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我說的就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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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繼續把小白貓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接過了侍女的活,樊期期想吃什麽他就幫忙夾一點什麽,直接投喂到樊期期嘴裏。
樊期期根本不需要動,隻需要張嘴,然後順便說出自己想吃什麽就好。
晚上睡覺的時候,玄玉是抱著貓睡的,樊期期白天的時候就睡了好幾個小時,導致晚上的時候精神十分的充沛,從床這頭滾到床那頭,然後再滾回來。
玄玉攔都攔不住,隻能多墊了一層被子,還讓人在地上鋪上了厚厚的毛毯,省得樊期期一不小心從床上摔下去怎麽辦?他想得可周到了。
玄玉還特地弄來了一些適合小貓咪的玩具,陪樊期期玩兒了一晚上,變成貓的時候,樊期期的思維都會跟著有些許變化,有被貓同化的趨向。
不過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樣並不好,甚至沉迷遊戲無法自拔。
玄玉很滿足能夠用這種的方式和樊期期親近,等到兩個人睡覺覺的時候,他還小心翼翼的給樊期期掖了掖被角,然後低聲道:“等到明天的時候,我叫人給你做隻布老鼠怎麽樣?”
玄玉很惆悵,聽說貓咪都會比較喜歡老鼠,但是活的老鼠太髒了,還是弄隻布做的安全一點。
樊期期正在淡定的伸著爪子去夠玄玉的頭發,有貓在懷,玄玉很快就睡著了,等到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玄玉就變成了獄懸。
睡一覺就換一個人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樊期期答:驚悚。
尤其是一睜眼就看到獄懸跟個癡漢似的靠的她特別近,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她下意識的就去拍獄懸的臉,準備把他的臉推的遠一點,保證自己的貓身安全。
獄懸表現得更癡漢了,臉上都被拍出一個小爪印了,反而靠得更近了:“我就親一口,一口就好!”
然後他就慘叫著被一爪子蹬下了床。
樊期期迅速的躥到了房梁上,小尾巴緊張的都要豎起來了,每次跟獄懸相處的時候,都會感覺獄懸在覬覦她的貞操!
現在感覺貓身也不安全了!
獄懸臉上頂著兩個小爪印蹲在床邊不停的歎息,過了一會爬了起來,老老實實的道:“寶貝兒,你趕緊從屋頂上下來,站那麽高多危險啊!”
明明就是個妖精,站多高都無所謂的樊期期簡直想呸他一臉唾沫星子。
對著一隻可愛的小貓貓竟然也會有那種肮髒的想法!簡直禽獸!
獄懸隻能委屈巴巴的先離開,樊期期這才從房梁上跳了下來,接受貌美如花的侍女端來的早餐。
獄懸再一次打破了記錄,竟然整整五個小時沒有在樊期期麵前出現,再出現的時候,他小心翼翼的,簡直就像做賊一樣的靠近樊期期。
就在樊期期舉起了肉肉的小爪子,已經做好了揍他的準備的時候,獄懸忽然從身後拿出了一隻黑色的沙包:“寶貝你看!布老鼠!是不是超級棒!”
樊期期:……
去你媽的布老鼠!明明就是個黑布袋好嗎?醜了吧唧的哪裏像老鼠了?
她第一眼的時候甚至以為是誰縫的沙包,而且肯定是個手特別笨的人縫的,醜的要命。
現在卻告訴她是個老鼠?
樊期期仔細的看了一眼,最終在那個黑色的布袋上麵發現了一對黑豆大小的眼睛,還有一條細細的尾巴。
嗯,多了眼睛和尾巴的布袋,就敢自稱是布老鼠了嗎?
好嫌棄哦……
樊期期默默的伸出小爪爪,把麵前這個布老鼠……好吧,暫且叫它布老鼠好了,默默的推遠。
辣眼睛……
獄懸那一瞬間委屈得都要爆炸了:“你不喜歡嗎?我親手做的……”
他從來都沒有做過女紅的好嗎,特意的找了幾個手工活特別好的侍女,教了他好久,才勉強地縫出了一隻布老鼠,這已經是他縫的所有成品當中最好看的一個了。
樊期期特別想要唾棄他,但是看到獄懸那一臉委屈巴巴的表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哥,這個布老鼠是真的醜啊!不是開玩笑的!
她勉強的伸出了爪爪,將布老鼠往自己的麵前扒拉了一下,然後從突然從布老鼠上聞到了一些很熟悉的味道。
貓薄荷!
樊期期當時就震驚了,還有這種操作?!
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抗誘貓的貓薄荷,喵喵喵的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那隻醜的要死的布老鼠。
得逞的獄懸滿意的抱住了樊期期,埋頭,吸貓,一條龍服務。
吸貓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吸完了貓的獄懸,就被惱羞成怒的樊期期撓了一臉花,但是對於獄懸而言,能吸到貓,一切都值了!
而且有句話沒聽說過嗎?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深處才用腳踹!
樊期期已經用她嫩嫩的小爪墊踹了他幾次了?
這麽想的話,突然心滿意足是怎麽回事?
把盛滿了貓薄荷的布老鼠拿遠一些之後,樊期期才算徹底的恢複了理智,她端坐在床上,決定要和獄懸進行一次深入的交談。
“在你把我帶回來之前,我應該不認識你吧?”樊期期好奇的歪著頭:“是什麽促使你豁出去不要臉皮了也要偷貓?”
獄懸揉了揉還帶著傷痕的臉,在樊期期旁邊趴下,慢慢的往前挪了兩步,整張臉都快埋到樊期期的毛毛裏了,他才很認真的道:“其實我之前做過很多次的夢,夢裏你是我媳婦兒,我是你相公,我們經常在做不能用詞語描述十分和諧的事情!雖然在此之前,我的確沒有真正的見過你,但是我們在夢裏已經見過很多次了,甚至已經進行過最深入的交流了!”
樊期期已經睜大了一雙貓眼,臥槽,把耍流氓說的如此高大上嗎?
她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然後道:“那按照你這樣說,我還曾經做過我是天下第一的夢,在夢裏誰都不是我的對手,我想打誰就打誰。”
獄懸表現的一點都不像個魔教教主,簡直像個傻白甜,而且是很傻很白有點甜的那種:“有我在你就是天下第一呀,你想打誰我幫你打!”
樊期期:……
這是重點嗎?這是重點嗎?
重點難道不是在告訴你,要是做夢就能夠成真的話,那就趕緊整天做夢去好嗎?
樊期期抬腿就要走,獄懸整個人都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樊期期:“我沒有在騙你,真的做過這樣的夢,而且不止一次,每次的夢雖然細節都是不一樣的,但是大體都是一致的!在夢裏你對我可好了,都不會打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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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委屈!
樊期期完全不想理他,簡直感覺自己在雞同鴨講,她隻是想知道獄懸為什麽這麽執著要把她搶回來,當個祖宗一樣的供著,沒想到卻得到了這麽一個不靠譜的答案……
隻是因為一個夢?
太玄乎了一點吧,他可是魔尊,魔道至尊,就算現在看起來像個傻白甜的樣子,但是樊期期很清楚,一個真正的傻白甜是做不了魔道至尊的。
智慧和實力缺一不可,所以一個聰明人,而且是實力強大的聰明人,怎麽可能受到一個夢的擺布,就對她如此親近?
這其中不是有什麽陰謀就是獄懸真的傻了。
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而這個原因才是真正的原因!
獄懸要是知道了樊期期心裏的想法絕對會被委屈的喵喵叫的。
他真的就是很單純的因為那個夢,才如此執著的,畢竟這個夢已經伴隨獄懸很多年了,而且他和玄玉一體雙魂,兩個人一起經曆了所有的事情,擁有同樣的東西,可隻有這個夢是不一樣的。
他有,玄玉沒有。
這會讓獄懸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真實感,他的確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而不是屬於玄玉的一部分,他所經曆的一切,度過了整個人生,都是完全真實的。
於是樊期期就成為了獄懸人生當中很獨特的一個存在,他一直覺得自己是不完整的,直到遇到了樊期期,他立刻感覺自己的不完整,被填補了很多。
那種因為不完整而產生的空虛感,也一瞬間消失了許多。
就像樊期期想的那樣,如果僅僅隻是偶爾做的一個夢,他怎麽可能如此執著,甚至到了一種偏執的地步。
像他這種人,如果不是那種十分有說服力的事,是不可能對他產生太大影響的。
隻不過就算是在遇到樊期期以後,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做夢,就像昨天夜裏,他就夢到了樊期期,兩個人在做很羞羞的事情,作為一個資深老處男的獄懸,居然能把那種事情的全過程都詳細的夢了出來,就像親身經曆過一樣。
這導致他早晨一醒來,就羞答答的換了一下褻衣,還自己偷偷的拿出去洗了。
獄懸理直氣壯的認為,就算他們兩個這輩子沒有見過,那麽上輩子也一定是夫妻,而且是做了好多年夫妻的那種!這輩子讓他記起上輩子的事情,而且又再一次的遇見了樊期期,一定是為了讓他們兩個再續前緣!這簡直是老天爺都在幫他!為什麽要辜負老天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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