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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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終於能坐下來好好談談的時候,顧北執又正色起來:“我知道你有很多好奇的東西,但是你也清楚,人生在世,總有那麽一兩個秘密,是不方便向外說的。”

    “哦,那我走了。”樊期期站起來就準備走。

    然後就被顧北執一把薅住了:“但是你除外嘛,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

    “其實你就是精神分裂,現在我要回家了,你自己去醫院吧。”樊期期拍了拍他的腦袋,然後道:“我已經不想知道了。”

    樊期期想知道的時候,顧北執故作神秘,她改變主意不想知道了,顧北執又想說了:“其實我就是顧景之,我們兩個算是一個人吧,但是他比較傻,而且是受人控製的,我隻是想維護我自己的貞潔而已,不想在受人擺布的情況下,跟一個白癡一樣的女人睡覺。”

    樊期期自然知道他隱瞞了很多,但是她沒想到,才第二次見麵,顧北執就願意跟她說這些。

    “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啊。”樊期期挑了挑眉,突然捏住了顧北執的下巴,像個流氓一樣,吊兒郎當的道:“這是準備要我幫你?”

    “畢竟我清醒的時候不算多。”顧北執很坦然,他緩緩的扯開了領口,有性感的鎖骨袒露出來:“你想睡我?”

    樊期期嫌棄的道:“剛才不是還要守護你的貞潔嗎?”

    “如果是你的話,我還是很願意的。”顧北執一臉的無辜。

    樊期期打了個哈欠:“算了吧,我準備創造吉尼斯紀錄,做一個魔法神。”

    據說單身到30歲以上,就可以被稱為魔法師,她都做了幾千年的老處女了,應該能夠算得上是魔法神了吧?

    顧北執有些聽不懂,他歪坐在駕駛位上,看起來有些慵懶,還帶著一點勾人的味道:“如果是你想睡我的話,那麽隨時歡迎。”

    樊期期看著他敞開的領口,腦海中有靈光一閃而過,她突然抓著顧北執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半咬半親的在顧北執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印記有些深的草莓。

    “明天記得穿領子稍微低一點的衣服出來。”樊期期似笑非笑的舔了舔舌尖,嗯,味道不錯。

    顧北執捂著脖子,突然笑了,笑到給人一種神經質的感覺:“今晚真的不準備跟我過一個美好而值得回味的夜晚嗎?我現在真的真的對你很有興趣。”

    “我沒有。”樊期期往副駕駛上一靠:“趕緊的把我送回去,別唧唧歪歪了。”

    顧北執很紳士的把樊期期送回了住處,一個空間不大的出租屋,目送樊期期下車的時候,顧北執還很執著的道:“這麽破舊的房子配不上你,去我家住吧。”

    樊期期直接就把門一關,連回答都懶得回了。

    她給自己煮了一些麵條,湊合著吃了一頓,洗手的時候,才聽到小d嚶嚶嚶的聲音,它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一些淒厲:“宿主!宿主!你真的還記得你的任務嗎?”

    “我的任務是什麽來著?”樊期期一臉茫然的道。

    小d如果有實體的話,肯定已經淚流滿麵了:“撮合總裁和小白花,做個深藏功與名的炮灰啊宿主!我們是要維持這個世界正常進程的!”

    “哦。”樊期期很淡定:“所以你準備阻止我嗎?”

    小d頓了一下,小聲道:“宿主……你不可以這個樣子呀,如果完不成任務的話,你會被抹殺的……你……你是我第一個宿主啊!”

    它的聲音倒是情真意切,樊期期的態度也忍不住溫和了些許:“小弟啊,你要知道,人活在這個世上,最重要的是快意,要是一直要被那些條條框框束縛的話,多沒意思啊?對不對?”

    “可……可是……”小d沒有那麽容易被她的歪理邪說給洗腦。

    樊期期也不在意這些,雖然係統一直想要讓她走上所謂的正軌,但也並沒有強行阻止,這說明係統要麽是沒有辦法幹預她的行動的,要麽就是小d不敢。

    前者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所以樊期期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小弟呀,大姐頭教你一些人生哲理,好好聽著就好了。”樊期期洗了一把臉,換上了睡衣,就歪在了沙發上,準備看一會兒電視,然後睡覺了。

    小d被迫聽了一晚上的絮絮叨叨,整個係統都快瘋了。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樊期期就到了公司,迎麵正好看到了顧景之,明明顧景之和顧北執是一個人,但是樊期期就是可以迅速的分辨出他們兩個來。

    這是氣質神態等等各方麵的不同。

    顧景之看到樊期期的時候,表情就有些僵硬,顧北執出現的時候,他是不會有記憶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脖子上這個印記是誰咬的。

    但是隻要看到樊期期,他就覺得,可能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做出這種事了。

    “喲,顧大總裁今天怎麽穿的這麽厚呀?還穿個高領的西裝,大夏天的不熱嗎?”樊期期似笑非笑的看著顧景之。

    顧景之臉頰微紅,色厲內荏的道:“你還管人吃喝拉撒嗎?”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總裁先生。”樊期期一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外人一看,就會覺得他們兩個特別的親密。

    正好這個時候小白花也從他們兩個麵前走過,看顧景之的眼神,那叫一個複雜。

    樊期期故意靠近了他的耳邊:“總裁先生,隻有女人才更喜歡遮住自己身上的曖昧痕跡,需要我送你一支遮瑕筆嗎?”

    “樊期期!”顧景之臉紅脖子粗的,這一次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憤怒。

    這個女人膽子太大了!居然敢說他娘!

    “哎呀,火氣有點大,需要我給你倒杯菊花茶嗎?”樊期期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就笑眯眯的上樓了,剩下一個顧景之,從頭紅到了腳指甲。

    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