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沒想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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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二皇子有兩件事做的特別惡心,一件事他繼位之後,就害死了樊期期這個身體的父親,把兵權給拿到了手裏。
第二件就是他一直在偷偷的給樊期期下藥,下絕育的藥,每天一點點的分量,就已經足夠讓樊期期再也沒有辦法懷孕了。
這都是這小子上輩子做過的,不過他做完這兩件事後沒多久,被迫害的大皇子就起兵謀反,把他弄死了。
這也是為什麽這輩子一重生,二皇子就要先把大皇子的臉弄毀的緣故。
他要一點點把大皇子的羽翼全部都切掉,這樣等他再次即位以後,就可以輕輕鬆鬆的弄死大皇子了。
樊期期帶著身邊的婢女,叫做綠鬆的,一起去了郊外的莊子上住著。
樊期期知道她逍遙不了幾天,二皇子肯定就要把她接回去的,她必須要想辦法趕緊脫離二皇子的掌心,因為隻要一直跟在二皇子身邊,樊期期就肯定不可能避開侍寢這種事。
她想要避開,二皇子也不願意呀,不管她願不願意,二皇子等會跟她同房,以示寵愛,穩住樊期期的父親。
“小d,這具身體是怎麽死的?”樊期期閉著眼睛坐在馬車當中,好奇的和係統交流。
小d隻說了一句話:“檢測到身體當中有毒藥殘留。”
哦,被人毒死的呀!
樊期期手裏隻有二皇子上輩子的資料,並沒有這一生的,所以她也無法確認,到底是誰毒死了這個身體。
最後隻能默默的許諾,如果能夠找到凶手的話,她一定會為這具身體報仇的,不管怎麽樣,樊期期也占據了人家的身體,總是要付出一些報酬的不是嗎?
“娘娘,我們到了。”綠鬆掀開簾子,扶著樊期期慢慢的走了下來,這個莊子很大,是樊期期的嫁妝之一,可能連二皇子都不知道,樊期期的陪嫁莊子,和大皇子的幾乎是緊緊挨著。
大皇子的莊子,是皇帝補償的,算是整個京都最好的幾個莊子之一,樊期期的莊子,是她爹爹給的,也是這京城當中最好的莊子,剛剛好挨在一起。
樊期期在搬出來之前,就考慮到這個了,她想要把這個任務搞黃,自己一個人難度是比較高的,所以最好想辦法找一個隊友。
樊期期想了一圈,最後發現,最適合做她隊友的,就是大皇子呀,大皇子作為原來的太子,被毀了容,導致被廢,難道他就那麽心甘情願嗎?
如果真的心甘情願的話,上輩子又怎麽會造反呢?
大皇子也不是傻子,隻要仔細查,肯定能夠發現,導致他毀容的人是二皇子,隻要樊期期好好跟他溝通,兩個人合作應該不是難題。
別忘了,二皇子的最終目標是殺掉大皇子,就算是為了保命,大皇子也會反抗的。
樊期期考慮的十分周全,唯一擔心的一條是據說大皇子毀容之後,脾氣一直不太好。
誰還不是個小公舉來著?談判需要技巧哇。
當然目前最重要的是,先要想辦法見到大皇子,她一個已婚的婦人,還是二王妃,想要見到大皇子,可沒那麽容易。
這邊的莊子除了周圍的田地之外,還有一個小果園,裏麵種了不少水果,雖然都不是那種很罕見的,但是在這個時代,能夠吃上水果已經是很奢侈的事了。
所以樊期期一時沒有找到機會,心情也不是很差,反正就每天吃吃喝喝,等待時機唄。
住進莊子裏的第二天,樊期期已經拿到了地圖,係統給她繪製的,她想辦法支開了綠鬆。
因為王妃住進來的緣故,莊子裏還進駐了一隊守衛,要不是樊期期這個身體本來就是將門出身,沒有一般的婦人那麽柔弱,她想做點什麽也很難。
樊期期是爬牆出去的,墊了兩塊石頭,才成功翻過了牆頭。
如果是她自己的身體的話,想翻牆頭簡直太容易了。
樊期期本身是學過功夫的,畢竟她活了那麽多年了,什麽東西沒有見識到?
正常人可能修煉一輩子,才會有那麽一點成就,樊期期不一樣啊,她活了太多年了,一點一點積攢,都足以成為一個高手。
哪怕樊期期懶,實力也算不錯了,起碼翻個牆頭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樊期期把裙子都紮在了腿上,好不容易才從牆頭上翻過去,然後就悄悄地開溜了,她小心翼翼的展開地圖,準備去和大皇子來個偶遇。
好不容易找到了大皇子莊子的後牆,又好不容易翻了過去,樊期期內心忍不住感歎,要是這一次談不成,她就拿刀把大皇子二皇子給捅了!
翻個牆容易嘛!
樊期期還怕驚動守衛,一旦驚動守衛,可不就完蛋了,堂堂二王妃,爬牆到大皇子家裏,怎麽聽怎麽覺得不對呀!
少不了給她扣個紅杏出牆,還試圖**的帽子。
後院是一片梅花樹,但是現在是夏天,梅花自然不可能開,但是枝葉蠻繁茂的,樊期期蹲在樹下,地圖實在是太簡略了,隻有避開守衛的那一條線比較清晰,她就順著這條線往前走了。
走著走著,有點路癡的樊期期都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麽越來越僻靜了?這條路不是直通大皇子的住處嗎?
難道是她走錯了?
還是係統給的地圖不對?
被汙蔑的小d沉默許久,然後道:“宿主,你地圖拿反了。”
樊期期:……
她默默的把地圖倒過來,正準備往回走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淡淡的水聲,“小d,附近有人嗎?”
有人的話她就得趕緊避開呀。
小d遲疑了一下,然後道:“大皇子在附近。”
樊期期眼睛一亮,趕緊循著水聲的方向去了,這是不是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
麵前是仿佛假山一樣的石頭,她這個位置有點尷尬,要想過去的話,要麽通過小門,那是那個地方有守衛,要麽從假山上爬過去。
牆都爬了還缺個假山嗎?
於是她就爬上了假山,剛一伸腦袋,就發現麵前水霧迷蒙,一個光裸的背影出現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