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鄧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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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吳小龍真的找到流雲酒吧的時候,才發現這個酒吧和夜色酒吧距離並不遠,大概也就隔著三條街的模樣。

    因為是白天,吳小龍走進酒吧的時候裏麵很冷清,隻有一兩個工作人員在打掃衛生和整理。

    不過運氣不錯,其中一個人就穿著黑虎的隊服。

    看到這個,吳小龍上去就把那小子按在桌子。

    那小子倒是沒什麽身手,看著吳小龍麵帶驚恐:“你是誰?”

    吳小龍冷聲道:“你們的頭巾男在哪裏?”

    那人一愣:“什麽頭巾男?”

    吳小龍大聲道:“就是那個光頭,你們舞蹈隊的老大,老子要找他!”

    這個時候那小子眼睛咕嚕嚕轉了兩圈:“你是夜色酒吧的人?”

    吳小龍也不客氣:“你想起來了?把老子酒坊砸了很爽是吧?那個光頭在哪裏?”

    而他似乎早有預料:“那你跟我來。”

    吳小龍也知道他不過是個聽命行事的小嘍囉,沒有過多為難他,把他鬆開之後,便領路往酒吧深處去了。

    這個酒吧的規格跟夜色不相上下,同樣是上下兩層,那小子領著吳小龍走過一個轉角,上了二樓之後來到一個辦公室前。

    那辦公室上寫著總經理三個大字。

    光頭還是總經理?

    就是這裏了,老板讓我把你帶到這裏。”

    揮了揮手,讓那小嘍囉離開,吳小龍在門口站了一分鍾之後這才推門進去。

    裏麵空間挺大,一個辦公桌,一圈沙發,還有一個茶幾。

    而且進去之後才看到裏麵還有熟人。

    上次來酒吧砸場子的光頭自然在列,但讓吳小龍沒想到的是那個幾次三番到酒吧來鬧事,一直找劉婷麻煩的那個刀疤。

    光頭和刀疤都坐在辦公桌對麵的沙發上,光頭玩著茶幾上的茶壺,而刀疤手裏捏著一把小刀上下把玩著,表情很是玩味。

    而在他們對麵的辦公桌後麵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人,板寸短發,後背筆挺,眉頭緊皺。

    這個人吳小龍倒是第一次見,而且看樣子他跟刀疤和光頭都認識,而且看座位,這個中年人應該是刀疤和光頭的上司。

    暫且不管中年人,吳小龍走到光頭麵前,沉聲道:“我的酒坊是你砸的?”

    那光頭臉上帶著嬉笑:“怎麽樣,砸得還算有水平吧,你那些設備還能用嗎?”

    吳小龍抬手上去就要弄他丫,但這個時候後麵的中年人開口道:“兄弟,別著急啊。”

    吳小龍這才回頭盯著中年人:“你誰啊?”

    中年人站起來伸手道:“鄧銘,你好。”

    吳小龍也懶得跟他廢話,徑直在他對麵坐了下來:“這些事情都是你指使的吧?”

    答案很明顯,畢竟坐在這裏的光頭還有刀疤都聽從這個鄧銘的,那光頭做了什麽事情,隻能是這個人指使的了。

    要是按照這個邏輯來看的話,當初刀疤討要夜色酒吧,設計綁架劉強不都是他的主意。

    所以這個鄧銘才是幕後主使。

    鄧銘從桌上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既然吳先生都猜到了,並且追到了我鄧某人的地盤,那我們就借這個機會好好聊聊。”

    看到鄧銘裝模作樣的喝茶,吳小龍就知道今天又遇到了一個裝逼貨。

    有什麽好聊的,你找人把我的地方砸了,是不是該給個交代。”

    鄧銘把茶杯放下,雙手抱在一起道:“一個酒坊而已,值不了多少錢,對於現在手上有古玩店還有酒吧的吳先生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鄧銘沉了一下,接著開口道:“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我鄧銘在南源道上也算得上一號人物,手底下總共有三間酒吧兩家洗浴城一間賭場一間夜總會,吳先生可能沒了解過,你出去打聽一下應該就知道。”

    道上,當然指的是黑道。

    一般來說搞這些營生的都是道上的人,上次去的刀疤的賭場,如果沒猜錯的話肯定也是這個鄧銘的營生。

    不過他說這些吳小龍全不感興趣:“鄧老板還真是有錢,小的好生仰望,可跟我有什麽關係,我酒坊被你砸了,你不給出個說法,再多營生也不頂用。”

    鄧銘則繼續道:“看來吳先生還沒明白我的意思。”

    在早些時候,我就讓刀疤替我跟劉氏房產的千金劉婷交涉過,我說過,我對她的夜色酒吧很有興趣,希望她把酒吧轉讓給我。”

    不過她的表現讓我很失望,因為她把酒吧轉讓到了你的手下。”

    這讓我很苦惱。”鄧銘依然裝逼,“不過我對夜色酒吧的激情沒有改變,我想吳先生不介意跟我做筆交易。”

    這些吳小龍也都經曆過,最初時候刀疤的確想要劉婷的酒吧,隻不過當時已經把酒吧賣給自己了。

    幾次三番找麻煩也被自己搞回去,才有後來的矛盾升級,鄧銘所說的是整個事情的導火索。

    酒吧已經在我手上了,你還想做什麽?”

    鄧銘則道:“酒吧是死的,人是活的,活的東西是可以變通的。”

    接著鄧銘從兜裏掏出一整疊支票,然後撕下一張,在上麵刷刷刷寫了幾筆,最後遞了過來。

    他如此道:“這裏有五百萬,吳先生,我想從你的手裏把夜色酒吧盤過來,這筆錢就是你的了,據我所知,你從劉婷劉小姐手裏買酒吧的時候也隻花了兩百多萬,這對你來說不虧。”

    原來這孫子還打這酒吧的念頭,怪不得找光頭來砸場還去砸就酒坊。

    隻不過早先從劉婷手裏買過酒吧的時候就答應過她,他算是替他們好好保存,時機成熟了還要裝讓回去的,怎麽可能半途把酒吧轉讓給鄧銘。

    而最重要的是,吳小龍看這幾個人並不爽,看人不爽,就不需要其他理由了。

    吳小龍把支票拿在手裏笑了笑:“看上去鄧老板很有錢啊。”

    接著笑道:“不過你覺得我會把酒吧賣給你嗎?”

    說著,吳小龍抓住支票兩頭,輕輕一扯,撕成兩半。

    鄧銘都看在眼裏,他沒有爆發,後麵刀疤拍著桌子站起來:“小子,我警告你,銘哥親自見你是你的榮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吳小龍最不爽的也是這一套,都是兩條胳膊兩條腿的人,在這裏裝什麽大尾巴狼。

    我就喜歡吃罰酒了怎麽著?”吳小龍回頭盯著刀疤毫無所謂。

    而那鄧銘則壓了壓手:“小刀,坐下,大家都是文明人,和氣生財,沒必要動肝火。”

    鄧銘裝作沒有生氣的模樣繼續道:“看來吳先生是嫌棄五百萬太少了,如果您需要的話,我這邊還能再幫你加兩百萬。”

    總共七百萬,這個酒吧哪怕是剛剛裝修出來,這個價錢也完全夠了,不知吳先生意下如何。”

    吳小龍搖頭:“鄧老板,看來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擺明了給你說吧,要想從我手裏把夜色酒吧買走,兩個字:做夢!”

    吳小龍這才看到鄧銘的臉色狠狠的變了一下,可能他沒想到自己這麽年輕的人對他說話敢這麽幹脆。

    不過他很快恢複正常:“吳先生,我很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在南源並沒有什麽勢力,我也調查過,你最多算是一個正正經經的生意人,而我們這些人,做事有時候不那麽講規矩。”

    這是威脅了,他是道上的人,道上的人做事沒規矩,擺明了要搞你。

    不過吳小龍也不怕:“我也不管你什麽規矩不規矩,要搞我隨時來搞,但酒吧別想拿去。”

    鄧銘冷聲一笑:“我們要搞人,不一定真的要搞他本人,據我所知,吳老板在南源好像還有一個母親……”

    他的話中意味明顯,笑容奸詐。

    吳小龍咬牙道:“姓鄧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媽一根汗毛,我保證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鄧銘笑裏藏刀,摸著茶杯重新端起喝了一口:“那就是沒得談了。”

    吳小龍:“我也沒想過要跟你談。”

    鄧銘擺擺手:“吳先生,你的態度讓我很失望,我希望以後你還能保持這個態度,刀疤,光頭,送客。”

    說完這個,鄧銘坐著椅子,背過身去。

    而刀疤還有光頭同時起身:“吳先生,請。”

    但事情哪有那麽容易就完的。

    吳小龍冷笑道:“鄧老板,你想讓我來就讓我來,想讓我走就讓我走,未免使喚得太輕鬆了,你的事情完了,我的事情還沒完呢。”

    鄧銘背在身後,開口道:“你還有什麽事?”

    吳小龍也不說話,轉身對著光頭猛的抽了一巴掌,啪的一下給他抽飛出去。

    自從有了無相神功,力氣可謂大增,這一巴掌把光頭抽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在地上搖頭晃腦緩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你打我?”

    吳小龍冷哼一聲:“你們把我的酒坊砸了,把我的人打了,現在想讓我走,哪有那麽容易,老子說了,今天不給我個交代,別想完事!”

    說完這個,吳小龍飛快從兜裏掏出手機,給大山打了過去。

    山子,我要你馬上帶二十個兄弟到流雲酒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