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遇上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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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對不住了,老娘也是為了活命。”白紫玉嘟囔著,掂起手裏的木棍一個翻身爬起來,快速躥到公公身後,重重一棍下去,公公倒地,白紫玉拍拍手,趁沒人快速把他拖到衣服堆處。
白紫玉在衣服堆裏隨意的拿了件合身的太監服,手腳麻利的換好,她把公公嚴嚴的埋在衣服堆裏,至於他還能不能醒,她就管不了了,反正他壞事做盡,死了也活該。
她現也在顧不了那麽多了,先跑再說,再在這地方待下去她非得被人玩兒死不可。
白紫玉跑的快,眼看前門人多,她隻能饒到後院門離開,好在後院無人看守,她倒跑的很順利。
等她回到自己房間時,靈心已經等了很久,晚上聽丫鬟們說長壽宮有丫鬟受罰,她就擔心是白紫玉,她想去看看卻又怕被抓到連累到白紫玉,無奈下她隻能幹著急的等待著。
她扶著門走進來,靈心一時還認不出穿著太監服的白紫玉,直到她抬起頭要水,靈心才看清那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姐姐。
“姐姐,你怎麽……”靈心心疼的上前攙扶,哭紅的眼眶又現眼淚。
白紫玉癱軟的爬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她這會兒隻覺得她的四肢已經不是她的了,後背的傷口也不時的隱隱痛了起來。
靈心拿了水過來,喂白紫玉喝下,心疼道:“姐,我們走吧!我們不找了,不找了好不好?”
靈心跪在床邊失聲大哭,她何時見過姐姐受過這種苦,她何時見過姐姐這麽狼狽,最重要的是姐姐竟然都忍住沒去還手,這等委屈姐姐能咽下去,她不能,她看不了姐姐受這種罪,自由也好,寶靈珠也罷,她隻想姐姐能好好的。
“行了別哭了,我們趕緊找到寶靈珠,找到了寶靈珠我們就馬上走。”白紫玉氣息奄奄道,她這會兒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我們去哪兒找?我們……”
靈心隻是一味的哭泣,她這會隻覺得自己真的就是個廢物,姐姐有難她幫不上忙,寶靈珠她又找不到,她簡直一點用都沒有?
“好了靈心,你別難受了,寶靈珠我來找,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護好你自己,在這宮裏唯有你與我走的太近,我怕我會連累你。”
白紫玉強撐著身子坐起來,她安慰著靈心,也提醒著她保護自己,畢竟她打了太後身邊的大紅人,這事恐怕她是糊弄不過去的。
“姐姐,你說什麽連累?你在太後殿到底發生了什麽?”靈心擦了擦眼淚一臉擔心。
“你別問了,反正你找個地方藏起來,今晚無論找不找的到寶靈珠我們都必須離開。”
“離開?可這皇宮,我們……”皇宮戒備森嚴,憑她們兩個根本是逃不出去的。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來想辦法。”白紫玉起身拖著她那雙快要跪廢的腿吃力的往外走去。
“姐姐,你去哪兒呀?”靈心問道。
“去找寶靈珠。”
“我跟你一起。”
“不行,你先藏起來。”
白紫玉再次提醒靈心,她不能連累靈心,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不想靈心踏了進去。
唯一接近寶靈珠的地方莫過藏寶閣了,雖然上次沒什麽收獲,可她總覺得那歐陽乘風不對勁,本來那麽高深莫測的人她是真不想招惹的,可現在情況緊急她隻能把找寶靈珠的希望壓在這個人身上。
她這次就非要試試那家夥的水到底有多深,無論有沒有收獲試過就不會遺憾。
可藏寶閣哪裏是她想進就能進的,這不剛進第一道門就被擋了回去,兩個侍衛臉露凶光的怒瞪著她,就這架勢她要是再往前一步命就能搭裏麵。
“那個,侍衛大哥,其實呢!我就是來找一個歐陽大人,要不你們去稟報一聲?”
然而兩個人如同沒聽到一般一動不動的站著。
“那個!你們幫忙稟報一聲不行嗎?你們不稟報我就自己去了……”
然,還沒等她上前兩人的劍已經拔了出來。
“好好好,我不進去,我在這兒等著,等著行吧?”白紫玉老實的退了幾步。
兩人收起劍,白紫玉有氣無力的靠在門口的石像上,她是真沒想到想見一麵歐陽乘風竟然這麽難。
正當她百無聊賴靠著石像昏昏欲睡時,突然聽到匆匆腳步聲走近。
“站住。”她大聲嗬斥住來人,“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這是一句話搭話的必備語,她看這人能進去就想搭上話,也好讓這人給歐陽乘風傳個話。
誰知,那小太監竟然顫顫巍巍的跪了下來,“你認錯人了,真的認錯了……”
這一副心虛的樣子,不是明擺著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嘛!
“行了,我說見過就見過,你別想裝作……”
白紫玉威脅的話還未說完,隻見那人抬起頭驚喜不已的道“是你,原來是你。”
還真認識?白紫玉定神一看,還真是,那不就是那天晚上帶她去見雪柔的太監嗎?
白紫玉苦笑:“是你呀,你怎麽跑這兒來了?”
那人有些激動的靠近白紫玉低聲問道:“你是不是也被人惦記上了?”
“你怎麽知道?”白紫玉詫異道,難道她打程公公的事兒已經傳開了?
太監打量白紫玉一番道:“看你穿成這樣就知道了,他們是不是也在追殺你了?”
“追殺?”不至於這麽快吧!按她手上的力度那程公公還未必醒來呢!
“對呀!太可怕了。”太監心有餘悸道:“你穿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呀!”
“沒事兒,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白紫玉無所畏懼道,就算他們要找她,也夠他們找一會兒的了。
太監歎道:“唉!我這條命雖暫時保住了,可,唉!可憐玉祥就……”
“玉祥是誰呀?怎麽就可憐了?”白紫玉是越聽越糊塗了。
“玉祥就是那晚守夜的太監,我沒想到,我那麽隨口胡謅的一說,竟,竟害了他……”
太監很是懊惱,也很是自責,不過她也算聽出來了,自始至終他們兩個說的都不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