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一章 無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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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當即丁俏佳一口咖啡直接噴了出來,噴射範圍直達一米開外,一整杯香濃的卡布奇諾盡數浪費了,看的丁俏佳那個心塞呀
“我的卡布奇諾”丁俏佳扁著嘴鬱悶的呢喃道。
“哇你反應也太激烈了吧”王兵沒想到自己隻不過是打了一個招呼,丁俏佳竟然會直接噴出這麽多東西來,而且味道好像是咖啡啊
“王兵”丁俏佳猛地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盯著滿臉幸災樂禍的傢夥。
“嗬嗬”王兵咧嘴嗬笑了兩聲,無奈說道:“看來你是沒有口福了,不對,你含在嘴裏,應該算是品嚐過了,這樣說的話,那也不算可惜了。”
丁俏佳一聽這話,頓時氣的揚起右手就要打人,但是看到手裏的蛋糕,又急忙換成另外一隻手。
見她這般舉動,王兵不禁腦門上垂下一顆巨汗。汗倒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本來還以為隔了這麽久不見,怎麽也應該有所改變才是。
這時丁俏佳已經一拳打了過去,王兵輕鬆的側身躲過,隨即快速的後退了兩步,站定之後,朝她輕笑道:“打是親,罵是愛,一見麵就打我,你是有多想我呀”
“我想你,想你去死呀”丁俏佳叱喝一聲,猛地起腿,一記鞭腿直接踢向王兵的腰間,力道十足,勁風呼嘯,若是被踢中估計得搽幾天藥酒才行了。
“哇這麽狠”王兵故作驚駭的大叫一聲,腳尖一點,連忙再度後退,作勢逃跑。
“給我站住,你別想跑,”丁俏佳見狀,頓時大喝出聲。
但就在這時,隻見王兵猛地加快速度,身子一躍直接騰空而起,快速的在後巷的牆麵上一點。頓時王兵如同擺脫了地心引力似的,竟然在牆麵上橫著繞了半圈,從丁俏佳的前方跑到了她的身後。
“嗨你慢慢玩,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不陪你了。”王兵嬉笑一聲,隨即快速閃進咖啡廳的後門,還沒等丁俏佳回過神來,砰的一聲,又將咖啡廳的後門給關上了。
“糟了”丁俏佳連忙衝過去,一拉門把,後門紋絲不動,她知道肯定是王兵把後門給鎖上了,頓時怒拍了後門一記,隨即立即朝後巷的一端急速跑去。
等到她好不容易跑回到咖啡廳的前門,哪裏還有王兵的身影,她急忙找到先前的那名服務員,詢問王兵的去向。
“你說那位先生嗎”該服務員楞了一下後,回答道:“他出了店門之後,便朝右邊離開了。”
“右邊”丁俏佳思索了一下,忽然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呂氏大廈不就是在右邊的方向嗎可惡的傢夥,他一定是回去找呂雄了。”
想到這,她急忙衝出了咖啡廳,往呂氏大廈的位置趕去,很顯然是不想讓王兵給跑了,然而她卻沒有注意到那名服務員在回答她問題時,答得也太順溜了。
就在丁俏佳離開大約有三分鍾左右,隻見那名服務員來到廁所門前,伸手敲了敲,說道:“先生,你可以出來了,那位丁小姐已經離開了。”
“哢嚓”
廁所門打開,一個腦袋露了出來,不是王兵還能有誰。
“她已經被我騙走了,你可以出來了。”服務員得意的笑道。
“嘿嘿”王兵聞言壞笑了兩聲,隨即從廁所裏出來,拍了拍服務員的肩膀,感謝道:“真是太謝謝你了,你不知道她追了我好幾天了,唉我都快瘋了。”
“嗬嗬我懂得”服務員點頭應道。
這時王兵從錢包裏掏出一張紅老頭,放進該服務員胸口的口袋,淡笑道:“這算是你幫我忙的小費,非常感謝,我走了。”
隨後他悠然自得的走出咖啡廳,從左邊的方向離去,而那名服務員還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呢拿著那張紅老頭感歎道:“誰讓我喜歡助人為樂呢”
與此同時,在某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中,宋興邦和於芬英倆人正佇立在病床的一邊,神色凝重的看著一名身穿唐裝的老者在給宋明浩針灸治療。
看著那名老者一針接著一針,就那樣刺進自己兒子的身體裏,宋興邦夫婦要說不心疼那是假的,可是沒辦法呀想要救兒子那就隻能忍著心疼。
自從上一次他們拜托宋喬喬去請王兵來救人失敗後,宋興邦、於芬英倆人就基本打消了這個念頭。讓他們親自去求一個把自己兒子害成這樣的仇人,可能嗎
知道王兵那一邊走不通了,宋興邦夫婦隻能是另尋他人,首選目標自然是張老爺子。
在南京張神醫的名號那可是金字招牌,不知道有多少達官顯要在他的醫術下康複,可以說張老爺子是人們公認的神醫。
然而當他們來到張家時,卻是被傭人以張老爺子染病在床,不便見客給拒絕了,吃了一個閉門羹,連張家的門口都沒踏進去。
對此他們有什麽辦法隻能是陰沉著臉灰溜溜的離開。
關於宋明浩陷害王兵的事情,張老爺子早就從王兵口中得知真相了。對於這麽一個差點害死自己孫女婿,讓自己孫女後半輩子在傷心難過中度過的傢夥,張老爺子沒直接給他下點砒霜、鶴頂紅就已經算是給宋家麵子了,還想讓他去救人,開玩笑,門縫都沒有。
沒辦法之下,宋興邦隻能是派人四處打聽,請來了其他比較有名望的老中醫來給宋明浩看病,可是一連三個老先生,都對宋明浩的情況摸不透,無法下手。
而此時給宋明浩治病的已經是第四個了,也是宋興邦在南京能找到的最後一個了。
同樣的,這位老中醫在把脈之後也看不出什麽問題,最後聽完了對宋明浩病情的描述之後,才想到了一個辦法,但並不知道是否有用。
宋興邦、於芬英在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最終才被迫接受,讓老中醫給宋明浩針灸。
“怎麽回事都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宋明浩還是沒有反應啊這醫生到底行不行啊”於芬英在旁邊看的心急火燎,忍不住煩躁的低聲問道。
宋興邦皺緊著眉頭,悶聲道:“這位老先生據說醫術很高,雖然沒有張神醫那麽大名氣,但也是頗有聲望的,現在我們也隻能是相信他了。”
“”於芬英隻能掐緊著拳頭,擔憂的看著自己兒子,以及他身上的那一根根銀針。
那名老中醫專注的在給宋明浩針灸著,並沒有理會宋興邦夫妻倆的悄悄話。宋明浩身上的症狀是他從醫幾十年來所遇到最特殊的情況,如果是植物人反而容易理解,問題就在於宋明浩不是植物人,如同睡著了一般,根本就看不出一點毛病。
而此時,他正在用針灸之法,通過銀針刺穴刺激宋明浩的意識,嚐試著讓他蘇醒過來。可是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宋明浩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難道老夫用錯方法了不可能啊古籍中記載,這宋少爺所患的應該是無腦之人的症狀,按理說就算不能蘇醒也應該有反應的,真是奇怪。”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宋明浩的身體猛地一震,這一下頓時嚇了宋興邦、於芬英一跳,但隨即他們便激動了起來,這麽久以來,他們是第一次看到宋明浩的身體有反應。
“太好了,太好了,明浩有反應了。”於芬英高興的眼眶泛淚,驚喜的高呼道。
“不要激動,別打擾老先生給浩兒治病。”宋興邦還是比較沉穩的,立即壓抑住自己起伏的心緒,目光注視著依舊閉著眼睛的宋明浩。
這時,宋明浩的反應越發的頻繁,身體顫動,仿佛隨時會蘇醒過來似的,這讓宋興邦、於芬英倆人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
然而,老中醫卻是與他們的興奮截然相反,眉頭皺的更緊,神色也凝重了起來。
突然這時,一道血跡從宋明浩的鼻腔流了下來,同時在他的雙耳也是如此,這頓時驚呆了宋興邦和於芬英,揪緊了他們繃到極限的心弦。
“唉”老中醫忽然歎了一聲,隨即伸手將宋明浩身上的銀針緩緩拔下。
隨著銀針的拔出,宋明浩原本激烈顫動的身體也再度安靜了下來,如果不是他雙耳與鼻下的血跡,宋興邦還以為先前隻不過是他們的幻覺罷了。
“醫生,這是怎麽回事我兒子他不是要醒了嗎”於芬英忍不住開口問道。
隻見老中醫看了他們一眼,隨即無奈說道:“宋先生、宋夫人,請恕老夫無能為力,治不了令公子的病情。”
“什麽”於芬英剛剛燃起希望之火,眨眼間又被一桶冰水給澆滅了,不禁激動的抓住老中醫的衣服,喊道:“怎麽可能,看了那麽多醫生,你是唯一一個讓浩兒有反應的醫生,你怎麽可能救不了他呢”
此時盡管宋興邦也同樣震驚,但他畢竟久經商場,心理承受能力強,第一時間便反應了過來,急忙把於芬英給拉開。
“盧醫生,你這話是怎麽說剛剛不是已經有所好轉了嗎要不我們再試一次”宋興邦不由得希翼說道。
這時,隻見盧醫生沉重的搖了搖頭,緩道:“根據我的判斷,令公子所患的是一種叫無腦之人的病症,這種病症的病人與正常人無異,如同酣睡,而這種病症維持的越久,病人就越危險,蘇醒的機率就越渺茫。”
“我剛才運用了一種比較激進的刺激法,刺激人體的本能,想要借此衝破障礙喚醒令公子,可是最後還是失敗了,而這種刺激法並不能多用,一次兩次或許還可以,但是次數一多,就會危及生命,而第一次往往是最有可能成功的,但剛才失敗了。”
“”宋興邦、於芬英聽到這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瞬間被震驚了。
盧醫生知道這個結果很難接受,但他也隻能做到這一步,無奈的搖頭歎了一聲後,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而就在他踏出病房的時候,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宋先生,拖得越久機會就越渺茫,所以你們還是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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