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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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a,你確定你夢見了一棵大樹?”徹問,此刻丫們正乘坐著降穀財閥的房車向郊區飛馳。
“嗯。”秀一緊盯著窗外,希望能發現和記憶裏特征相符的樹——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那種樹隻有森林深處才有吧。”零看著手中徹的大作——一張素描。
到達目的地後,四人開始了叢林大冒險——怎麽可能,當然是降穀財閥提前找好符合條件的大樹再讓丫們過去了。
別說,還真有一棵符合條件的大樹。
就是這裏嗎?秀一試著站到自己在夢中所占的位置,結果發現那個位置在一條河上……這就尷尬了。
現在的場景和夢中比起來少了那孩子和那家夥,秀一確定自己以前從未來過這裏,這是怎麽回事?
夕陽漸漸沉入了地平線。
“什麽都沒發現。”徹往火堆裏扔了一根木柴。
“就當是出來露營了。”零歎氣。
“哈——”新一邊吃烤肉邊打哈欠。
天有些陰了,要下雨嗎?秀一站在河邊,望著天空。
“sera,要休息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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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好難受……勉強睜開了眼睛,我要死了嗎?但是為什麽在這種時候,還會不夢見秀君……對了,我還沒有向秀君道歉……我想坐起來,努力了半天,卻是一絲未動,不得不放棄,在生命即將結束前,我一定要……
還好,琥珀項鏈還在我脖子上戴著,我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上帝,我想見秀君一麵,我要向他道歉……
光環在我上方出現了:“你確定嗎?”
“當然了……”我虛弱地說,“麻煩你再附贈一件防身的武器……”
光環發現丫來一回巨汗一回:“好吧……”
“籲——”我閉上眼睛,放心地昏了過去。
殺生丸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黑色頭發的小蘿莉虛弱地躺在樹下,臉色蒼白得幾乎和白襯衣的顏色一樣,眼看就要小命不保了,殺生丸將那袋血扔到我懷裏。
我微微睜開眼睛:“kuleiwa……”魚血嗎?好腥的氣味。
“把它喝了。”殺生丸麵無表情地命令道。
“嗯……”我試著爬起來,無奈渾身無力,還是紋絲不動……好丟人啊。
殺生丸見狀,丫用有力的右手支撐著我,讓我得以保持坐姿,“快點。”丫不耐煩地催促道。
我艱難地拔掉塞子,把一袋魚血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魚血是熱的,並且沒有凝固,喝起來很容易,就是味道有點不敢恭維……
一袋魚血下肚,我的臉色紅潤了不少,身上也有了力氣:“sesshouaru桑,謝謝你救了我。”
殺生丸無語,這個小女孩是忘了誰害她中毒的了嗎?
“又不回答啊,”我歎了口氣,隨即又換上一副笑臉,“但是這樣的sesshouaru桑真是酷斃了!”
這個小女孩腦子有毛病吧?殺生丸扔下一句“不可理喻。”丫轉身就走,再不離我遠點丫怕自己被傳染了。
“嘿嘿嘿,”我偷笑兩聲,從懷裏掏出上帝附贈的武器——一個看起來像玩具豎琴的東東,這是什麽?用來當發夾還差不多吧……再說我也不會彈豎琴啊,還不如給架鋼琴呢。
我心裏這麽一想,小豎琴唰地一下變成了一架立式鋼琴出現在我麵前。
“哇!是真的誒……”我跳起來,掀開琴蓋,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摸了摸,“不過太大了,如果是電子琴應該容易攜帶一點……”
唰——立式鋼琴變成了電子琴。
“真的假的?變把小提琴試試。”
唰——
“長笛?”
唰——
“小號?”
唰——
“薩克斯?”
唰——
“真厲害!等等……”這特麽的是百變樂器好麽?我要的明明是武器……算了,這小豎琴還挺好玩的,就當做打發無聊時間的玩具吧。這麽想著我順手把變回原樣的小豎琴別在了頭發上,伸伸懶腰,該活動活動了。
邪見蹦了出來:“明月,你真的決定跟隨sesshouarusaa嗎?”
我:“哈?”
“你要記好了,千萬不能給sesshouarusaa丟臉拖後腿,其實像你這樣的人類女人隨便往哪裏一扔就行了,誰讓sesshouarusaa看上你了呢……”邪見還在嘮叨著,啪——一塊不知從何而來的石頭把邪見的頭砸出了一個大包。
“再吵就殺了你。”殺生丸冷冷地說。
“誒?sesshouarusaa不喜歡那個女人的話為什麽還要幫她吸毒血……”邪見正在奇怪,忽然丫覺得背後陰森森的,好像被惡鬼盯上了一般……
“jaken~”我啪地一腳將邪見踹倒在地,“不要以為你比我大幾百歲我就不敢揍你!那種自負,冷酷,不擇手段的家夥我怎麽可能看得上?!妖怪就牛逼了啊?我最看不起的就是妖怪了!!!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我一邊說一邊暴打著邪見。
“你這可惡的人類,不許汙蔑sesshouarusaa……”
“今天不把你揍扁,我上輩子就不姓段!”雨點般的拳頭不斷落到邪見身上,至於丫的慘叫早就被我無視了,反正妖怪又揍不死……
劈裏啪啦~劈裏啪啦~
“住手。”冰冷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哼!”我氣呼呼地直起腰,還不忘把邪見一腳pa飛。
“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你嗎?”殺生丸的尊嚴受到了嚴重挑戰——丫看不上別人還不許別人看不上丫……什麽邏輯。
“那是當然了,你比我大387歲呢。”我想也不想就說,絲毫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這個小女孩居然不知道害怕。殺生丸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潔白的牙齒。
完了,微笑的sesshouarusaa比任何東西都可怕……邪見絕望地跌坐在地,丫跟隨殺生丸幾百年了,自然清楚丫的脾氣。
他居然笑了……我驚訝地仰著頭,生怕自己看花了眼:“sesshouaru桑,你笑起來真帥!”
殺生丸收起笑容,露出一點疑惑的表情。
“而且看起來比平時溫柔多了,你為什麽不多笑幾次呢?”殺生丸的臉型本來就和犬夜叉一樣是偏可愛的那種,隻不過丫整天板著臉很難讓人聯想到‘可愛’一詞。
殺生丸:“……”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