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怪異的病症
字數:3479 加入書籤
一個小時後,直升機降落在一座大院的停機坪內。
幾人一起下了直升機,迎麵來幾名全副武裝的警衛,一同而來的還有一名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與一名頭發略白的老者,看上去就是一名老中醫。
謝長舒走上前對著老者很是恭敬地說道:“老師,怎能讓您在這裏等候,學生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那老者笑著說道:“我也是剛巧來這裏,隨便給你們帶帶路嘛!”老人身體強壯,聲音鏗鏘有力。
“那太好了,我也正好與老師有多年沒見了,正好可以敘敘舊,對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人就是我在電話裏說的那名神醫風揚與趙萱兒。”謝長舒對著老者介紹道。
轉而又對著風揚說道:“這就是我之前與你們說過的,我的老領導也是我的老師現在省醫學院就職的關良平教授。”
“關教授好。”風揚二人恭敬地對著老人問候道。
“哈哈!真看不出,還是兩個小家夥!不錯!年輕有為啊!見到你們我不服老都不行囉!”關良平笑著說道,他看著兩個毛頭小子,心中有些感慨,醫術不為先後,隻問達者為先。
“幾位,你們的行李都已經搬運完畢,你們是先去安排住處然後吃飯,還是先去會一下我們家老爺子?”此時,黑衣男子來到他們麵前麵無表情地說道。
“我們還是先去見見患著吧!也好讓我準備一下,順隨找人把這些行李先送到住處,謝謝!”
風揚說道,他也很想知道這個病人到底是什麽原因變的如此,在沒有見到病人之前,他也不好確定。在這些方麵,他的知識很是不足,全靠趙萱兒一點點地教會他。
“好!那我現在就去。”
說話間幾人上了一輛隻在大院內行駛的車子,而那些警衛帶著他們的行李往另一個方向而去,不多少就到了一處別墅前。
隻見裏麵走出一人,此人麵容正正方方,年齡在五十多歲,他對著來人哈哈大笑道:“哎呀!怎麽讓關教授去接人啊!真是不好意思了,幾位就是從溫城趕過來的小神醫嗎?真是太好了,裏麵請。”
“哈哈!客氣了,我這把老骨頭也沒什麽用了,隻能做些帶路的活囉!”關良平歎惜道。
“關老爺子說笑了,誰不知您在醫學界那是泰鬥級的人物啊!您這帶的不是一般的路,這可是醫學發展的路子啊!”那中年男子說道。
風揚見此人有些麵熟,似曾在那裏見過,忽然,他想到了經常在電視新聞裏看的一人,頓時明白,眼前之人正是江南省王德民。
想到這裏,他表情有些局促,同時也有些緊張,第一次出門到省城,見到的卻是這個省的第一把手,封疆大吏。這讓他也有些許興奮,他上前一步很是禮貌地說道。
“王書記客氣了,我們稱不上什麽神醫,隻是會一些小把戲,了解一些偏方罷了。”
“哈哈!小神醫客氣了,所謂能醫他人所不能醫者為神醫也,你就不要謙虛了。”王德民聽聞過風揚的醫術高明,仍能不驕不躁,很是滿意。
趙萱兒見幾人客氣來客氣去的,甚不無味,她直接問道:“病人在哪兒,我們還是先見一見再說吧!”
“好!你們跟我來吧!”
王德民將幾人帶到了一間房間前說道:“他在裏麵房間,你們進去看看吧!”,聲音中帶著傷感。
為了治他兒子的病,也不知道請了多少個醫學界的專家,同時也請了多個玄學界的泰鬥,都無能為力,這讓的她的夫人心力憔悴,此時正在醫院休養。
風揚慢慢地推開門,隻見偌大的房間裏隻有一張床,別無他物,在床鋪上好像綁著一個人。風揚仔細一看,頓時嚇的倒腿了一步,全身打了個哆嗦。
隻見綁著的那個人全身腐爛,麵如枯骨,一雙深陷眼眶之內的眼睛暗淡無光,稀疏的頭發散落在枕邊一地,床單上還滲著一淌血水,讓人一看就想到從棺材裏剛撈出來的腐屍,身上不時還爬出一隻蛆蟲,一陣腐臭味襲來,讓人心生作嘔。
風揚心道:“這哪是活人嗎?這明明是一具死了很久開始腐爛的屍體嘛!”他強忍著心中的不適與胃裏的翻滾,仔細看去,卻見那人的胸口起伏,呼吸勻稱,想來還真的是個活人。
“當時,見他消瘦的人如枯骨,我們就對他進行過全方位的體檢,查出的結論全部都是正常,隻是缺少營養,後來我們就對其注入營養液!可沒曾想,人沒有見好轉,身體就開始腐爛了,可就算這樣,他的體檢報告還是一切正常。”
站在旁邊的關良平無可奈何地說道,他也想了很多辦法,可就是查不出是什麽問題。
“在醫學方麵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讓朋友找了一名玄學界的人來檢查,檢查了很久,得出的結論卻說是讓人下了蠱,隻有下蠱之人才能解開,可是我又哪裏知道是誰下的蠱。還有人說這已經變成了僵屍。”在一旁的王德民歎了一口氣道。
風揚看了看趙萱兒,見她沒有不適,反而仔細觀察著那人的全部症狀,眼神中時而有些恍然,時而又有些疑惑不解,他走上前問道:“是不是有什麽發現沒有?”
趙萱兒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她轉頭對著王德民說道:“我們先出去談吧!”
眾人點點頭,來到了一樓大廳中落坐,保姆們很快就給眾人上了上好的龍井茶,趙萱兒喝了一口茶後說道:
“根據病人所有的症狀所示,他應該是給人下了一種叫做噬心的靈蟲,也就是你們所的下蠱吧!我想知道他是怎麽得了這個病的。”
“你說什麽?真的是下蠱,難怪了!去年他從苗疆回來之後,經常出現頭暈,而且還有發燒的現象,到醫院檢查也查不出問題來,後來他就越來越嚴重了,時常伴有心口疼痛。同時還會問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後來人就開始越來越瘦了,而且到了月圓之夜還會發狂,不得以之下我們才將他給綁起來……”
王德民講述著一年來的經過,聽得眾人唏噓不以。
趙萱兒聽到病人問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時,心中一突,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於是問道:“你說他問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可以告訴我他問的是什麽話嗎?”
(未完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