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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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二第一學期的寒假結束後,阿靜和阿微就叫姚雪去上海玩,順便打寒假工,是啊,差不多有兩年沒見她們兩個了,她們當時去了上海後,就選擇在那裏打工,沒有讀書了,姚雪一直都為她們惋惜。因為出去工作的人和讀書的人,不管她們是多麽好的朋友,都會有代溝的。不過,姚雪為了見她們兩個和打寒假工,姚雪最終還是決定去了。坐了13小時33分的火車,姚雪終於來到了上海。上海的冬天和江西很像,都會下雪。不過,姚雪並不喜歡這個城市,它太繁華,生活節湊太快。這裏有漂亮的霓虹燈,有顯眼的高樓大廈。但是,姚雪更喜歡明亮的月亮,更喜歡親近自然。“雪,你在哪,怎麽找不到你呀。”姚雪剛一接電話,就傳來靜焦急的聲音。“我已經出站了,你們在哪。”姚雪剛說完,微就向姚雪揮手“姚雪,這呢。”她們兩個走過來,姚雪看著她們自言自語:“天啊,這是我認識的微和靜麽,穿著時尚,披肩的卷黃頭發,穿著著時尚的衣服,儼然就是土生土長的城市人。”靜拍打著姚雪的肩膀說:“親,在想什麽呢,你是要去微那還是要去我那。”姚雪一驚:“啊,你們倆不住一起啊。”阿微說:“我在盧灣區,靜在黃埔區。”姚雪又問:“那這兩個地方距離遠麽。”靜說:“不算遠,隻隔了一條黃浦江,而且這兩個地方還有南浦大橋相接。”微插話說:“看你這麽糾結,我幫你決定好了,先去我那吧,我正寂寞呢。”姚雪點點頭,突然阿微又說:“不對,今天是星期六,明天是星期天,靜,你應該不用上班吧。”靜點點頭說:“是不用啊。”微激動地說:“那就一起去我那呀,我們三個一起吃飯呀。”姚雪點點頭說:“嗯,好主意。”微和靜看著雪一起說:“那你剛剛怎麽沒想到。”說完三個人就一陣狂笑。在回盧灣區的時候,姚雪望著那南浦大橋說:“哇,好宏偉的感覺。”阿微拍拍姚雪的肩膀說:“放心吧,有機會帶你去玩的。”姚雪嘟著嘴說:“你們敢帶我去,我都不敢和你們一起去。”阿靜問:“為什麽。”姚雪說:“你們兩個現在是時尚麗人,我呢,也就學生一個,和你們走在一起,人家還以為你們拐賣學生呢。”阿微說:“拜托,沒這麽誇張好吧,在這上海的人也不是全部都很時尚的,很多都是來這裏打工養家糊口的。所以,親,你不要想太多啦。”
阿微租的房子不大不小,要是夏天可能住不下三個人,因為太熱了,可現在是冬天,三個人擠擠會覺得很溫暖,為了慶祝姚雪的到來,她們三個決定一起出去買菜煮火鍋。忙了一個晚上,三個人終於圍在一起,坐在火鍋旁。阿微說:“今天真的是餓壞了。”阿靜說:“我也好想嚐嚐哦,看著好像很好吃。”姚雪說:“你們想吃,我更想吃了,我一整天在火車上都沒吃過飯。”阿微俏皮地說:“那還等什麽,趕快動手啦。”姚雪邊吃邊問:“你們要幫我找什麽工作呢。我想明天就去工作了。”阿靜說:“你急什麽呀,先玩幾天啊。”阿微也附和說:“就是嘛,有你玩還不玩。”姚雪撒嬌地說:“不行,我要先工作,反正我不管,你們明天就要帶我去工作。”阿微說:“好吧好吧,知道你的強脾氣,讓你做到吐。”姚雪俏皮地說:“我才不怕呢。”
第二天,姚雪起的很早,洗漱完畢之後見微和靜還沒起床就過去叫她們“喂,你們兩個快點起床啦,要去工作了啦。”微懶洋洋地說:“小姐,我想拜托你,現在才幾點,人家還沒上班呢,而且外麵那麽冷,你饒了我們吧。”姚雪無奈,隻好自己一個人到附近去走走。也許是因為過早,外麵顯得有點冷清,姚雪閉著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發現這空氣一點都不清新。讓人感覺難受。姚雪沒再外麵呆太久。因為七八點的時候,到處都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了,人們都是匆匆而過,這時,姚雪如果還繼續站在外麵,人家會以為她是神經病。姚雪回去之後,微和靜也起來了。微見雪從外麵回來,邊涮牙邊問:“這麽早,你去哪了。”姚雪慢慢地坐下來說:“哪裏也沒去,就在外麵幫你們守門了。”靜說:“人家會以為你是神經病呢。”姚雪聳聳肩說:“隨便哦,別人又不認識我。“雪,你過來一下。”微在臥室裏叫著“換衣服。”姚雪驚訝地看著眼前的衣服說:“好好地幹嘛要換衣服。”阿靜邊化妝邊說:“親愛的,你就換吧,微的衣服可都是名牌,平時想穿都穿不到呢。”阿微說:“難道你要穿著你平時在學校穿的衣服去工作麽。”姚雪反駁說:“這有什麽不可以的,又沒有見不得人,隻是不夠時尚而已,再說了,我本來也就是學生,穿的衣服當然要符合我的身份了。”微冷冷的說:“好吧,隨便你。”出門後,她們三個來到盧灣區的一個知名酒吧。她們三個剛到門口,姚雪就看著門牌上的字,情不自禁地讀出來:“酒吧。”然後又驚訝地說:“我們要去酒吧工作麽。”靜安慰姚雪說:“沒什麽的,有微在這呢。”剛一進酒吧,姚雪就看到濃烈的紅色塊,藍幽幽的玻璃,冷冰冰的金屬,方正的大型吧台。這一切都讓身處其中的人感覺到一種前衛又原始的快感。整個餐廳分為裏外兩層,外麵被隔做用餐的餐廳。安靜的吧台待在餐廳的左側,在右側則是一排類似於雅座的桌椅,牆上掛有油畫,幅麵很大,包含著風情與魅惑,而中間的餐椅錯落有致的排著。裏麵是舞池,晚上可以看到精彩、時尚的演繹。在park97裏不會看到那令人眼花繚亂布局,吸引人的隻有它那誇張的精致和不露聲色的奢靡。說真的,姚雪有被嚇到,這一切在她看來。隻有電視劇才會出現。而靜和微似乎已經習慣了,表情坦然,然後,阿微把靜和姚雪領到座椅上,然後她自己去到吧台和那工作人員說了幾句就過來和姚雪說:“晚上就可以上班了,工資是一個月五千。”姚雪雖沒說什麽,但她驚訝和害怕的表情已經出賣她了。微看著她又說:“不用去懷疑太多,也不用去擔心太多,這裏的人不敢對你怎樣,你隻要負責端端東西,打打下手就可以了,到時候,下班了,就回我哪裏住。”姚雪沒說什麽,雖然她自己很不喜歡這裏,但是,這是必須麵對的,當你很需要錢的時候,是要學會妥協的,不管你喜不喜歡。靜拍了拍雪的肩膀說:“好好幹,就當做是你實現夢想的一個階段。”在這樣的場合了,突然聽到“夢想”這兩個字,覺得是那麽卑微和低賤。坐了一會,微對姚雪說:“好了,我們都要去工作了,靜明天要上班,我送她去坐車,有什麽事打電話給我,好麽?”姚雪點點頭。其實內心卻非常害怕,連看恐怖片都沒這麽害怕了。微和靜走後,姚雪一個人坐立不安,她隻好去到吧台問工作人員“你好,請問現在需要做什麽麽?”工作人員說:“白天客人不是很多,所以,你可以先休息休息,晚上就會很忙,有可能還要加班,所以,你現在就要休息好。”“謝謝。”姚雪又倒回原位坐著。姚雪仔細打量著這個酒吧,心裏感歎著,在這個美女,美酒和音樂混合的瘋狂天堂了,真的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麽?又或許能,有或許不能,姚雪找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