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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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玉似笑非笑的撇他一眼,淡淡問了句,“然後呢?”
燁容神色坦然,不急不慢回道:“然後就隨柳月一同回來。”
“嗬!你還讓我回來?”白紫玉苦笑著搖頭滿臉對燁容的不信任,她可不相信燁容有那麽好心。
燁容笑了笑道:“自然,朕還要需要你幫朕一個忙。”
白紫玉有所疑惑的問:“什麽忙?”
“到時你自會知曉,隻是這忙非你幫不可。”
“那我要的東西……”
“你可以隨便找,隻是若惹了麻煩不要牽連朕。”
“切!你不要牽連我才是。”白紫玉嘟囔道,她開始相信了燁容的話,再說燁容不是不知道她想從王府進宮實在是太容易了。
“去吧!趁著這會兒七弟還沒入洞房,你還可以去好好鬧鬧他。”燁容心有不舍,語氣卻絲毫不留破綻。
白紫玉想了想,點頭道:“成,你別說我還真想去看看他揭開蓋頭時的表情。”這話是真的,她來人間第一次見到的愛情,她還真想親眼去見證。
“那就快去吧!晚了可就看不到了。”燁容不動聲色的催促著,隻是眼睛在白紫玉臉上短暫的停留加深了他心頭的不舍。
“好嘞!”
白紫玉沒有懷疑,她開心的跟著柳月出了宮,坐在馬車上她越想越不對,這狗皇帝什麽時候變這麽好心了?他真的還有用到她的地方嗎?
不安中她打開包袱,裏麵裝有一個錢袋,和兩封信,一封是給她的,一封是給七王爺的。
信打開,裏麵簡單的幾個字讓白紫玉崩潰:“遠離京城,好好生活。”
而給七王爺的則是路線圖……
馬車快速的奔跑,白紫玉撕碎了信,從車窗探出頭失控大罵道:“狗皇帝你大爺,我詛咒你孤獨終老,頭發掉光,腳底生瘡……啊……狗皇帝……你個昏君……說話不算數的騙子……啊……”
柳月聽著也隻是苦笑著加快馬車速度,而他此時的任務就是送她安全離宮。
白紫玉氣憤難消,她知道這會兒她想讓柳月掉頭送她進宮是絕對不可能的了,所以悲催的她又被燁容耍了,而這一次當真是她自己高估了自己。
柳月把她扔在王府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王府大婚府中卻冷清的可怕,隻有寥寥無幾的客人勸著七王爺的酒,他這婚成的還不如鄉下辦的酒席熱鬧。
燁錦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裏倒酒,他聽到有人傳話說雪柔已經死了,可是他不信,他不信那些人,皇兄明明答應成全他的,對,皇兄絕對不會騙他,不管什麽安排他都接受,他隻希望他的雪柔最後能安然無恙的站在他麵前。
白紫玉走近,看著這個悲痛欲絕的男人,她有些心疼,“都別喝了,時間不早了新浪該進洞房了。”白紫玉奪下燁錦手裏的酒杯,順道打發了那群不似真心來祝福的人。
燁錦抬眸撇了她一眼,冷笑道:“你還敢來?”
白紫玉一口喝下從他手裏奪下的酒,道:“自然,皇上命我來看你婚成的如何?”
他不知道此刻白紫玉心裏比他苦多了,他至少後麵還有他想不到的驚喜等著,而等她的還不知道會是什麽。
“嗬嗬!他難道還打算讓你看著本王入洞房嗎?”燁錦不明狀況失控的拍桌而起,臉上怒氣絲毫不掩飾。
“王爺說的對,我就是來看著您入洞房的。”說完白紫玉拉著已有醉意的燁錦準備把他拖去寢室。
“大膽,本王現在就能殺了你,殺了你。”燁錦掙紮著。
“您還是等著入了洞房再來殺我吧!”
白紫玉拖著他不由分說的走著,管家幾次想阻止可都被白紫玉的皇命嚇的止了步。
“你放手,放手……”燁錦掙脫,白紫玉不依不饒的推著他進新房,警告道:“我告訴你,本姑娘今天夠倒黴了,你再不給我老實一點,哼哼……”
燁錦看了一眼蒙著蓋頭的新娘和一臉奸笑的白紫玉,沒好氣的問道“哼哼,是什麽意思?”
白紫玉湊近他低聲道:“意思是我不介意我們兩個女人一起把你剝了。”
他苦笑著搖搖頭,“兩個女人,天下女人都不如她。”燁錦有些傷情的歎道。
“行了,你喝了交杯酒,揭開蓋頭,咱倆任務不就都完成了嗎?”
白紫玉倒了兩杯酒遞給燁錦,燁錦卻一臉懷疑的不敢接她手裏的酒,她無奈道:“放心,沒下藥。”
“本王怎麽就那麽不信呢?”燁錦毫不掩飾的質疑。
“行,那不要就以茶代酒。”白紫玉放下酒杯準備倒茶,燁錦一把奪過她手裏酒杯,“算了,就酒吧!”他不想與她多廢功夫,索性就咬牙配合了她。
交杯酒在燁錦心不甘情不願的情況下飲下,接下來就隻剩下他揭開驚喜了。
“快揭蓋頭吧!”白紫玉催促道。
燁錦耷拉著臉,扭過頭不情不願的扯下蓋頭,連餘光也沒留給麵前的新人。
“你就不打算看一眼新娘?”
白紫玉看著美若桃花的雪柔正一臉含情脈脈的看著燁錦,她有些心急起來。
“行了,蓋頭已揭,本王先走了。”燁錦沒了耐性,對他來說看與不看無異,因為世間女子介不能與雪柔媲美。
白紫玉上前一把按住打算起身的燁錦,“你倒是先看看呀!”
燁錦推開白紫玉滿臉不耐煩的向女人撇去,而這一看驚的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雪,雪柔。”
“怎麽,王爺不滿意臣妾嗎?”雪柔喜極而泣嬌柔的問道。
“怎麽會……怎麽會……”燁錦激動不已的擁女人入懷。
兩人終深情的擁抱在一起,這一天她們等太久了,甚至是做夢不敢夢到這一幕。
白紫玉看到他們終得幸福不免高興,她放下皇上送給他們的禮物悄然離開。
望著外麵滿天星星的夜空,她不知道皇宮她還能不能回去。若這次任務失敗,那至少她還成全了一對佳人,說來,來人間一趟也不算虧。
獨自坐在房間裏喝著悶酒,也不知她喝了多久,也不知她是什麽時候趴到在床上的,她隻覺得心裏很堵,因為沒完成任務,也因為總是栽在同一個男人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