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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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獄懸作為一代魔尊,開始跟自己的貓絞盡腦汁的鬥智鬥勇。

    就為了能夠吸一口貓,大概鬥智鬥勇了一下午吧,結果是獄懸直接被撓成了雞窩頭,臉上也多了許多細小的傷痕,看起來十分的淒慘。

    而且他一口貓都沒有吸著……

    獄懸當時就委屈的不行,他憤怒的使用了自己的絕招,掏出了一枝貓薄荷……

    然後樊期期自然是沒有辦法抵抗貓薄荷的誘惑的,她喵嗚一聲撲了上去,抱住了眼前的貓薄荷,然後沉迷貓薄荷無法自拔。

    就在這個時候,獄懸得意洋洋的抱住樊期期,把自己傷痕累累的臉埋進了她白白的絨毛裏。

    成功吸貓!

    並且get到了吸貓秘訣!

    滿足。jpg!

    一臉滿足的獄懸一次性吸了個飽,然後心滿意足的在樊期期的毛毛裏埋了很久,當然這並不能夠改變他一臉的傷,不過獄懸的恢複速度是很快的。

    像這種傷其實並不深,正常人的話可能當天就能結疤,過兩天傷就好了,他沒過一個小時就已經結疤了。

    雖然兩邊臉上都是疤的樣子,看起來依舊挺淒慘的……

    但起碼比滿臉血淋淋,就跟毀容了一樣要正常那麽一丟丟。

    獄懸去見自己小弟們的時候,小弟們都驚呆了,難道說這天底下還有什麽人,能夠讓魔尊獄懸也毫無還手之力嗎?

    要不然為什麽傷會在臉上!

    要知道,打人不打臉不隻是一個俗語,隻要不是實力差距很大,正常人都是不會被人打臉。

    一般傷勢都是在身上,在臉上隻有一種可能性,要麽是獄懸並沒有反抗,要麽就是根本打不過。

    無論是哪種可能性都很可怕了好嗎?眼前這個人可是獄懸!

    大魔頭獄懸!

    血洗整個魔道,讓群龍無首幾百年的魔道,第一次出現了魔宮這樣作為統籌的組織,是那些魔頭們聽到了名字都會忍不住感覺恐懼的存在啊!

    什麽人能夠揍獄懸的臉!或者是讓他不反抗的挨揍?

    因為獄懸的小弟,都是魔道的當中的高層人,或或者是中堅力量,所以大部分人都是很聰明的,聰明人都喜歡腦補,他們自己不知道腦補了多少,越腦補臉色越難看,就好像馬上就要世界末日了似的。

    獄懸並不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隻是像平常一樣將任務布置了下去,作為一個老大,怎麽可能事事都自己做?那太low了好嗎?

    那小弟是幹嘛的,當然是為自己分憂解難的,所以他隻需要將所有的事,都交給自己手底下的小弟們,然後等他們幹完之後,看一下結果就夠了。

    獄懸平日裏已經很習慣這麽處置所有的事物了,但是今天卻感覺時間特別的難熬,大概是因為家裏麵多了一隻小貓貓,離開自家貓哪怕是一秒鍾,他都會忍不住的感覺心癢難耐。

    小貓貓簡直是這世界上最可愛的存在,不接受反駁也不接受任何的不同意見!

    獄懸隻想把自己的貓藏得嚴嚴實實的,不讓任何人發現,他十分的擔憂這一點,畢竟自己的貓也是通過不正常的手段搶來的,萬一別人也看中了他的貓,過來偷貓怎麽辦?

    獄懸十分的擔憂,雖然對於他的手下而言,這些擔憂簡直就是在放p,誰會為了一隻貓得罪魔尊獄懸?不要命了嗎?

    且不說這天底下有多少隻貓,想要養的話,怎樣可愛的貓都是可以找到的,條紋的,純色的,橘黃的,雪白的,漆黑的。

    跟魔尊搶貓?那是腦子有病吧!

    然而魔尊大人卻在深深的擔憂著別人偷自己的貓,並且已經在短短的半個時辰之內想好了無數種預防方式。

    直到所有的任務都布置下去之後,獄懸這才鬆了一口氣,隻覺得今天的時間分外難熬,趕緊的回去見自己家的貓了。

    樊期期躺在最新做好的貓窩裏,小肚皮朝上,正在打瞌睡。

    旁邊跪著兩個相貌挺清秀的侍女,一個手裏端著小魚幹,一個手裏捧著茶。

    她懶洋洋的十分悠閑,餓了就會伸出尾巴,戳一戳自己旁邊的侍女,侍女們能夠在獄懸身邊伺候著,那就沒一個笨的,全都十分聰明,趕緊的拿出小魚幹之類的東西投喂樊期期。

    樊期期那生活悠閑,別說是貓了,就算是人看到都會羨慕不已。

    獄懸站在門口的時候,眼神就已經暗沉了下來,雖然臨走的時候是他吩咐的侍女照顧好貓,但是看到侍女和小貓貓這麽親近的時候,他心裏又開始翻湧了。

    寶寶吃醋了!

    吃醋的魔尊第一反應就是上前一步,把麵前這兩個侍女直接踹開,自己投喂家裏可愛的小貓貓。

    他剛剛往前走了一步,身體就猛然搖晃了一下,他泛紅的瞳孔當中,深沉的色澤正在慢慢的褪去。

    獄懸扶住了門框,一雙眼睛顯得空洞洞的十分嚇人,他急促的呼吸著,悄無聲息的一步一步向外退去,等退到大門口以後,他慢慢的將自己的身體貼在了牆上,緩緩滑落。

    這個時候他眼中的猩紅之色已經慢慢的褪去了大半,更詭異的是,他身上玄色的長袍,也在慢慢的褪色。

    色澤褪去的地方變成了白色,從頭到腳,像落滿了雪一樣,白色將黑色慢慢的覆蓋。

    屋子裏麵傳來了小貓貓幼嫩的叫聲,獄懸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清醒,紅色似乎又要蔓延上來,身體表麵的黑白兩色像是在搏鬥一樣,一會兒黑色褪去,白色覆蓋,一會兒黑色又像漲潮似的慢慢的爬了回來,白色慢慢的褪卻。

    如此兩次之後,還是白色占了上風,那一襲黑色的長袍,完全變成了白色的長袍。

    獄懸慢慢的站了起來,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這才向著殿內走去了。

    他走進殿裏的一瞬間,袍角最後一絲黑色,也徹底消失不見。

    他俊美無比的臉上慢慢掛上了溫柔的神色,那一瞬間,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他就是變了一個人。

    樊期期正懶洋洋的伸著腦袋啃小魚幹呢,一抬頭就看見了獄懸,吧唧,小魚幹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