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元寶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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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坤拿出一塊古玉,遞給了諸葛雄飛,說此玉可治你這徒弟的異症。諸葛雄飛等幾人聽了都是有些震驚,楊彩月頓時欣喜起來,說道,

    “太好了,天朗,若是此玉真的能起作用,那你就再也不用為這異症發愁了!”

    旁邊的陳元寶也高興地說道,

    “對呀,天朗,以後我們就能一起練拳了啊,哈哈。”

    楊天朗聽著眾人所說,此時也是激動地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眼睛裏像是有淚水在不停地打轉。

    諸葛雄飛反複看著拿在手裏的古玉,見這古玉呈扁四方形,通透碧綠,在這夜色之中散發出幽暗的光澤。諸葛雄飛又向這薛坤問道,

    “薛兄,這古玉你是從何處得來?真有如此奇效?”

    “嗨,從何處得來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沒有功效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我還能害你徒弟嗎?!”

    “嗬嗬,我倒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我為這徒弟尋找治療異症的方法多年,都沒有奏效,所以說不免有此一問,不過薛兄的一番美意,貧道在此替我這徒弟多謝了。隻是這古玉總是隨身攜帶也有些麻煩,這麽貴重的東西要是萬一掉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一旁的蔣德芳在旁邊搖著折扇說道,

    “這倒是小事,不如找個腰帶,把這塊古玉嵌入到那腰帶之上,權作為一個裝飾,然後日日佩帶,豈不是更方便嗎!”

    “嗯,好,德芳這個想法確實好,不愧是青年才俊,腦子比較活,嗬嗬,諸葛兄,你就照德芳所說的去做最好,而且這古玉鑲嵌在腰帶之上,位置正好護在丹田之上,更能起到治療的效果。”

    諸葛雄飛聽到這裏,也是不禁眉開眼笑,說道,

    “嗯,如此甚好,來,天朗,還不快些給你薛大叔和蔣大哥敬杯水酒,以表謝意?!”

    楊天朗此時激動萬分,雙手也不禁有些顫抖,站起身來舉起桌上的酒杯對這二位說道,

    “感謝薛大叔的厚贈,感謝蔣大哥的提議,天朗我從此克服此症,來世定當做牛做馬感謝薛大叔的大恩!”

    說完,楊天朗舉杯一飲而盡,那薛坤一聽,連忙站了起來,說道,

    “哎,天朗,說什麽做牛做馬,言重了,言重了,一塊古玉而已,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諸葛兄,你就是多次一舉,看把孩子激動的。這酒我喝了就是,天朗,你快坐下吧。”

    蔣德芳在旁邊也是將酒一飲而盡,也是安慰著說道,

    “天朗,不必激動,就算這古玉未能起到效果,你蔣大哥憑著這手裏的這把折扇也能馳騁江湖,將來也可以教給你,將你穿著一身黑衣,我一身白衣,我們起個名字叫做“黑白雙煞”,你看如何?”

    楊天朗一聽這話立即破涕為笑,一旁的楊彩月也在旁邊說道,

    “黑白雙煞?嗬嗬,我看叫“黑白雙傻”合適,別扯那些沒用的了,趕緊吃菜吧!”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那薛坤笑嘻嘻地對著諸葛雄飛說道,

    “諸葛兄,我記得當初這彩月小時候,你還經常帶著她到處走動,那時她也就不過五六歲的年齡,當時我就記得她這雙又大又圓的眼睛,和現在一樣,其它的地方倒是變了不少。怎麽這彩月逐漸長大了,你反而不帶她出來了?”

    諸葛雄飛聽到這裏,眼睛裏閃過一道黯然的神色,頓了一頓,說道,

    “嗬嗬,彩月小時候比較聽話,也很乖,總是和我形影不離的。我帶著他也方便,到處行走也是想帶她出去長長見識。隻是隨著她逐漸長大,也越來越不好管了,外麵這麽亂,我也怕她到處亂跑,萬一走丟了,也不方便找,所以就一直讓她呆在家裏。再說女兒家的成天的拋頭露麵也不好,你說是吧?”

    “嗬嗬,彩月這丫頭,我看人比較穩重,頭腦還算機靈,既然習了一身武藝,我看還是出去闖闖比較好啊,嗬嗬,來,喝酒!”

    這薛坤乃是性情豪爽之人,為人處世和說話也一向比較直,趁著今晚比較高興,在這酒桌之上也是說起來沒完沒了。

    待這薛坤喝的有些微醉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這諸葛雄飛徒弟之間的故事還沒跟自己說,便又向這諸葛雄飛問道,

    “哎,諸葛兄,這吃飯之前你說要跟我講講你這幾位徒弟之間的事情,怎麽到現在也沒說啊,快,給我講講,免得我呆會兒醉了什麽也聽不進去了!”

    諸葛雄飛此時也是喝了不少酒,臉部一片潮紅,聽到薛坤問到此事,在腦中想了一下,說道,

    “薛兄,你問此事,那說來可是話長了,你聽我慢慢跟你說…。”

    諸葛雄飛剛才停頓的時候,就在腦中根據真實的版本自己編了個故事,把與炎魔刀相關的事情全部去掉,對這薛坤說道,

    “這陸豪是因為看上自己的師姐了,但是他師傅沒有同意,嫌陸豪家境貧寒,怕自己的女兒婚後繼續跟著陸豪出去練武賣藝受苦,於是就給陸豪提了兩個條件,一是在一年時間武功可是勝得過自己,二是湊夠一千兩黃金作為彩禮。這陸豪就覺得要想勝過自己的師傅不太可能,於是就開始到處偷盜起來,將偷來的物品到當鋪去換些錢財,然後慢慢地湊足這一千兩黃金。有一天就跳到我這庭院裏來了,看到我這屋裏掛著的寶劍能值兩個錢,於是假意借看病之名,與我徒弟接近,然後趁著天黑拿起寶劍就跑,然後我這兩個徒弟就在後麵拚命追趕,由此產生了這些事情。”

    那薛坤醉醺醺地聽完諸葛雄飛所說,當時就笑了一笑,滿嘴酒氣地對著那陸豪說道,

    “一千兩黃金也值得到處去偷?到處去湊?哈哈,小意思,跟著你薛大叔我,一千兩黃金手到擒來,一個晚上就夠了,不需像你這麽費勁,哈哈哈哈!”

    一旁的蔣德芳在旁邊聽著卻感覺不太對勁,因為一是這諸葛雄飛和楊彩月所說的並不相同,二是這陸豪若是想偷東西應該跑到那城裏去偷啊,到這山村裏麵能偷到什麽值錢的東西。有一轉念,可能是這諸葛雄飛的徒弟之間有些難以明說的**,所以就隨意編了個故事說給自己和薛坤聽聽,那也合理,別人家的私事自己也沒什麽興趣知道。

    一邊坐著的楊彩月、楊天朗和陸豪都知道這諸葛雄飛是在有意隱瞞這炎魔刀的事,也都心知肚明,在一旁聽著也沒說話。但這諸葛雄飛卻把陳元寶給忘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師傅有意隱瞞炎魔刀的事情。陳元寶看完諸葛雄飛又看了看楊彩月姐弟倆,覺得眾人都跟沒聽錯似的,便說道,

    “這陸豪不是把炎魔刀偷走了嗎?什麽時候變成寶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