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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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7/2/11:35】—
土灰的石地山路右側有一條清澈溪流,而溪流和石地兩側是看似無盡的森林。一名少年正蹲在溪水旁用水洗臉,似乎是準備讓頭腦恢複清澈。
但後背的衣服被少女拉扯了一下,少年一邊轉過頭麵向少女一邊問:“怎麽了?”而少女則來回的看向了道路的前方和後方。
少年意識到了什麽表情嚴肅的說:“被圍了?”“切,被發現了麽。”隨著聲音在前往堡壘的方向逐漸從森林中走出了一位英靈,從職階技能來看應該是assass。
但少女雖然看了眼assass,但依然轉向了相反的方向。少年立刻站了起來輕聲的對少女說到:“等我的信號直接用寶具突圍,往堡壘那邊走。”
少年一邊說著一邊將右手伸進了風衣裏的口袋。而assass似乎聽到了回答說:“你認為會讓你跑掉麽?ncer!”
話音未落就從道路的後方追來了一位肚子略大,滿臉胡茬的壯漢英靈,而assass也一起衝了過來。少年和少女不僅沒有跑,還一口氣衝向了assass。
少女在左,少年在右緊靠小溪的向前衝。很快,assass的長槍刺了過來,caster雖然勉強用劍擋開,但絕對來不及擋另一下鐵節鞭的攻擊。
但在caster身後的少年從風衣口袋掏出了一袋粉末並用魔力啟動了袋上的咒術炸開了這袋粉末。瞬間半條道上充滿了灰白的粉塵遮住了所有人的視線,assass也不例外。
“毒?不對,應該隻是遮掩。”隨後仍然用她的鐵節鞭劈向了記憶中兩人的位置。但卻隻有一種奇怪的手感,並不像是打在盔甲上的感覺,而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樣。
於是assass衝出粉塵的包圍並堡壘方向。當然看到了兩人正全速奔跑著,但已經有了不少的距離。於是大喊道:“ncer!用寶具!”
隨後er大力跳至空中,右臂青筋暴起的蓄力。手上槍尖彎曲詭異呈現蛇狀的長矛逐漸出現了颶風和雷電纏繞著槍身。
這時,保持著速度的少年回頭看到了這一幕後察覺了來不及躲過時對少女喊到:“用寶具迎擊。”
不過似乎已經太晚了,就在下達命令時er的寶具已經投來,颶風和雷電地毯式的卷席和撕裂著經過的道路並且馬上就要追上他們。
但少女似乎並沒有聽到一般的撲向少年將其推倒在了小溪裏。坐倒在少年有些懵逼的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本應就連在小溪旁的兩人都應撕裂到的颶風和雷電被一道耀眼的白光被抵擋了。兩股力量碰撞在了一起。
但明顯那耀眼且無暇的白光明顯更勝一籌,很快就蓋了在後麵的assass和ncer。沿路的石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凹下去的坑。
看著那道可以開坦克的寬度,少年不禁開始搜尋起了assass和ncer。很快就看到了他們的身影。
assass似乎是完美的躲開了攻擊毫發無損在森林口,而er則完美的正麵吃了一擊那個攻擊。但幾乎沒有什麽太大的損傷的屹立在原地,甚至都沒有破壞多少盔甲。
應該是用相應的寶具或者技能什麽的抵擋了大部分的傷害。不過奇怪的是,明明兩人的損傷不大卻立刻撤離了,地上的長矛也隨之消失。
雖然敵人已經撤離,但倒在水中的兩人迅速站起保持著警戒的看向了白光射來的方向。一位黑色襯衣深綠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麵對著兩人戒備和監視的眼神,走來的男人則一臉微笑舉起了左手展示了一下手背上紅色的令咒說:“一起來麽?”
—【2017/7/2/11:43】—
亮麗且純白的牆壁和地板讓這諾大的堡壘彰顯了一股大氣和簡單。而在這堡壘其中的一層站著兩人,是黑方rider和berserker的禦主,似乎是在等其他兩人。
房間內archer的禦主陸博躺倒在柔軟的床上準備稍作休息,而archer則放下了沉重的箱子後站在了床邊滿臉笑容的低下頭看著陸博。
陸博一開始有些不解的看著她,但不知為何越看越覺得恐怖和背後發涼,最後弱弱的問:“咋了?”
然後archer舉起了雙手並用左手蓋過右手的發出了噠噠噠的響聲,陸博似乎了解了什麽笑容逐漸凝固的說到:“那啥我也沒辦法不是再說你不是搬過來了麽?”
見他仍不悔改的archer沒有說什麽,隻是直接擺出了出拳的架勢,陸博立馬雙手爆頭認慫說到:“抱歉,抱歉,我錯了。”
archer臉上的寒笑變成了噘嘴問:“還有呢?”“謝謝,辛苦了。”說完微笑了起來。兩人沉默的相視了片刻,似乎已經不再介意。
不過archer還是對著他的肚子來了一拳並哼了一聲後靈體化了。留下陸博一人捂著肚子在床上翻滾。
與archer他們的速戰速決不同此時隔壁的房間則吵鬧十足。“你說什麽?”麵對著青年一臉呆滯的疑問女人毫不猶豫又說了一次,隻是這次略帶隨意:“我說我留在這等你回來。”
而青年則一臉惱火“我不是沒聽清你說什麽。”“那是什麽?”女人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煩的反問。
而青年看著她的態度已經火氣上頭但還是勉強恭恭敬敬的回到:“你留在這我的安全誰來保證?”“你不是很信任他們麽?”說著女人伸手指了指門外。
而男人則手拍在腦門上說:“怎麽可能!隻是有暫時性的共同利益而已。但說到底最後能拿到聖杯的隻會有一個人。”
說完青年看著saber的表情突然恍然大悟,低沉的說:“你隻是想在房間裏喝酒吧?”聽完女人砸了下嘴,而男人表情猙獰了起來。
“是你逼我的。”說著男人舉起了右手,而手背上的令咒逐漸發光。女人仿佛察覺到了什麽後表情驚悚的趕忙喊道:“別說了,我去。”
聽到了回複的青年露出了勝利者才有的笑容說:“算你識相”說完打開了門走了出去。而女人則一臉無奈的說:“真是陰險的aster,居然想到了這種損招。”說完靈體化跟了上去。
—【2017/7/2/11:56】—
堡壘的門口,坐在椅上的兩人都因為無止境的沉悶等待而感到厭煩以至於一直處於半瞌睡的狀態。
而陸博更是在椅子上幾乎睡著,腦袋差點落在地上,還好有archer在一旁接住。但看著這慘狀的archer則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saber也不禁拍了拍archer的肩膀,似乎這一刻兩位一絲不苟的從者都感到了羞恥以及與對方同病相憐的感覺。
然而就在這時,大門打開的聲音喚醒了瞌睡的兩人,也讓兩位從者看向了門口。
—【2017/7/2/11:52】—
少年雖然接受了中年人的建議,但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因為之前在石地的遭遇戰讓他無法對眼前這個城府的人感到一絲的好感。
雖然結果上來看是救了他們兩人,但如果不是caster把自己給救下,恐怕會第一個被眼前這位中年人的英靈那可怕的寶具所消滅。
而第一時間意識到了這點的caster也因此保持著戒備,並且與以往一直跟在少年後麵不同,現在正站在少年前麵時刻準備迎接突襲。
但感受著兩人敵意的中年人似乎心情也有些不好。都怪ncer那個家夥,真是廢物,居然一個都沒收拾掉。
放個寶具就成了那樣,結果想追擊都沒戲。說著想起了ncer放完寶具時的樣子,表情掙紮,嘴角流血。
想到這裏他臉上不禁又添加了一層怒火。但由於馬上就到達堡壘,於是不得不改變了自己的表情並自我安慰到:算了,還有機會,聖杯,一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