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嘴唇也甜甜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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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真的很想吃啊,儲備糧的味道,太美味了,甜甜噠!

    樊期期指尖兒癢癢的,她忍不住戳了戳阿執的鼻子:“乖啦,改天再喂你,這幾天啊……有別的重要事要做呢。”

    說著她眯了眯眼睛,樊期期啊,從來就不是個善人,有人要對她下手,就要做好被紮一手刺兒的準備。

    當然,可不僅僅隻是被紮一手刺那麽簡單。

    很快就到了晚飯時候,因為大家都在忙碌的緣故,所以飯不是聚在一起吃的,樊期期這邊,是林東臣親自送過來的。

    不但有兩個雪白的饅頭,一盤青菜,還有一碗肉湯。

    這對於末世來說,已經是一頓大餐了。

    林東臣過來的時候,樊期期正在打磨一把匕首,匕首是意外得到的,並沒有開鋒,樊期期正好缺防身的東西,就順手把它拿來開鋒了。

    瞧見林東臣,她就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了:“林哥,你喊我一聲,我自己過去拿就是了。”

    “也不是什麽重活。”林東臣把手裏的食物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道:“我這兩天許是比較忙,你有什麽事兒的話,喊一聲住在門口的老陳就是。”

    “謝謝林哥。”樊期期仿佛很不好意思的道:“怎麽能一直麻煩林哥呢?明天我們就走了,先去京都瞧瞧。”

    “走這麽快?”林東臣挑挑眉,突然伸手去拍樊期期的肩膀:“期期,我那天說的話,你可以再考慮一下。”

    “我會考慮的。”樊期期微微一笑。

    “趕緊吃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林東臣斂去眼底詭異的光,向外麵走去了。

    等他離開以後,樊期期才拍了拍自己的肩頭,仿佛上麵有什麽髒東西似的。

    她走到桌子麵前,指尖沾了一點湯水,在鼻尖微微一嗅:“嘖,浪費了好好的一碗湯。”

    這湯裏,有類似安眠藥的成份,她要真喝了,今天晚上肯定睡得人事不知,到時候會發生什麽,就誰也不知道了。

    青菜裏倒是什麽都沒有,樊期期簡單的吃了一些,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阿執是不怕什麽迷藥的,夢媛可不行。

    不知道林東臣有沒有給夢媛下藥。

    她趕緊去了隔壁,發現夢媛已經在吃東西了,而且區別對待很明顯,她怎麽說也有一碗肉湯,夢媛卻隻有一盤青菜。

    “先別吃了。”樊期期做了一下檢查,果然在菜裏發現了跟之前一樣的藥物,她鼻子靈的很,畢竟活了這麽多年了,沒有幾樣特殊的本事,對不起她這記都記不清的年齡。

    “菜裏有藥。”樊期期皺緊了眉頭,然後道:“今天夜裏,關緊房門,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就走了。”

    夢媛聽到有藥,本來是很緊張的,可是樊期期這麽一說,她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突然安定下來,老老實實的點點頭。

    樊期期又去了阿執的房間,阿執蹲在板凳上,好奇的盯著桌子上的菜,簡直就像隻小猴子。

    樊期期一過來,他就嗷嗚撲了上去,樊期期趕緊伸出手,她又不是大樹,身上掛個猴也沒事。

    以阿執的身高體重,得把她壓癱嘍。

    阿執猛然停下,因為刹車不太及時的緣故,鼻尖都碰到了樊期期的手掌,他歪了歪頭,錯過樊期期的手掌,眼睛裏都是委屈的看著樊期期。

    “乖。”樊期期伸手摸他的腦袋:“今天晚上有活要幹,到時候就交給你了。”

    她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還成為了一個異能者,不給她個靠譜的異能,不說多麽叼,起碼有點戰鬥力吧?

    結果還是不死。

    她跟這兩個字,仿佛死磕上了。

    而且這又不是她的身體,不管是反應還是各方麵,都沒有經過任何的訓練,一具普通女孩子的身體,柔柔弱弱,根本就沒有辦法發揮好嗎?

    如果說樊期期是一把鋒利的刀,那麽她這具身體,就是刀刃生了鏽,生了鏽的刀,不管曾經有多鋒利,現在割草都困難。

    樊期期現在的情況,差不多就類似於武林高手失去了內力,空有反應,嘛用沒有。

    幸好碰到了阿執,要不然啊,得更累。

    阿執低吼了一聲,表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

    樊期期踮著腳,繼續摸他的腦袋,他就乖乖的低下了頭,隨便樊期期摸,那張神似顧北執的臉上,仿佛被順了毛的貓咪,帶著說不出的舒適感。

    樊期期忍不住又想起了顧北執,要是那個家夥在這裏,肯定會抓著她的手,一臉委屈的埋怨她:“你個大騙子!說好的要死了呢?”

    而且阿執很有可能就是顧北執,雖然說長得相似的人有很多,可是天下並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長得相似的人,靈魂又有相同的味道,就算現在的阿執看起來很奇怪,樊期期也無法抹殺掉他可能是顧北執的猜想。

    如果他真的是顧北執的話,是遭遇了怎樣的事情,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樊期期隱約覺得,阿執的靈魂,就像受過重創,又有些許殘缺的感覺。

    不管怎麽樣,反正不正常就對了。

    “阿執。”樊期期貼近阿執,額頭緊緊貼著阿執的額頭,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乎於無,她可以看到他眼底漆黑,不是深沉,是空洞。

    兩個人的睫毛,已經完全碰觸到了一起,有點癢。

    阿執聽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抬頭,冰涼的唇無意間擦過樊期期的唇瓣,就像冰與火的碰撞,一瞬間迸發。

    冰涼的溫度,似乎一瞬間染上了樊期期唇瓣的溫熱,阿執懵了一下,下意識的伸出了舌尖,他記得很清楚,儲備糧的味道,可甜了。

    終於反應過來的樊期期耳垂都泛著紅,啪的一把按在他的臉上:“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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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看不留言的都是白票人家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