和老於做的這兩套,好幾個姑娘都來問,不過就是這尺碼按照小姐的身板來做,好多姑娘穿著不算合身。”
鬆林歪著腦袋點點貨架上的布料,嘻嘻一笑:“好在小姐當時用的是這些料子做衣裳,不然也不曉得誰會頭腦發熱看到這個地方?”
“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好歹這些都是上等的布料,怎麽說也是絲綢,比那些棉麻的料子貴重了好幾倍,就算有些人看上了也不一定買得起。”
說到這裏,邵依婷的腦袋裏忽然靈光一現:“誒?現在天氣這麽熱,短袖無袖的就算賣得好也隻不過是一時的,不如做點秋裝的成衣出來,就用這些料子,順便在門口貼個廣告,買秋裝送零錢袋子,這樣多出來的碎布料也能派上用場。”
“這個主意好!”於太太激動的拍了下手掌:“我和老於前陣子還在說我們玻璃櫃裏的那些配飾可比衣裳賣得快,沒準以後可以多加點貨。”
“這也行,反正先變著法的把這些料子動起來,畢竟放久了看厭了就能難賣了。”
起身走到貨架前,看著琳琅滿目的成衣,邵依婷蹙著秀眉:“曼麗居的成衣大多數都是根據客人的要求定製,卻沒有屬於自己的特色,到底要怎樣才能把曼麗居的名字打響?”
店門被推開搖動門上的鈴鐺,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進來,對著老於的方向問了聲:“老板,我上次訂做的旗袍做好了嗎?”
老於殷勤的應了聲:“容小姐呀,你要的那幾件已經好了,我給你拿來看看。”
邵依婷聞聲轉頭向那個女子望去,感覺有點眼熟,也難怪,這樣的美人誰看了都會過目難忘。
而女子似乎也注意到她的目光,鑒於兩個人都不認識,她還是很有禮貌的朝邵依婷笑了笑,也真是那微微一笑讓邵依婷忽然想起了一個名字——容蓉。
這個名字,在醫院裏聽雅寧姐姐說過,那天一個陌生女子闖進來說走錯了病房,還意味深長的向她和姐姐兩個人望了眼,許就是那驚鴻一瞥深深的印在她的記憶裏,這樣的女子一定要當心,就連自己看著都會心動,更何況是個男人。
於太太見常客來了,先招呼她坐一會,不過並沒有將她引到邵依婷坐過的貴妃榻,而是玻璃桌旁的高腳椅,坐在那裏可以看到玻璃桌裏擺放的各種小飾物,這也是邵依婷說過的,要把自己的店鋪做成珠寶店一樣的櫃麵,讓那些女人全方位的看到那些想要的飾物。
容蓉自顧自的看著,鬆林則拉著邵依婷翻弄著那些新運來的料子,大抵也和之前的那幾批一樣,屬於霸氣不足又貴氣有餘的花樣。
“小姐,你看這個,要是做成旗袍一定很適合大少奶奶。”
鬆林指著一匹孔雀藍配上海棠花圖樣的料子,看這顏色的確很適合應虹,不過邵依婷才不會白白的給家裏人做衣裳,好歹她那位傻哥哥竟然為了父親的一句話都敢一聲不吭得欺到她頭上,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她可不樂意幹。
“確實不錯。”
就算心裏不樂意,這會有人在邊上她也會顧忌到店裏的生意,微笑著點點頭。
於太太這會過來對著邵依婷笑道:“邵小姐,這匹料子是剛到的新貨,倒是適合嫂夫人,隻不過我看這顏色亮眼,要是不早點預訂怕是會被人先搶走。”
邵小姐?
容蓉驚訝的抬頭向邵依婷方向探去,見她身量纖纖,那模樣倒不像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可剛才邊上的姑娘又叫她小姐,難道真是那人?
聽了於太太的話倒是佩服她在外人麵前演戲的功力,這會邵依婷配合道:“嗬,你這麽說我還非定下不可了,不過我想留著給自己穿。”
鬆林撇撇嘴,抱怨了兩句:“小姐衣裳都是喜歡紅色,這種亮藍乍一看和小姐的性格有些不搭。而且你衣櫃裏這麽多還要做,以後這衣衫都能天天不重樣了,小少爺可說了小姐將來就該把錢攢下來,不然把自己的衣裳擺出去都能開個服裝公司。”
邵依婷抬手捏捏鬆林的下巴,把她腦袋抬了抬,略帶調戲的語氣笑道:“喲,瞧你這小嘴怨得像人家裏的管家婆似得,我買東西怎麽了,能賺錢養活自己就行,誰愛說誰說去。”
“是呀,喜歡就買喜歡就穿,趁著年輕身材好,把該嚐試的都嚐試了。”
於太太說完,看老於拿著旗袍過來便上前搭了把手,把衣裳放在玻璃桌上給容蓉一件件瞧起來。
一次性做四五件衣裳,看來還是個大戶,邵依婷的眼睛在那女人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的確是個活衣架子,身上穿著的那件棉質旗袍倒顯得恬靜乖巧,真是沒法和姐姐說的那種女子聯想到一塊。
拎起這幾件衣裳,容蓉走到鏡子前比對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示意於太太要到裏屋試一下衣服。
過會,穿著新裝的女子娉娉婷婷從試衣間裏走出來,到華麗的穿衣鏡前細細瞧著這件衣衫。
轉了兩圈,她似乎想到了些什麽:“於師傅,這些做得都很好,不過上次我來的時候看到你手裏拿了套緋紅色的薄紗衣裙,那款式在外頭見得少,你這裏能給我做件一樣的嗎?”
“這……”
老於一時沒反應過來,扭頭瞧了瞧一旁選料子的邵依婷,真沒想到現在的姑娘眼光都這麽古怪,竟然覺得這樣不正常的衣衫好看,心裏覺得別扭極了。
“怎麽了?”
容蓉順著他的方向也把視線轉到邵依婷身上,真是奇怪,這個女人怎麽看怎麽覺得熟悉,可又說不上在哪見過。
點了點兩塊花樣的料子,邵依婷笑盈盈的說道:“於太太,這兩塊料子我都要了,就做成我上次要的那個樣子,藍色的這條做成無袖的,衣袖就用藍色的薄紗和蕾絲花邊來做。這件墨綠的就做成中袖配上淺綠色的紗罩衫,下擺做大點,要像洋裝裙擺那樣。”
很快,她的要求都被記下來,於太太再根據料子的顏色給她配了花型的盤扣和滾邊料的顏色,同樣都選了反差色,讓一旁的老於感覺眼前一黑,這個邵小姐實在是太大膽了,什麽都敢嚐試,嚇得他做衣裳的時候心裏一個勁的打鼓,就怕做出來太醜毀了他的一世英名。
一旁的容蓉並沒有因為老於的一張黑臉對邵依婷有什麽不好的印象,相反的,她也很想嚐試一下這樣與眾不同別具風格的衣裳。
見邵依婷付了定金準備離開,容蓉趕緊上前叫住了她:“這位小姐稍等一下。”
腳步一頓,邵依婷沒有轉身,可嘴角從容的微笑透出她的自信,從一開始就料到,今天這個女人定會注意到自己,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看來魚兒已經咬鉤了。
她轉過身子衝著容蓉微微點了下頭:“有事嗎?”
“請問,小姐能否對我做得衣衫指點一二?”
容蓉的話一出,老於那張古板的老臉由黑變灰,難道自己為她做得衣衫不夠好看?
實際上不是不好看,而是不新鮮。
這個容蓉是個演員,說起來還算個小明星,隻不過她沒有像那些可以上大海報的女星那般大紅大紫,所以需要一些小手段,讓自己跳入別人的眼中,抓住每一個可能讓自己成名的機會。
“我?”
邵依婷用手指頭指指自己的臉,笑道:“這位小姐你說笑了,我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姑娘家,也沒有小姐那樣的好身段,不知道能有何優勢可以指點你?”
“我隻是覺得,你對那些東西很在行,希望你能幫助我。”
她將手裏的衣衫放在邊上的貴妃榻上,蓮步移到邵依婷跟前,眼裏盡是誠懇:“不瞞小姐,我是個女演員,可是一直都不出挑,這會為了新的電影做了幾件衣衫,就想讓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覺,沒想到看到成品總覺得差了些什麽,單聽小姐方才對衣衫的要求突然茅塞頓開,所以想麻煩你對我指點一二。”
在這個年代,好打扮的邵依婷絕對屬於時髦的摩登女郎,當然,她能變著法的打扮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父母給足了錢讓她嚐試讓她去學,在國外見過了世麵,回到家後又受了母親和嫂嫂的影響,在邵依婷的心裏,女子用於嚐試新的裝扮和衣衫,找到適合自己的方式才是最重要的。
聽到這一番懇切的言辭,更讓邵依婷肯定的是這個女人絕對就是當時跑到自己病房裏的女演員,也好,之前一直想要找個能為布莊拋頭露麵的女子,如今這位送上門來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既然如此,能幫助小姐也是我的榮幸。”
她嘴上客氣著,卻也對這個女人表示出一定的疏遠:“不過,我的這些拙見並不一定能為小姐贏來多少目光,這點也請你別太放在心上。”
“不,你願意幫我,已經是我的運氣,真的非常感謝你。”
就此,邵依婷同意為容蓉新電影裏的造型提供一些建議,而這個所謂的女明星也欣然接受了她的提議,並與邵依婷約定在衣衫做成後相約同一天過來試裝。
忙了一個下午,容蓉在眾多花樣中挑選了兩批鍾意的緞子,學著邵依婷的模樣配搭上配飾,付了定金歡歡喜喜的離開了。
走在馬路上,鬆林忍不住好奇對著她犯起嘀咕:“小姐,你什麽時候開始管閑事關心起那些不相幹的女人的事了?”
“不相幹嗎?”邵依婷的眸子閃了閃,想起方才的那個女子就覺得興奮:“沒準哪天就有幹係了,我相信,她不但會紅,還能助我一臂之力。”
這麽說鬆林越發迷糊了,歪著腦袋問了句:“可是為什麽要選這個女人呢?我承認,她是漂亮,可沒準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別到頭來費神費力還是平平無奇的配角小丫頭。”
邵依婷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對著自己的太陽穴處點點:“你呀,用用這個地方好不好?這個世界從來不缺漂亮女人,缺的隻是漂亮聰明又有野心的,而這個容蓉恰好就是那一種女子。也許她不會因為那部戲而紅,可有那種魄力嚐試新的事物,我敢斷言,早晚有一天這個女人一定會變得炙手可熱。”
到家後,邵依婷一如平日裏換了衣裳去吃飯,沒想到從老宅歸來的趙智煊已經坐在廳裏等她,隻不過這表情看起來不太高興。
這一回來就黑著臉不免讓邵依婷有些擔心,去了趟老宅發生什麽事了?
礙著趙祁晟在場,趙智煊沒有直接發作,忍了整整一頓飯都沒有把話問出口,倒是四叔餐中還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邵依婷聊著這幾天的事,一聽到她一天裏有半天在外麵不進公司,趙智煊的臉黑的越發厲害。
八月份的夜裏也熱的讓人煩躁不安,知了在樹上不停高歌就像在宣泄對夏夜悶熱的不滿,發出“熱死啦熱死啦”似的叫聲。
邵依婷打開窗戶吹進來是溫熱的空氣,雖說沒有在太陽下曝曬的蒸騰感,沐浴後濕漉漉的發絲黏糊在脖子上甚是難受,一會汗水又毛孔裏沁出,黏黏膩膩的感覺是在讓人不快,這一把澡白洗了。
她坐在窗前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吹風想著心事,最近忙活得厲害,都沒好好關心一下趙智煊,也不知道他這會兒是怎麽了。
“扣扣扣—”
“誰呀?”
邵依婷起身踩著繡花小拖鞋疾步跑到門口,握著把手一轉,門被打開,從門縫裏看見屋外的人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裏,可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冷冰冰的眼神有些滲人。
“智煊?”
在趙智煊強大的寒氣壓迫下,邵依婷的聲音都變得細若蚊蠅,同時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麽會得罪到這個男人?
見他杵在那裏,邵依婷向後退了步貼在門邊示意他進來。
趙智煊先是愣了下,瞧了她一眼,隨後大步進了屋。
還沒等邵依婷反應過來,就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將邵依婷的小身子轉過來麵對著自己,然後狠狠的壓在門板上發出“碰—”的一聲。
她隻覺得自己的後背被重重的撞在門上,前胸後背被壓的悶痛,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因為等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時,手臂和身體都被趙智旭的雙臂禁錮起來,壓根用不上力反抗。
“咳…你做…做什麽?疼…”
被男人緊緊抱著感覺都快斷氣了,邵依婷連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智煊…快斷氣了…放…放手…”
她的話並沒有為自己贏得喘息的機會,反倒讓男人低下頭堵住她的嘴,不似過去的柔情蜜意,這個略帶懲罰性的吻更讓她覺得苦澀不已,究竟是怎麽回事好好的要這般欺負她?
嘴唇被嘬得紅腫,他還用牙齒抵在唇部啃咬著自己,口腔裏甚至還有些血腥氣味,不知道是不是被咬破了嘴角,疼得邵依婷眼角都有些濕潤,一雙手緊緊揪著趙智煊的上衣,忍不住眼淚潸然而下。
她委屈,傷心,不明白為什麽趙智煊會這樣待自己。
她想反抗,想掙紮,又害怕自己出手太重傷著他。
“唔…疼唔…”
猶豫之際,她整個人被男人抱起來倒在床上,就在趙智煊的身子壓下來的那一刻,邵依婷覺得自己的肺快要被撞破了,脊梁骨疼得發顫。可是嘴唇還是被他吸著咬著,疼,身體的疼,更是心疼,心疼自己怎麽這麽蠢!
大手從她的背脊下抽出,抓住布料一用力發出“呲啦…”一聲,胸前單薄的睡裙已經被撕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和西式的內衣。
這下她的眼裏多了一絲驚恐,就算過去再親密甚至於同床共枕了好幾晚,趙智煊每次都會點到為止,絕對不會觸碰那條底線,可是今天的情況著實些不妙。
不是邵依婷不喜歡他不愛他而變得不願意,隻是在這樣的氣氛下總有種抵觸情緒使得她變得極其排斥那件事。
身子緊緊壓著床上的小身板不讓她動彈,趙智煊用膝蓋頂住她的雙腿一使勁,邵依婷吃痛收了下腿卻恰好被他逮住機會想辦法分開她的雙腿。而那隻大手也從她胸前遊走而下,順勢撫過她腰部的皮膚滑落到骨盆處。
邵依婷猛地睜開眼睛用力掙紮起來,想要逃出趙智煊的桎梏並不難,盡管男女之間力量懸殊,可她有的是辦法金蟬脫殼,關鍵是那是她喜歡的男人,這麽反常的行為必然是有原因的。
這時候的趙智煊早已紅了眼,輕咬著她的唇發出悶悶的說話聲:“還不夠嗎?光一個四叔還不夠嗎?”
“你在說什麽?”
被壓在床上的邵依婷喘著粗氣,腦子處於半缺氧的狀態已經開始有些迷糊,她自始至終都不知道趙智煊生氣的點在哪,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更讓她摸不著頭腦。
“我問你到底要多少男人才夠?我不在四叔林珅一個個圍著你裝,好了,現在還出來個鍾征,這樣還不夠嗎?”
他邊說,邊狠狠的一拳拳砸在邵依婷側臉旁鋪著被褥的席夢思床上,震得大床彈了兩下,也震得邵依婷的腦袋嗡嗡作響。
半晌,她才愣過神來,氣紅了雙眼帶著哭腔氣憤的吼道:“趙智煊你胡說八道什麽?什麽男人?我什麽都沒做!”
“你什麽都沒做!對,可你身邊總有那麽多男人,你有了自己的事業變得優秀,而我不能陪在你身邊就讓他們乘虛而入了,想要機會,我偏不給…”
說罷,一揚手扯開邵依婷身上的最後一道防線,大腿上的皮膚被布料磨得發痛,尤其是那些扯到的皮膚表層火辣辣的難受,恐懼感萌生,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真的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嗚嗚嗚…別碰我…”
那一刻她突然覺得手腳發麻都使不上力力氣,被人羞辱的場景一遍遍從眼前閃過,就算沒有雷雨聲,這樣的場景讓她恐懼到呼吸急促,聲音壓在嗓子口想發出來就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而身上的男人也像發了瘋似的不停啃咬著她身上的皮膚,大手扯去所有的遮蓋物,一時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無力的躺在床上靜靜哭泣。
趙智煊的唇滑過她到皮膚,絲毫沒有要憐香惜玉的意思,雪白的皮膚上落下點點紅梅,甚至有些紅的發紫,肩頭被他用牙齒咬過的痛楚驚得邵依婷頓時又恢複了聲音。
“智煊…智煊我求你了…不要…”
她似乎殫精竭力,渾身上下被自己的汗水濕透,臉上的眼淚已經變成了淚痕,恐懼,迷茫,無盡黑暗籠罩著自己,那種無力反抗的感覺讓邵依婷渾身顫抖,卻連抬手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聽見衣衫摩擦的聲音,和他略帶粗重的呼吸聲,整個身子被他箍住自己竟然一點也沒有反抗。
胸口的悶痛,像是一股寒冷的電流,讓她渾身緊繃起來,關節都揪在一起咯咯作響,意識慢慢渙散開,似乎眼前的人變成了當年的那個雷雨天黑夜裏邪佞的男子,顧不得手臂上的傷口鮮血淋漓也要將她質押在地上。
“啊…不要碰我!”
她尖叫一聲,努力試圖坐起來,可身體上一點力氣也用不上。曾經的噩夢好像又要重現,記憶裏心頭那種鈍刀子割肉的痛楚讓邵依婷恐懼到連腳趾頭都彎曲起來,眼角的淚花泛濫,手指甲陷入床褥裏好似一用力就能被折斷,額頭上冷汗涔涔。
而趙智煊也在痛苦中從牙縫裏擠出那一句:“依婷,我要讓你記住,我愛你,沒人能從我身邊搶走你。”
邵依婷的身子被軟軟的抱起來,眼光渙散對著他的耳根看了看,慢慢的腦袋向後一仰,整個人癱在他身上,眼前一黑不省人事。這時候男人意識到她的不正常,用力晃了晃她的肩膀,沒有一點反應,就像是死了一樣昏厥過去。這還什麽都沒來得及做,怎麽就昏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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