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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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如果他曉得我還長著翅膀,會不會更加覺得我“不是人”,不想這些,我繼續追問著他五行劍氣的事。
原來他是丹田蓄滿元力以後,實在無法,隻能去壓縮它,一邊補充一邊壓縮,等實在蓄滿壓縮不動之時,隻能把多餘的元力散布在經脈裏,雖然數量稀少,卻也是比沒有強,畢竟他不能像我一般能肆意的使用天地元力,對敵之時能多一分力可能就能改變最終的結局。
後來他發現這些在五髒六腑中蓄養的元力,竟然附帶上了對應的五行屬性,更是妙用無窮,隻是可惜他不懂布陣之法,隻能用些粗淺的五行相生相克的法門。
我聽得大是感興趣,就拉著讓他教我怎麽運行元力,奈何我實在不知道他說的那些經脈是哪,無法,索性我脫了上衣,光著膀子讓他指給我,他手上蘸酒,在我身上畫經脈運行路線,我運元力順著他畫的路線運行。
搗鼓了半天毫無作用,心中大為沮喪,不僅不能泛生五行屬性,本身五髒六腑竟也是無五行屬性。
正想再試試,李茶莉走了過來,“你們做什麽呢!”看著她一臉怪異的表情,心下尷尬,一把打開還在我身上畫著的手,趕緊穿上上衣。
“李兄指點我經脈運行法門呢!”李太白咳了一聲,拎起酒杯喝酒。
“注意點形象,起來跟我走,父皇讓我來喊你!”
“噢!”我站起身來,“李兄,過會再來請教!”他擺擺手,自顧自的去找李哥奴喝酒去了。
我跟著李茶莉向皇帝那邊走去,她說了句,“長空哥,你莫不是有特殊愛好?剛剛我看希兒姐姐手臂上的守宮砂可是還在。”
我被問的一愣,還沒待問,便被皇帝叫住,本來也沒幾步的路。
“長空,快過來,你這仙果可還有?”看著他興奮異常的臉,我不明白他說的什麽,“什麽仙果?你是說荔枝?”
他揮了揮我在小角嘴下搶來的那株小樹,“就是這個”,原來是這啊!我一想,怕是蘇希兒拿來時被他看見,一吃之下定然能品咂出好來。
“沒有了,路上看到的,隨手就拔了回來!”
他略顯失望,“長空兄弟啊!你這果子簡直是仙丹一般啊!朕跟貴妃身上的痼疾,一吃之下竟是消失無蹤啊!”
“確實有排除體內雜質的作用”
“何止啊!不行不行,長空兄弟,你空閑之時定得幫朕再尋些來。”
我隨口應下,也不是什麽大事,我現在是吃他的喝他的,他有所要求,我心下反倒更安心。
見我答應,他更是喜悅,“小兄弟,我李隆基一生別無所求,一心想要在這天地間逍遙度日,奈何不得其門,又被國事纏身。”
說著歎了口氣,看向太子,“我這兒子也不當事,也不知何時才能卸下這身上的重擔。”
“這不是難事,方才跟李兄交談一番,倒是讓我想到一條可行之路,不過你這身體還是需要洗伐一番。”
“噢!說說看!”
“不必著急,等有空了我回趟山裏,尋些草藥來便也解決了,隻是這功法是個問題,你這般年齡,沒個好功法,不等入地仙境便壽終了。”
他臉上喜色一收,“是啊!這滿天下的佛道,竟是沒個好功法!”
一聽他如此說心中一定,“放心,我有辦法了,他們不給,咱就不能搶麽?”
他眉頭一挑,又黯淡下來,“搶倒是能搶,隻是這番做了,這滿天下的信徒經他們一鼓噪,怕是又是一場大亂。”
也是這個道理,轉念一想,“這事交給我了,既然不能無故結仇,那便還有一個選擇。”
“你是說玉清宮?”
我點點頭,“那赤明子能半步天仙境,想來除了靈丹妙藥,自身功法必然也是不錯的,反正我早晚要找上他,如果我能活著回來,我定把他們的功法典籍給搬個空。”
“東行之事先放放,其間多番艱險,這幾日不妨多在京都轉轉,那龍池國師說過不可讓修者獲知,想來定是有大有玄機,我去看了幾次不得要領,給你的那玉佩可讓你自由進出,具體的你去問問那李諺。”
我點頭稱是,心中何嚐不知其中的困難,玉清宮能動輒拿出五六個地仙境的大修者,其實力可見一般,山門之中更是不知藏有多少高人。
皇帝此時站起身來,“諸位卿家,今日為永安王設宴慶賀,爾等需得盡歡,往後永安王所至如朕親臨,即時昭告天下。”說罷喊過高力士,“賜安樂王黃袍,賜姓李,為大唐永世親王,賜蘇希兒為永安王妃,擇日舉行大典。”
回過頭來問我,“這番可還滿意?”說完衝我眨眨眼,又看了看一臉愕然的蘇希兒。
“這黃袍是何物?”
“黃袍便是龍袍,當然按禮製不能真個如我身上的這般。”
“以後便要穿黃色衣服了?不行不行,師姐說男子白衣好看,我也實在不喜歡這黃袍。”
我這番說得他也是一愣,“那便改為白袍?”
我點點頭,“不過這做衣服的料子可得你給,我就這一身也被那李太白給一指點破了”
他哈哈大笑,“不必擔心,我們的大唐可是富饒的很,別說一身衣服,便是百身又如何?”說完笑著悄悄跟我說,“你莫不是抱怨往年朕往山中送去的物資少了。”
不等我回答,“放心吧!需要什麽隻管提出。”
我拱手行禮,這會有些心神不寧,因為皇帝的賜姓,讓我想起了很多,所以對於賜希兒為妃的事倒是沒在意,反正已經接納她了,至於名頭倒是無所謂。
眾人恭賀完,繼續飲酒,“想什麽呢?這麽入神!”皇帝坐下,問我道。
我也一屁股坐在他身邊,“說不上來,有些傷感,又有些喜悅。”
他倒了兩杯酒,遞給我一杯,“李太白說過,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看向李太白,他此時正與李哥奴開懷暢飲,仰頭歡笑,就連被我割破的衣衫都顯得那麽肆意灑脫,被風鼓得飄動著。
“長空啊!我看你對那蘇希兒也頗為上心,剛聽愛妃說,她卻是手臂上仍有守宮砂,莫不是有什麽顧忌?”
我回過神來,“什麽守宮砂?”想起李茶莉也說過,便問道,“守宮砂是幹什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