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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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張老爺子打量一番後,不由得點頭稱讚道:“劍眉星目,英武俊朗,有男人味,不像那些白臉小子,比女孩子還愛打扮。 ”
“爺爺,你在說什麽呢”張清月俏臉微窘,嗔道。
“沒有呀我說了什麽嗎”張老爺子裝傻扮愣,轉移話題問道:“你們這是在幹嘛”
“哦剛剛清月不小心扭到腳了,我在幫她擦藥酒呢”王兵應道。
聽到這話,張清月才終於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姿勢的曖昧,立即把腳抽了回去。見到玉足脫離自己的掌控,王兵那個不舍啊還沒細細把玩呢
張老爺子純屬明知故問,隨後朝王兵笑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不用管我的,我正好要到樓上去,接著搓,仔細搓,慢慢搓,不用著急的。”
說完他便朝樓梯走去,一幅我是打醬油路過的姿態,隻不過邊走邊回頭,頗為滑稽。
見狀王兵無所謂的輕笑,看向張清月問道:“我們還繼續嗎我幫你揉的話會好的快一些喲你應該不想一瘸一拐的上學校吧”
張清月聞言,考慮了一下才重新把玉足重新伸到王兵身前,正當他伸手握上那精美的玉足時,突然從樓梯道的位置傳來物品倒地的聲響。
“砰砰啪”
隻見原本應該上樓的張老爺子從角落趔趄的露出身影來,手忙腳亂的把倒下了的器皿給收拾好,隨後看向王兵、張清月二人,尷尬笑道:“沒、沒事,你們繼續,我這就上樓了。”
這一次倒是沒有偷偷藏起來,在倆人的注視下張老爺子真的上樓去了。
“嗬嗬”王兵不禁嗬笑兩聲,張老爺子跟老頭子實在是太像,特別是剛才這番舉動,更是讓王兵忍不住想起老頭子猥瑣的模樣。
據說遺傳基因連性格也能夠遺傳的,以前他還不信現在有點了。
張清月同王兵對視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別介意,我爺爺平時不是這樣子,可能因為是我第一次帶男的回家,所以比較關心。”
“第一次”王兵不禁雙眼睜大,露出幾分驚詫。自己是她第一個帶回家的男的,那豈不是說張清月的第一次被自己拿了歐耶
王兵內心小小的激動了幾分,心想這種難得的機會必須得好好表現才行。
“我要開始咯忍著點。”說著王兵便運轉功法,催動真氣聚集到掌心,緩緩的握上她的腳踝,開始搓動了起來。
“嗯”張清月忍不住從鼻腔裏發出輕哼,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太舒服了。
她有過給自己搓藥酒的經曆,每一次都痛的要命,可是這一次她卻感覺到暖洋洋的,仿佛有熱流在腳踝的位置流轉,如同浸泡在溫度適宜的熱水中。
“這是我的錯覺嗎”張清月奇怪的呢喃道。
而當王兵聽到她那聲輕哼,忍不住手掌一抖,心裏暗道:“不用叫的這麽吧這是擺明了要誘惑我的節奏啊”
此時他正在用真氣幫助張清月消腫,再加上藥效的活絡,估計不用兩小時就會消腫了,這份待遇估計連地方領導都沒有的。
“怎麽樣我的按摩手法還可以吧”王兵轉移注意力,問道。
“嗯”張清月輕輕的應了一聲,俏臉有些發燙,看向他的眼神略顯羞澀。
在古時候的封建時代,女子的腳是不能隨便被男人看到的,尤其是三寸金蓮的裹腳時期,一旦被看到了,要麽嫁給那個男的,要麽死或者出家當尼姑。
雖然現代社會沒那麽封建,但女孩子的玉腳還是甚少被外人觸碰,就算上按摩店腳底按摩,按摩技師也大多是女技師,因為這是屬於比較私密的位置。
而此時,被王兵按揉著玉足的張清月在感到羞澀之餘,意外的並不反感,還有點喜歡這種被男人寵溺的感覺,在心田裏充滿了莫名的暖意,有種想要一直這樣下去的衝動。
同樣的王兵也有點欲罷不能了,感受著手中玉足的嬌嫩,他不禁感歎:“別人的腳也是腳,為什麽差別就這麽大呢這麽一雙玉足怎麽把玩都不夠呀”
正當氣氛一片旖旎時,忽然張老爺子神色凝重的跑了下來,頓時打破了現場的旖旎氣氛,隻聽到老爺子快速說道:“小月,你能不能開車,我有急事要出門。”
“爺爺,怎麽了”張清月立即問道。
王兵見狀也不禁疑惑,問道:“老爺子,發生什麽事情嗎”
“性命攸關,趕著去救人”
“抗凝藥打了沒有”
“打了”
“已酮可可堿氯化鈉注射液呢”
“也打了”
“準備鏈激酶,初次劑量50~100萬單位,加入生理鹽水100毫升,靜脈點滴半個小時滴完,維持後續60萬單位,加入葡萄糖溶液200毫升~500毫升”
“鏈激酶準備好了,隨時可以打點滴。”
“咻”
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院長林懷樹關掉了電視,回頭掃視了會議室中所有人一眼,此時在會議室中聚集了醫院裏各部門優秀的主任醫師,以及護士長。
“從急救過程中我們可以看到,陸副院長的急救措施果斷而有效,這也是病患之所以還生還的最大原因。”林懷樹說道,朝右手邊一名長相敦厚,帶著黑框眼鏡中年男人點了下頭。
“這是我應該做的。”陸副院長謙虛的應道。
副院長陸學藝是醫院的腦科專家,病人在未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電話通知他了,送到醫院時候就立即推進了急救室搶救,正是這樣爭分奪秒的無縫對接才成功保住了病人的命。
“現在,最大的難題是病患一直昏迷不醒,而且生命症狀微弱,還處於危險期當中。”林懷樹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然後又道:“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病患的身份了吧”
聽到這話,在場近十名主任醫師以及幾名護士長下意識的對視了幾眼,隨後神色凝重的低下了腦袋,很顯然他們都知道病患身份,而且對方還是大有來頭的。
“嘶”林懷樹深吸了口氣,沉重道:“現在根據診斷,病患的症狀已經確診為由血栓引發的腦中風現象,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保不準需要動刀,可是考慮到病人已經八十多歲的高齡,能不動刀盡量不動刀。”
“可是不動刀的話,以病患的情況也非常危險呀”陸學藝凝重道。
林懷樹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動刀危險沒錯,可是動刀更加危險,萬一病人在手術台上下不來了怎麽辦而且就算要動刀,那麽該由誰來動刀呢”
“”陸學藝嘴巴張合了幾下,可是想到病患那大的嚇人的身份,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做為病患的搶救醫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病患的詳細情況了,用生命垂危四個字來形容絲毫不為過,如果推進手術室分分鍾可能上得了手術台下不來,到時候給病患動刀的醫生可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這個黑鍋一旦背上,直接就能夠把該醫生給壓死。
“唉這一次不僅僅對病患是一個難關,對我們,對整個醫院也同樣是一個難關啊”林懷樹沉重無比的感歎道。
“”眾人腦袋頓時低的更下了,沒有人敢接話。
在沉默了片刻之後,陸學藝才緩緩開口:“院長,這件事我們隻能盡力而為,醫生又不是神仙,不可能每一個送進醫院的病患都能救活呀”
“唉”林懷樹歎了口氣,無奈道:“這個道理我何嚐不知道呢但是怕就怕家屬不願意接受這個理由呀”
“”陸學藝聞言,也隻能搖頭暗歎。
這一次送進醫院的病患身份非同小可,大的嚇人,就跟一座巨山一般壓在所有醫生護士的心頭上,一旦有了什麽閃失,恐怕整個醫院上下沒人能夠承擔後果。
一時間會議室沉寂了下來,安靜的連牆麵上鍾表秒針行走的聲音都清晰耳聞,這時在場一名護士長小聲的開口說道。
“我聽說病患家屬請了一名神醫過來,不如讓他醫吧”
“嗯”林懷樹聽到這話頓時一愣,立即問道:“怎麽回事什麽神醫”
說話的護士長解釋道:“我在病房的時候親耳聽到病患的家屬說,什麽張神醫正在趕來的路上,還吩咐一旦到了就立即接過去病房。”
“神醫哼,還不知道是哪路來的江湖郎中呢”會議室內有人譏諷道。
“我覺得這樣也好,讓那個神醫試試,如果出了什麽差錯,也不能怪到我們醫院身上。”
“是呀這是個好辦法。”
一時間在會議室的醫生、護士長都紛紛讚同,眼下這名病患就是一個燙手山芋,在場的主治醫生沒有一個想接的,而病患家屬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位神醫,自然成了最好的推卸對象了。
“夠了”忽然林懷樹悶聲斥道,“剛才一個個裝聾作啞,現在怎麽就那麽活躍了哼我們是醫生,救死扶傷、治病救人是我們的天職,一遇到困難就畏縮,可以推卸責任就巴不得快點,這怎麽可以呀”
眾人不禁被訓斥的麵紅耳赤的,都不好意思抬頭了,尤其是剛剛比較雀躍的那幾個。
“張神醫”陸學藝這時思索了一下,忽然疑惑道:“院長,你有沒有覺得這稱呼有點耳熟啊在哪裏聽過似的”
聞言,林懷樹也疑惑的重複了一遍,突然眼睛圓睜,看向陸學藝,猜測道:“難道是那位老中醫”
“很有可能,在南京就我所知的也僅此一位了。”陸學藝點頭道。
“嘶如果是他,說不定真的有奇跡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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