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二試羅子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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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寶一聽陸豪要用“色”來試探羅子浮,有些不解其意,問道,
那要如何試探?難道讓彩月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試探那羅子浮動不動心?”
楊天朗聽完當時就給了陳元寶後腦勺一下,說道,
彩月姐才不會來摻和這些爛事呢,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亂想!”
嗬嗬,沒錯,這種事當然不能找彩月姐來幫忙,你們先回館驛,今天下午我去安排一下,咱們明日再試這羅子浮!”
當天中午幾人在外麵吃過午飯,陸豪和楊、陳二人再次分開,楊天朗和陳元寶先回館驛,陸豪獨自一人去準備明天的事情。那葉翩翩見楊天朗二人回來,想要問問是否找到那羅子浮的住處,但是又不太好意思開口,隻得問了問為何陸豪沒有回來。楊天朗和陳元寶明白葉翩翩問話的目的,便推說那陸豪已經發現了那羅子浮住處的一些線索,還要繼續查證一下,可能過幾天才會有所發現。葉翩翩無奈,隻得安心在館驛中等候消息。
第二天清晨,三人又是提前來到這昨日羅子浮經常走動的地方,昨天下午的時候陸豪已經查探出羅子浮在這金陵城裏的住所,並對其經常行走的道路也做了些了解。陸豪讓楊、陳二人在羅子浮家門口附近等候,一旦發現這羅子浮出門,便要立即跑過來告訴自己。
楊天朗和陳元寶於是便埋伏在這羅子浮的門外的樹上,一直等到臨近中午時分,那羅子浮方才從這家中走出,楊天朗讓陳元寶繼續盯著這羅子浮,自己飛快跳下樹來,繞道跑去通知陸豪。
隻見羅子浮一人溜溜達達的從家中走出,不知要去做些什麽,一路向前行走,剛剛來到第二個路口拐角處之時,從那岔道路上走來一人,“咕咚”一聲,突然摔倒在羅子浮麵前,把羅子浮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了兩步之後,這才看清摔倒的這人原來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這女子雖然衣著普通、容顏憔悴,但是仍然掩飾不住其如花似玉、美豔動人的容貌,那羅子浮看得不覺有些雙眼呆滯、心神蕩漾,連忙問道,
姑娘,你沒事吧,可有摔疼?”
這摔倒在地的女子並不站起,隻是坐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那羅子浮一見這女子哭泣,心中慌亂起來,快步走上前來躬身問道,
姑娘可是摔疼了?不知摔在哪裏,還能否站起?”
這女子坐在地上又是啜泣了兩聲,緩緩說道,
摔得倒是不算疼痛,隻是奴家身世可憐淒苦,從小受人欺淩,沒想到今日連這土路也來欺負與我,頓時百感交集,故而大哭!“
嗬嗬,姑娘說笑了,這土路無頭無腦,怎會欺負與你,來,有何難事可對在下講來,看在下能否幫襯一二。來,我扶姑娘起來。”
這羅子浮說著就伸手去攙扶這女子,這女子也是毫不扭捏,握著羅子浮的手就慢慢地站了起來。羅子浮感覺這女子的雙手猶如綢緞般一樣絲滑,而且十指纖細,柔弱無骨,隻是雙手皆是有些冰涼。羅子浮有些不解地問道,
不知姑娘雙手為何會如此冰冷?可是有病在身?”
這女子一聽羅子浮相問,又是抽泣了幾聲,對羅子浮說道,
奴家我從小家貧,母親早早亡故,隻靠父親一手把我帶大,誰知前幾天父親又突然重病不治身亡,隻留下我一人孤苦伶仃立於世上。怎奈家中一貧如洗,實在湊不出銀兩買副棺木安葬父親,以致於父親仍然停屍家中尚未安葬。奴家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無其他本事,如何也湊不出這買棺木的銀子,今天便打算來到這鬧市之上,自賣自身,為奴為婢也好,做牛做馬也罷,隻求換得幾兩銀子買上一具薄皮棺材將我父親葬之,以報其養育之恩。未想還未走到鬧市,便在此先行摔倒,有勞公子攙扶,奴家還要到那鬧市街上去,就不在此多做耽擱了,多謝公子攙扶之恩!”
這女子說完,竟是又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越哭越是傷心,越哭越是可憐。羅子浮看著這女子哭起來的樣子,竟也是美的難以言表,直哭得羅子浮感同身受、心生憐愛之情。於是又問這女子,
為你父親買一口棺木,大概需要多少銀兩?”
這女子又是抽泣了一陣,低聲說道,
昨日我已去那壽材店中打聽過了,最簡陋的薄皮棺材也需要三兩銀子才能買到!”
哦,三兩銀子,不多,不多,姑娘,我這裏有紋銀五兩,你可拿去先行安葬你的父親,剩餘的銀兩你可暫時貼補家用,維持生計。”
這女子一見羅子浮給了五兩銀子,當時又是感動的大哭起來,說道,
感謝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今日是遇到貴人了,既然公子贈銀與我,那奴家以後就是公子的人了,願意到公子的家中為奴為婢,侍奉公子左右。若是公子不嫌棄奴家出身貧寒,相貌平庸,奴家也願給公子做個偏房妾侍,一輩子伺候公子以報今日恩公大德!”
此時那陸豪和楊天朗正坐在附近的樹上看著眼前這一幕,楊天朗低聲向陸豪問道,
這女子是哪裏找來的,戲演的不錯啊!”
嗬嗬,那青樓中的女子哪一個不是逢場作戲之人啊,唉,隻可惜花了我二十兩銀子那老鴇才肯答應讓這女子出來,心疼死我了!”
嗬嗬,你和那葉翩翩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是不是已經喜歡上她了?要不你會為她這麽費力地去試探那羅子浮?”
陸豪聽後沉默了一會兒,不知該如何作答,隻是低聲說道,
還是繼續看那羅子浮吧!”
隻見那羅子浮微笑著衝那女子說道,
姑娘不必如此,這些事情以後再議,不知你家住在何處?僅靠你一個弱女子豈能料理好你父親的身後事,需不需要我再雇幾個人過去幫幫你?”
呃,奴家,奴家住在這金陵城西郊的鄭家莊,賤名鄭月娥,你到村中一打聽便知。前幾日到那壽材店問價之時我已跟那店掌櫃的打過招呼,隻要我湊齊買棺木的錢,到時他自會派人上門來幫我安葬父親,就不勞公子費心了。隻是父親一走,奴家以後既無營生度日,也無男人依靠,公子若肯收留奴家,那奴家的一切全憑公子處置決斷,要我怎樣我便怎樣,奴家毫無怨言,隻是懇請公子收留!”
這女子說著又是哭了起來,雙膝直接向那羅子浮跪倒,羅子浮見狀趕緊伸手相攙,說道,
姑娘,此時你既然有喪事在身,還是速速回家安葬父親要緊,我已知你家住處,有空還會前去幫扶於你的,其他事情咱們再議吧!”
這女子見羅子浮一直不說是否接納自己之事,也就不再繼續懇求,隻得擦著眼淚與這羅子浮依依惜別。
待那羅子浮和那女子都分別走遠之後,楊天朗在樹上對著陸豪說道,
又是白費功夫,你看咱是還要接著試啊,還是就此作罷?”
陸豪又是思索了一陣,說道,
要不咱們再最後試他一試吧,這次隻要這羅子浮通過我們的試探,那我想這葉翩翩應該是沒有看錯人的!”
二人正準備跳下樹去,陸豪突然又問道,
哎,都這麽長時間了,那元寶跑哪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