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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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姚雪就看高凡不在床上了,姚雪來到大廳,問高凡的媽媽,“媽,高凡,吃早餐上班了麽?”高凡的母親說:“沒吃,急急忙忙就去了公司。”姚雪馬上換衣服,就出門買早餐打車去到高凡的辦公室,姚雪故意叫秘書不要通知高凡,她正打開門,就看見高凡正埋頭工作,姚雪輕輕地走過去說:“高先生,別太累了,再忙也要吃早餐啊。”高凡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姚雪:“阿雪,你怎麽來了。”姚雪哽咽的說:“你再這樣,我會心疼死的,快點把這早餐吃了。”高凡放下手中的筆笑笑說:“你這傻丫頭,我不是不吃早餐,我是想晚點吃,等一下會有送早餐的來。”姚雪擒住眼中的淚說:“真的。”高凡點點頭。姚雪說:“反正你自己要注意身體,沒事我想走了。我要上班去了。”高凡說:“我送你到門外。”姚雪說:“不用了,等一下公司的人看了不好,你自己要以身作則。”說完,高凡堅決的說:“這有什麽,我又沒耽誤工作。”姚雪拗不過高凡。走到門口高凡說:“看你長得又不傻,怎麽做事這麽傻呀。”姚雪拍打著高凡說:“說什麽呢你。”高凡笑笑說:“難道不是麽。”高凡又嚴肅地說:“你自己吃了早餐沒,你昨晚睡前又泡腳麽,喝牛奶沒。”姚雪說:“放心吧,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好了,我要上班了。”

    那邊蘇真和高凡的母親正瘋狂的逛街購物,她們買了一大堆東西,現正坐在一咖啡廳裏休息。蘇真笑著對高凡的母親說:“伯母,看不出來,你四十多歲了,可逛街購物一點都不比年輕人差呀,平時怎麽看不出呀。”高凡的母親笑笑說:“我本來就很喜歡逛街購物的,年輕的時候,我比你們還要厲害,隻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陪我而已。”蘇真說:“你可以找姚雪嘛。”“她?”高凡的母親冷笑一聲繼續說:“她一個鄉下女,陪我逛街都有失我的身份。再說了,她那麽寒酸,也不配去那些高級商場啊。”高凡的母親又繼續說:“不過,蘇真,你可不同啊,你身上的氣質,不用說話,也能知道,你是個有品位的人。”蘇真說:“謝謝伯母誇獎。不過,我是真的很喜歡高凡,隻要有一點點的機會,我都想爭取。而且我也覺得高凡是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而不是找一個和他相差那麽遠的人。”高凡的母親點點頭:“嗯,是啊,這樣,我晚上回去就和姚雪談談。”蘇真說:“可是伯母,這樣好麽,我怎麽感覺我是奪人所愛呀。”高凡的母親說:“傻丫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蘇真沒再說什麽,隻是看著高凡的母親開心地點點頭。

    “高先生,我問你個問題哈。”姚雪正躺在床上看著雜誌說。高凡正玩著手機說:“什麽問題啊。”“如果沒有家庭和社會的壓力,你會結婚麽。”高凡笑笑說:“這什麽問題啊,好像結婚是被逼的一樣。”姚雪說:“這個問題是我今天去做采訪的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問我的。你是男的,你怎麽回答這個問題。”高凡沉思了一會說:“首先,人天生就有荷爾蒙,也就是說,人都渴望愛情,也渴望愛與被愛。而當一個人真正愛上了另一個人了,就會想和她在一起過一生,有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家庭,然後自然就會想結婚啦。”姚雪嚴肅地說:“高先生,我們得握一下手。”高凡奇怪的配合著姚雪,然後,姚雪笑笑說:“高先生,原來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高凡也笑了,然後撓著姚雪的癢癢說:“你這傻丫頭。”這時,高凡的母親敲著門問:“凡,你們睡了麽。”姚雪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房門說:“沒有,媽,您找我們有事?”高凡的母親說:“你來我房間一下,我有事跟你說。”姚雪看了看高凡說:“我去媽的房間一下。”來到高凡母親的房間,她就把房門關上說:“姚雪,我要和你說件事。”姚雪溫和的說:“媽,您說。”“我要你和高凡離婚。”高凡母親平靜地說。姚雪驚訝的看著她說:“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們都已經結婚了。”高凡的母親平靜地說:“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麽要收養高凡嗎?”姚雪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高凡的母親繼續說:“當初我和(高凡的養父)他年輕的時候因為忙於事業,所以沒能要孩子,後來隨著事業越做越大,需要有人來繼承,但那時我已過了生育期了,隻能去領養了。剛領養高凡的時候,他特別不聽話,但他很聰明,學東西快。”姚雪也平靜地說:“媽,那你們領養高凡就是為了讓他繼承事業嗎?你們對他就沒有愛嗎?”高凡的母親說:“我們當然愛他,所以我們就想他過得好呀。而他過得好的前提就是和你離婚,和蘇真結婚。”姚雪苦笑了一下說:“您這是什麽邏輯?”高凡的母親嚴肅地說:“因為高凡和蘇真都是門當戶對,而且在未來,如果高凡遇到了什麽困難,不管是蘇真還是蘇真的家裏都可以給他幫助,可你不能。”姚雪說:“說到底,你還是為了你的家族事業,我覺得你就是把高凡當成工具,你作為一個母親,你根本就不愛他,如果你真希望他過得好的話你就應該尊重他的選擇。”高凡的母親提高聲音說:“我不管,反正你必須跟他離婚,不然你們也不會好過。姚雪。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姚雪氣憤的看了高凡母親一眼就離開了房間。姚雪悶悶不樂的回到房間裏,高凡見狀忙問姚雪怎麽了,姚雪沮喪的說:“你媽媽要我們離婚。”高凡笑笑說:“她的話你也當真啊。再說我們的事我們自己做主,她管得著嗎?”姚雪躺在床上說:“事情有你想得那麽瀟灑就好了。”高凡嚴肅的問:“她還說什麽了。”姚雪把頭埋在高凡的頭裏說:“她要你和蘇真結婚,因為這樣你以後遇到困難了蘇真可以幫你,她給我三天時間考慮,她還說如果我不和你離婚的話,我們就不會好過。”高凡氣憤的下床穿鞋,姚雪慌張的問他幹嘛,高凡什麽也沒說就直接奔向他母親的房間,姚雪也忙跟著過去。高凡用力的推開房門,剛好他母親正要關燈了,她母親見高凡有點吃驚的說:“這麽晚有什麽事麽?”高凡情緒有點激動的說:“你憑什麽左右我的人生,你有什麽資格。”高凡母親見高凡這樣說,也氣憤了說:“憑什麽?就憑我把你養大,沒有我們你現在還流落街頭呢,沒有我們你能有今天成就?你能買上車、買房?”高凡聽她這樣一說,到顯得很平靜了說:“如果我自己可以選擇,這一切我都不要,如果不是看在爸爸的份上,我早就離開這個家了。老實說,你真不配為人妻,你沒有為家裏生孩子就算了,你還背著我爸和其他男在一起,我真為我爸打抱不平。”高凡剛說完,他母親就甩給他一耳光,高凡沒還手隻是狠狠的望著她,姚雪見狀心疼的摸著高凡的臉也對母親說:“你配做母親嗎?”高凡的母親委屈的說:“你們有什麽資格說我,他(高凡的養父)每天就知道忙他的生意,每天就知道應酬。”高凡激動的說:“我爸每天那麽忙,那麽努力,不都是為了你嗎,你自己要麵子,為了有車有房,為了過好生活,你不是要求我爸要努力賺錢嗎?不是要求他要當上總裁嗎?他對你那麽好,那麽愛你,可到頭來卻換來什麽?”高凡母親失聲痛哭的說:“可是因為他,我沒能有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孩子。”姚雪平靜地說:“沒有十全十美的事,你對爸要求的太多,而他隻因為愛你,所以都心甘情願聽從你的要求。”高凡的母親怒叱的說:“你們滾,我不要再看到你們。”高凡溫和的說:“我們會走,這裏的一切我一點都不留戀,隻是爸的公司,畢竟那是他一生的心血。”說完高凡和姚雪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姚雪輕聲問高凡:“我們真的要離開嗎?”高凡看著姚雪,姚雪說:“我隻是很愧疚,你走了,你爸的心血也就沒了,而她辛辛苦苦把你養大,可現在你離他遠去。”高凡說:“這樣的家不待也擺。”說完高凡看著姚雪說:“我現在一無所有,你還會和我過下去嗎?”姚雪笑了笑說:“你這傻瓜,我會在乎這些嗎,隻要我們好好的,我跟著你去乞討都可以。”說完兩個人相互抱著。高凡問:“那我們去哪好呢?”姚雪眨著眼睛說:“要不我們去海南吧,那裏有少數民族,有漂亮的風景區,最重要的事有我們喜歡的生活方式。”高凡點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