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彩月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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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利支金剛臉部被這陸豪踢了一腳,當時站立未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這摩利支一手握著降魔杵,一手揉著被陸豪踢疼的臉頰,抬頭向天空望去,隻見這太陽仍是被雲彩遮在其中,並未露麵。心中大怒,站起身來,衝著陸豪喊道,

    “好你個魔教賊子,又在這裏戲弄本金剛!哼,這太陽出來之前你早已身首異處了,你不會再看到太陽了,受死吧!”又舉起這降魔杵向砸來。

    這“金光四射”的名詞乃是陸豪剛剛想出來的,見剛才這寶刀紅光四射,威力甚強,便故意給他取了個名字。“紅光四射”覺著叫起來不太順口,便叫做“金光四射”。剛才故意高舉寶刀,佯裝準備放射紅光,口中順便高喊“咒語”,隻為嚇唬嚇唬這摩利支,誰知那摩利支果然中計。

    接下裏,陸豪便依樣畫葫蘆,躲閃幾步便高舉寶刀,叫喊“金光四射!”那摩利支見過佛奴護法被紅光彈射出去的樣子,心中忌憚這紅光,怕真有紅光射到自己身上。每到陸豪喊叫之時,雖然有時明知他是詐喊,但心中仍不免向天空或是向陸豪的魔刀觀瞧一番,這一觀瞧的時間便被陸豪抓住了時機,轉眼間,這摩利支臉上身上挨了陸豪不少拳打腳踢。摩利支心中大怒,忍無可忍,衝著陸豪喊道,

    “本來我佛慈悲,不願製造殺孽,但你魔性難除,魔根難淨。那就休怪本金剛杵下無情,今日定叫你粉身碎骨,灰飛煙滅!”

    原來這摩利支也有一招看家本事,名曰:“大乘正宗,能淨業障。”能將本身之相化為忿怒之相。隻見這摩利支雙眼緊閉,左手單手持掌立於胸前,口中念念有詞。突然間怒目狂睜,臉色爆紅,眉毛胡子好像都立了起來,身體也仿佛又高大強壯了幾分,臂膀也變長了許多。右手高高舉起這降魔鐵杵,一步一步向陸豪走去,動作似比之前慢了許多,但見每邁一步,四周“哐哐”作響,聲音震天動地,每踩一腳,台上石板紛紛碎裂,碎屑紛飛,地動山搖。降魔杵所到之處,亦是石板破碎,石屑亂飛。

    陸豪見這摩利支變成如此瘋狂模樣,心中也是害怕。雖然這降魔杵暫時未砸到陸豪,但這濺起的碎石屑也是勁力十足,像小刀片似得朝著陸豪臉上身上飛來,將陸豪身上臉上擦破了多處,鮮血直流。一時間弄得陸豪相當狼狽,難以應對,趕忙衝著圈內的楊天朗喊道,

    “楊天朗,快,快過來幫幫忙,我這裏堅持不住了!”

    楊天朗和這鬼子母金剛的打鬥雖未占得上風,但憑著風馳術中的奇妙招數,躲閃起來毫不費力,尚能應付一番。正和這鬼子母周旋之時,忽聽得陸豪突然對自己喊叫,扭頭一看,隻見陸豪被那摩利支的降魔杵打砸逼迫的十分狼狽落魄。正想著該怎麽幫忙之時,心中一個分神,時機瞬間被那鬼之母抓住,躲閃不及,左臂被那降魔劍餘風掃到,“嗤”的一聲,劃破皮膚,瞬間鮮血直流。

    台下眾人見這“魔教教徒”二人,被二位金剛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盡皆落入下風,喝彩聲音又起,大聲為二位金剛叫好!

    圍在外圈的眾金剛一見二人受傷,便逐漸縮小包圍圈,想一擁而上,將二人捉住。此時隻聽得場下有人大喊一聲,

    “住手,休得傷人!”

    遠處一個窈窕身影如鬼魅般飛入圈內!

    楊彩月見楊天朗被幾位金剛團團圍住,初時還能從容應付,便未著急前去幫忙,想看一看事態發展再說。後期楊天朗被那陸豪一叫分了心神,被鬼子母寶劍所傷,楊彩月此刻哪還能繼續袖手旁觀,直接運起風馳術一瞬間飛入圈內,跳到楊天朗旁邊,緊跟著橫掃一腳,逼退了欲上前動手的幾位金剛。

    那諸位金剛正打算一擁而上,將這兩位魔教教徒一網成擒之時,突然見一位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入圈內,站在這楊天朗那一側。幾位金剛心中都是一愣,其中一位向楊彩月問道,

    “這位姑娘,你又是何人?為何幫助這魔教教徒?

    “回幾位金剛護法,我是他的姐姐,我們姐弟二人並非什麽魔教教徒,隻是尋常百姓人家,今日隻是誤入這武林大會,與什麽魔教素無往來,希望各位不要為難我姐弟二人!”

    “哼,那你倒說說,為何你弟弟一頭紅發,到底與那火魔閆森是何關係?”那鬼子母金剛問道。

    “我弟弟自嬰兒時期就是一頭紅發,我們也是倍感詫異,但我弟弟從嬰兒時期一直長到現在的這段時間裏,我們一家一直住在山村裏,生活平靜安逸,從未與什麽火魔閆森又任何來往,各位金剛怎麽憑空誣陷我們和什麽幽冥魔教有來往?”

    “好,就算你弟弟和那火魔閆森無甚關係,但你弟弟剛才和小子對話我們可聽得清清楚楚。說這炎魔邪刀是這小子從你弟弟師傅那裏盜取而來,這你又作何解釋?”旁邊的一位雷神金剛又問道。

    “我們姐弟二人自小跟隨我師傅長大,這十幾年來也是從未見過此刀,這魔刀到底是被別人藏在我師傅的居住之處還是我師傅所有,我們也是不得而知。但幾位金剛憑空誣陷我們為魔教教徒,不分青紅皂白既而痛下殺手。大悲寺乃南海部武林泰鬥,竟然如此是非不分,不問明白便妄出殺招,不怕天下武林人士恥笑嗎?還是你大悲寺想掩蓋什麽醜事,急於殺人滅口?!”

    楊彩月此話雖然有些避重就輕,但卻句句都是實話,確是“十幾年來”從未見過此刀,隻是“十幾年前”從師傅那裏見到過。

    此時會場安靜異常,楊彩月這幾句話聲調雖然不高,但是在場的各門派眾人聽得也是清清楚楚。尤其是站在角落裏的那三家道教門派,不知哪個人輕蔑的冷笑了一聲。

    那迦葉尊者耳朵裏對這冷笑聲聽得清清楚楚,覺著場麵稍微有些難堪,便想稍微緩解一下現場的氣氛,維護一下大悲寺的尊嚴,說道,

    “這位女施主,老衲和剛才這位摩利支金剛先前皆已明言,隻是將這兩位捉拿回我大悲寺,嚴加審問,看這二人以及這魔刀到底是何來曆,若查明魔教和魔刀與這二人無關,我大悲寺定會主持公道,還這二人自由之身。但如今這二人手持魔刀,將我會場攪得大亂,將現場的武林人士射傷無數,這大會現場的各種物品盡皆被毀,即便這二人當真不是魔教教徒,造成此等亂象,也必須跟我回大悲寺做個了結,向我南海部武林和這青雲莊做個交待!”

    “哼,和你們回大悲寺?隻怕這寺院內部高深似海,我弟弟進去再也無法出來了。”楊彩月憤憤的說道。

    “女施主,老衲已和你好話說盡,若還要強詞奪理,言語狡辯,我大悲寺也不與你費口舌之爭。眾金剛,將二人捉拿回寺!”迦葉尊者並未多加理會楊彩月,仍然下令捉人。

    楊彩月一見此等情況,也不多說,將楊天朗推於身後,便與幾位金剛打鬥起來。此時眾金剛並未像之那樣,六人守在圈外,兩人站在圈內與二人相鬥,而是一擁而上,想速戰速決。可這楊彩月可不似陸豪和楊天朗那般隻會躲躲閃閃,躥來跳去。那拳腳上的功夫是相當了得,又有風馳術在身。隻見這打鬥起來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拳腳出招又快似閃電。在幾位金剛之中穿梭往來,如入無人之境,拳拳到肉,腳踢生風,隻聽得“叮,咣,啪”之聲不斷,“哎呦,啊呀”之類的疼痛叫聲不絕。

    這幾位金剛從未見過這等奇妙輕功,隻見人影閃爍,不見真人現身,想抓抓不住,想砍砍不到。自己的臉上身上到挨了不少拳腳,一個個抱頭捂眼,護胸擋肚。

    圈外眾人本以為這位跳進來的姑娘被這八大金剛圍住,難免吃虧,誰料這姑娘打將起來卻絲毫不落下風,反而動作利落,拳腳舒展,將這輕身之術和拳腳功夫結合的天衣無縫,運用的淋漓盡致,看著真是舒服之極,說不出的一股俠女風采,道不清的一派巾幗英姿。若不因這女子是“魔教”中人,早就大聲叫起好來。

    那楊天朗和陸豪此時在旁邊也看傻了。尤其是楊天朗,從小和楊彩月住在同一個屋簷之下,一同長大,雖然知道楊彩月有武功在身,但平時並未見這楊彩月勤練武功,未想到這師姐的武功竟然如此厲害,隻身一人應付這八大金剛竟然遊刃有餘。心中頓時好生佩服,心說,

    “師傅啊師傅,你究竟對我隱瞞了多少事情,師姐這麽厲害的武功我一點都不知道,而且平時也未見她時常練起。我要是學得師姐這身武功,今日還會如此狼狽?早就叫這八大金剛臉上開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