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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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巾賊雖然滅亡,但其帶來的影響卻是很大,皇巾賊一開始確實隻是起義軍,隻可惜被權利和金錢腐食了,變成了比賊人還可怕,人人喊打的惡魔。

    既然有人起義,自然是有原因的,當時的皇上昏無能,聽信小人,弄的百姓苦不堪言,最終被逼的發生了起義。

    在皇巾賊被滅了之後,許多人都以為皇上應該清醒過來,然而事在人為,當時的皇帝不僅沒有清醒,反而變本加厲,同時下令處死青州州牧。

    皇帝的昏庸決定最終受到了懲罰,青州州牧反叛,發起起義,一時間,紛紛效仿,最終前朝四分五裂,經過多年的征戰後,形成了如今的燕國和趙國。

    “話說再有一個月就是幕府老君的生日,要大辦一場宴席,冉管事放心不下,親自出去采購,就在回來時受到一群蒙麵人的襲擊,而且襲擊之人沒有針對貨物,顯然是針對冉管事來的。”

    啪!用力的拍著桌子,字正腔圓道:“很顯然,那群人必定是皇巾賊餘孽,是來尋仇的。”

    張鐵恍然大悟,那天難怪盜賊一副拚死的模樣,還真不是劫鏢的,而且尋仇的,難怪冉管事會說他連累了福威鏢局。

    接著張鐵就尷尬了,原來剛才說的非常牛的人是自己,一旁的楊鏢師也是一臉怪異。

    “嗖!哈哈!麵似惡魔!還真像回事,哈哈!”楊鏢師實在是憋不住了,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笑了出了,本來是不好笑的,可抵不住張鐵那一張尷尬的臉。

    張鐵更是無奈了,對說書人也是一陣抱怨,“就不能說的帥氣一點?冰冷一點?真的是!好氣!”

    每個人都這樣,討論和自己無關的事,高高掛起,討論說笑怡然自得,可一旦主角是自己,那不好意思,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還好這是飯菜端了上來,緩解了尷尬的氣氛,兩人也是真的餓了,拿起碗筷就吃起飯來。

    “這次賊人沒有成功,必然還會再次刺殺,不過我相信,江湖人士一定會在此之前,解決掉這些膽大妄為的人,我本人願意為此獻出微博之力,手刃賊人。”

    “好!說的好!好漢就當如此!”

    ……

    兩人吃過飯,回到車的停放出,張鐵好奇的望了望,發現居然沒有人。

    “別看了,今天他們估計都不會回來了。”

    張鐵滿是疑問,“不是就采購貨物嗎?”

    楊鏢師猥瑣的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條線。

    “他們呀,采購不了多少東西,不過,他們要去特殊的地方方便方便。今天要不是陪你一起采購貨物把錢都花的差不多了,不然我也要去方便方便,聽說這的可水靈了。”

    看著楊鏢師那猥瑣的笑容,再聯想到平時眾人重喜歡說回家之後去支女院,恍然大悟。

    “臥槽,也不怕中招,這群人呀!”張鐵除了羨慕還是羨慕,他還是個老處男呢。

    果真如楊鏢師說的那樣,直到天亮,其他人才回來。

    一回到車隊,這群人一個個都是意猶未盡之意,相互討論自己昨天的姑娘如何如何,聽得張鐵非常難受,心態爆炸。

    “呀!你們趕緊幹活,走了走了。”

    麵對張鐵的突然咆吼,先是一愣,然後全都哈哈大笑,看見張鐵臉都快變紫色時,連忙收住笑意,趕緊幹起活來。

    最終還是在辰時(八點左右)收拾完成,吃過一場豐富的早飯,車隊出了青州城城門。

    因為都知道自己人采購的都不是易碎品,回程時明顯要比押鏢時快了許多。

    “馬超,你有想要娶的女人嗎?”

    正在趕著馬車的馬超愕然的看著張鐵,不知道張鐵怎麽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有呀,可以她已經嫁人了,在我一次押鏢時,他家裏人突然就給她辦了親事。”

    張鐵默然,拍了拍馬超的肩膀。

    馬超也是沉默了一會兒,木然的望著前方,眼睛沒有焦距,眼神空洞。

    “我現在也是想開了,我這種窮小子,不該擁有她,每次押鏢她都得提心吊膽,現在好了,不用耽擱她了!自己也是一身輕鬆。”

    “你呢?有喜歡的人嗎?”

    “我呀,有的吧,可惜我沒有好好珍惜,也幸虧沒有完成!應該吧!”

    ………

    “張鵬!你老是一直待在寢室玩遊戲,你這樣是會沒有女朋友的!”

    “女朋友是什麽?能吃嗎?再說,大姐,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我隻是不想出去玩而已,用得著這樣嗎?”

    “我不管,今天你必須陪我去逛街。”

    “拜托,逛街很累的,好好,我陪你去還不行嗎!”

    “張鵬!聽他們說你在追一個女孩兒,是不是真的?”

    “你怎麽知道的?”

    “你是個滾蛋!張鐵你是一個大混蛋”

    “你跑什麽嘛,不準追你也不用這樣吧!”

    望著天空的雲彩,雲彩似乎變成了她的模樣,叉著腰,像是在數落著某人的缺點。

    “王娜,抱歉了,都還沒來得及和你說我喜歡你呢,再也聽不到你的嘮叼了,再也不能陪你逛街了。”

    張鐵深呼一口氣,胸膛鼓起,足足五六分鍾,吐出一口濁氣。

    “既然這樣,你就應該收收心,努力賺錢,再找一個合得來的,別老這樣,少去女支院。”

    張鐵女支院兩個字一說出來,馬超立馬古怪的看著張鐵。

    “你,這是羨慕吧?”

    一把扯過馬超的身子,一隻把馬超的頭按在馬車上,馬超那是張鐵的對手,隻能任由張鐵把他的頭按在馬車上,臉貼在木板上,上麵的顆粒物壓的馬超臉疼。

    “羨慕是吧!妒忌是吧!”一邊說著,張鐵一邊用手握成拳頭在馬超頭上轉著。

    疼的馬超哇哇叫,一旁的眾人聽著馬超的哇哇叫,都縮了縮脖子,心裏都罵著馬超。

    “這個蠢貨,這都敢說,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嘛!今天早上張鐵可是間都紫了呀,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沒事找事。”

    在張鐵的製裁中,在馬超的饒命聲中,車隊漸行漸遠,不一會兒,在青州州城就在於看不見他們的身影。

    而與此同時,遠在燕洲的鏢局,開始整理清算每個鏢頭下的賬本,看誰掙的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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