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恩公子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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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羅子浮和常伯同時回到金陵,經過這一路的顛簸,把這羅子浮是累的夠嗆,本想著這次來個財色兼收,誰知弄到最後是陸豪也沒被抓住,自己那五千兩的事情也沒人再提起,來回折騰一趟還累個半死。在這金陵城裏同那常禮分開之後,羅子浮騎著毛驢向家中走去,不由得歎了口氣,說道,

    早知弄成這個樣子還不如當初不去摻和這件事,陸豪這小子回頭再想想這件事情肯定會懷疑到我的頭上,到時再過來找我報仇可怎麽辦?要不再搬一次家?唉,估計這次陸豪被那官軍驚跑了,沒有那麽快回來,還是先休息兩天再做打算吧!不知道那葉翩翩有沒有跟他們一塊逃走,這要是弄個人財兩空可是賠大了,也是怪我,沒受得了這錢財的誘惑!”

    這羅子浮的母親一見羅子浮突然回來了,心裏是又高興又害怕,急忙將白天那徐州葉府來人找葉翩翩的事情告訴了羅子浮。羅子浮一聽心中納悶兒,問道,

    不可能啊?我們搬到金陵這裏,那徐州葉府的人不可能知道啊?難道是那周宏回去說的?!那來人長得什麽樣子?”

    羅子浮聽他母親將這陸豪的長相一描述,當時嚇得這羅子浮心驚膽戰,心說,

    沒想到陸豪這小子這麽快就找上門來了?不好,我得抓緊時間換房子了,萬一讓這陸豪知道我回來了,還不得過來要我的命嗎!”

    這羅母一見羅子浮臉色大變,也是麵帶恐慌地問道,

    怎麽了,子浮?此人你認識?!”

    啊,是,在徐州我見過他,這人是葉府的打手,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蠻不講理,母親,我覺得我們還會換個地方居住吧,既然這裏被他們找到了,隻怕以後的生活都不會安生了。”

    這羅母聽羅子浮如此一說,當時又是一臉的愁容,隨後悲從心起,用那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

    唉,你我孤兒寡母的真是命苦啊,來到這金陵城中剛過了兩天平靜的日子,誰知道還是與那徐州的葉府糾纏不清,早知如此,那葉大小姐過來找你之時,我就不趕她走了,將她留在此處,等那葉家過來要人之時直接將那葉大小姐交給他們也算交差了,那葉府估計就不會再難為我們了!”

    羅子浮一聽這葉翩翩曾來找過自己,一臉急切地問道,

    翩翩曾經來過?何時過來的?你為何讓她走了啊?她又去哪了啊?”

    羅母看這羅子浮一臉焦急的神色,便把那葉翩翩當時來過的情形又說了一遍,當時把這羅子浮氣得衝其母親喊道,

    娘,你為何讓那葉翩翩離開啊,我們二人本來情投意合的,徐州一別又能在這金陵城裏相見是多麽的不容易啊!”

    子浮,你醒醒吧,咱們娘倆因為這葉大小姐吃的苦頭還少嗎?咱家現在不僅是無錢無勢,而且你連半點功名也沒有,那葉大老爺怎麽可能會看上你?不要在這裏做白日夢了。聽為娘一句勸,趁著你現在還年輕,還是安心在家裏好好讀書,將來參加科考,謀個一官半職的,到時候那沒成婚的女子多了去了,還不是任你挑嗎!幹嘛非要迷戀這個葉翩翩呢,她一個大戶人家裏的小姐,居然會自己主動跑上門來找你,真是…”

    好了,娘,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操心了,我今天剛剛回來,有些勞累,想早點休息,此事以後再說!”

    羅子浮說完氣衝衝地回到自己房間去了。羅母看著這羅子浮的態度,不由地苦著臉搖了搖了頭。

    第二天,這羅子浮顧不上一身的疲憊,起了個大早,不是為了勤學苦讀,而是為了怕陸豪再找上門來,出去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出租房屋的,好趁早搬出去。

    忙活了將近一上午,羅子浮才從外麵走了回來,眼看這快到自己家了,路邊一個女子迎了上來,衝著羅子浮深施一禮,說道,

    恩公,你可算回來了,奴家在此等候恩公多時了!”

    這羅子浮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女子,感覺有些麵熟,腦子裏忽然想了起來,說道,

    哦,你就是那日想去賣身葬父的那位女子吧?如今你父親可曾安葬好了?!”

    多虧公子那日給我的銀子,我回去不僅好好安葬了父親,而且還將家裏的債務也一並還上了,奴家心裏惦記著公子的大恩,記著上次就是在這裏遇到恩公的,所以今日一直在此等候,希望能再與恩公見上一麵!”

    哦,嗬嗬,那個,我記得你是叫鄭月娥是吧?”

    是,虧得公子還記得奴家的賤名,隻是奴家如今連公子的大名也忘了請教,真是愧對恩公。既然奴家家裏的白事已經料理停當,所以今日特來感謝恩公,還想請恩公到我家中一坐,奴家略備薄酒,以謝公子大恩!”

    羅子浮前一陣子見到這女子之時就感覺頗有幾分姿色,今日再見更是覺得嫵媚動人,而且這女子邊說話還邊用眼神不停地撩撥這羅子浮,弄得羅子浮有些春心蕩漾。本來上一次見這女子之時,羅子浮心裏就想著等忙完了這一陣就去這女子家中找她,沒想到接連又發生了這許多事情,直接就把這件事情忘了,今日又見這女子,不禁又把羅子浮的這番心思勾起來了,真是應了那句話,“災星未退,色心又起!”

    羅子浮看著這女子笑了笑,眼中帶著幾分色眯眯的神情向這女子問道,

    你讓我去你家隻是為了喝酒嗎?跑這麽老遠隻是為了一杯水酒,那我看就不必去了,你的謝意我心領了!”

    羅子浮說完這句話,那女子臉上一紅,低著頭羞答答地說道,

    恩公說哪裏話,奴家初見恩公之時,就已經對您言明,既然公子肯給奴家銀子讓奴家回去料理後事,那奴家以後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到了奴家的家中之後,想怎樣便怎樣,奴家,奴家一切都依著恩公!”

    這女子的話說到最後,聲音小的都快聽不見了,臉上紅的像那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直看的羅子浮有些欲火難平,上前拉住這女子的雙手,問道,

    你說道可都是真的?!”

    這女子一見羅子浮拉住了自己的雙手,羞得把臉垂得更低了,說道,

    恩公怎麽不相信奴家說的話呢?奴家如今孤身一人在家,感覺總是有些孤苦伶仃,恩公若是去了正好與奴家作伴,你我二人正好湊成一對,屆時恩公想做什麽還不是由著恩公來嗎?!”

    羅子浮一聽這話心中大喜,忙問道,

    你家在何處?何時邀我前去?”

    回恩公,奴家住在那金陵城西郊的鄭家莊,恩公到了村口打聽一下那鄭月娥的家就有人告訴你了,今日奴家我暫且回去準備一些酒菜,待明日恩公上門之後再與恩公把酒言歡,不知恩公意下如何?!”

    好,月娥,就這麽說定了,明日正午之時我定當去你家赴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