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我真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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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誌帶著白天機,小路之中的平靜使許誌有了一絲的希望。
腳步加快,許誌的身形還未離開,一個厲喝便是傳來:“哪裏走?”
“哪裏走!”
這個聲音使許誌身心一震,緊緊閉了一下雙眼,暗道該來的還是要來。
許誌轉身,放開了手中的白天機,望著疾馳而來的左銘。
左銘眼神冷漠,他修為元嬰,隻要他願意,這裏一切他都能主宰,這也是他有恃無恐的依據。
若是傷亡慘重又如何,他以一人之力,也許就能定了戰場的勝負,他的戰力,非普通的元嬰可以比擬。
許誌心中有了知曉,這個不小的的盛世,其內的空間和自己的出身的空間也有所不一,若是玄龍,恐怕還不敵這裏的路天。
許誌隻是望著麵前的總將左銘,並沒有開口,之前是他將自己帶進了戰場,此刻有攔住了自己的活路,許誌已經猜出了大概。
“怎麽,沒有什麽想說的?”
左銘似乎發出疑問,他內心也沒有想到許誌竟然可以這麽淡定。
許誌雖然沒有說話,但其雙眼一直緊緊的盯著對方,生怕他一個發怒斬殺了自己,許誌也知道對於麵前的總將自己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此刻心口還在隱隱作痛,全身也有或多或少的痛感,主要的是靈力,此刻差不多已經消耗完畢。
許誌右腳向後移動半步,運足了全身的力氣,突然在左銘的麵前看向左銘的身後,麵色露出了無比的震驚,好似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許誌的麵部表情落到了左銘的雙眼之中後,左銘在第一時間向後麵看去,他這一看,使他感到無比的恥辱。
就在左銘向著身後看去的一瞬間,許誌的身形極為的快速,雖然沒有自己巔峰時的快速,但是也是超出了現有的極限。
許誌的雙手緊緊提著白天機,白天機昏迷不醒,卻被許誌的顛簸所震醒,許誌立刻掏出一枚藥物,直接塞進了對方的嘴中,白天機嘴角聳動,以為自己吃了靈丹妙藥,頓時神情一震好似是恢複了一些。
白天機麵色微動,感激的看向許誌的同時,也發現了身後的危險。
白天機其實什麽丹藥也沒有吃,許誌給他吃的隻不過是一顆普通的藥物,根本沒有絲毫的恢複之力,也許是白天機的心裏原因,白天機倒是真的感覺好像恢複了一些。
但是身後的危險又將兩人拉回了現實。
左銘轉身的一瞬間就知道自己上當了,雖然這並不影響他的追擊,在他的眼中,許誌是無論怎麽樣也跑不掉的,但自己許誌戲耍的感覺極為的不爽,使左銘感到無比的憤怒。
“你以為這樣你就能逃掉了?”
左銘再次廢話,其實他一直是個沙發果斷,不去廢話之人,但是許誌身上的一切使他有些摸不清頭腦,比如宰靈劍,比如路天為什麽會為了他而性格突變,還有他是怎麽在結丹圓滿的劉如海手中逃脫,並且將之弄死的。
一切的疑問使這位殺伐果斷從來不廢話的左銘出現了要比許誌還要廢話的局麵。
許誌跑到了一個小河的旁邊轉身看向已經臨近而且平淡的給自己說話的左銘,許誌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卷,裝到了白天機的身上。
白天機已經奄奄一息,突然感到一個異物裝進了自己的懷中。
左銘就在這裏靜靜的看著,他不明白許誌到底要幹什麽,難道是想出了什麽逃遁的方法嗎,即使有毀滅山河的辦法左銘都認為許誌也逃不掉。
許誌將布卷塞進白天機的身上之後,一把將白天機扔進了那條長長的河流之中,這一幕讓左銘微微驚訝,對許誌有些搞不懂。
“你即使將他扔到河裏他也活不了,因為他的傷勢太重,況且你不用這樣,即使他不死,我也不會殺他,我想要的隻有你手中的白劍和你的命,其餘的,我不會理會,你有何必這樣做。”
左銘輕聲對著許誌緩緩道,其聲音雖然很輕,也是在這混亂無比,飛沙走礫的戰場,雖然是邊緣,但是其雜亂的聲音也是很大,可是許誌依然可以清晰的聽到左銘所講出的每一句話語,而且每一句話語都是那麽的難忘。
許誌這時淡然一笑,先前自己就想到對方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白劍而來,此刻確認之後微微一笑,但是內心卻是很震驚,腦海中依然不斷地響起左銘剛剛說出的話語,聲音這麽輕盈也能這麽震懾人心,其元嬰之力果然摧枯拉朽。
許誌依然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看著麵前陌生有熟悉的左銘總將。
身後的小河之中白天機的身形已經被飄走,被那不斷流動的血水衝去,仿佛去了地獄,或者天堂,這麽點的時間,已經看不到白天機的身體,不知是水流太快,還是河水太深,或許是早已沉下身去了……
“既然你不說話,那就受死吧!”
左銘不再廢話,感覺麵前的許誌像個傻子一樣,不配自己再多言,直接奪劍而殺便可。
“我交出宰靈劍,你可饒我性命麽?”
許誌終於開口,但是和以往不同的是,他是求饒的開口,這在自己的曆史上,從來沒有。
“嗯?”左銘發出驚訝,沒想到許誌竟然這麽說,但是左銘的心智非同小可,在這個帝國的邊緣,也許就數自己最強大了,根本不會理會許誌的話語。
這時左銘倒是不去說話,直接抬起右手,欲要劈向許誌,這一掌,要論實力,可以打死一萬了現在的許誌。
可是許誌神情卻是非常淡然,也沒有防備和抵禦,直接交出宰靈劍,伸出雙手遞給了對方。
看著遞給自己白色厲劍的許誌,左銘的身形立刻停止了攻擊,這時更加的疑惑,暗道這個小子究竟是在玩什麽飛機。
“說出你的意圖,你不像是一個怕死之人,為何如此作態?”
左銘喃喃,不明所以。
許誌抬頭看向左銘,將白劍刺進地上,道:“我真怕死!”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