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驚呆看著傑拉德打出的皮球，一種詭異的力量震在所有人視線內。

    眼前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影，萊曼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可能落在離自己三十米開外傑拉德身上，也會預料到對方會突然遠程炮擊。

    當他留意到的時候，皮球真的就像是一個炮彈一樣，飛到自己的頭頂。急速的皮球根本就不給萊曼任何的時間來做選擇，完全是本能的側飛，極力拉長自己的身體，萊曼用了最大的努力來阻止這顆炮彈的飛行軌跡，卻發現對方已經精確定位了，生生的從自己的指尖飛過，甚至還能感覺到它帶給自己指尖的抖動。

    “唰！！！”的脆響，皮球直接掛在上角，看的讓人目瞪口呆。

    “呼——啊！！！”

    雄獅一般的嘶吼，個人前所未有的美妙，這一刻，傑拉德感覺是自己人生表現最好的一刻，不需要抑製，隻想盡情的釋放，傑拉德忍不住握緊了雙拳，張開雙臂，狂奔幾步，情不自禁的滑跪衝向利物浦的球迷。

    “烏拉拉！”“烏拉拉！”“烏拉拉！”“烏拉拉！”“烏拉拉！”...

    利物浦的球迷完全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各個躁動的都要衝出看台，不斷的跳躍、不斷的呐喊、不斷的歡笑，整個球場完全變成他們的樂園，壓製了一整場焦躁在最後一刻得到釋放，他們不再是落後者，他們已經追上來。”

    “噢噢噢，隊長你太棒了、太棒了！”

    “呀！你是最強的、最強的！”

    “扳平了、扳平了！哈哈哈，我們扳平了！”

    ......

    傑拉德還沒來得從草皮上站起來，就被身後的隊員擁抱成一團了，此時的傑拉德也完全不感覺疲憊，長做在草地上，挺著上身，振臂狂吼。

    “扳、扳平、被扳平了？”

    “天啊，開、開什麽玩笑！”

    “為、為什麽？”

    ...

    阿森納球迷這裏的看台偃旗息鼓了，有的隻是嗡嗡的低鳴聲，更多的一手扶額的痛苦表情，一種惶恐情緒彌漫在他們的心頭。

    “扳平了，阿森納被扳平了，史蒂芬梅開二度在最後的關頭拯救了利物浦。”

    “太精彩了，實在是太精彩了，利物浦今年再次上演奇跡，拉斐爾再次展現了自己神奇的戰術，他們熬到最後一分鍾，正如他所說的，利物浦的頑強足以戰勝任何對手。”

    “頑強的利物浦、頑強的史蒂芬，他們兌現了賽前的懸念，戰鬥到最後一分鍾，這是他們應得的。”

    “阿森納真是太不幸了，最後十分鍾被對手追上來，他們還有鬥誌嗎，比賽要進入到加時了，以他們現在的士氣，能行嗎。”

    “阿森納懸了，他們的體能已經完全跟不上了，還有三十分鍾的時間，他們支撐不下去。”

    “阿森納要崩盤了，五冠王破滅了，是啊，除了那隻紅魔，不太有可能有其他球隊來複製那個奇跡，他們對手不一樣，過去的英超和現在英超無法相比啊。”

    ......

    “噢噢，拉斐爾，我們追平了、追平了！加時賽他們打不住、打不住了！”

    “哈哈哈，我的戰術是對的、是對的！”

    貝尼特斯沒有選擇和隊員一起慶祝，而是和自己的助手擁抱在一起，不斷的回頭看著韋伯，此時他已經迫不及待等著加時賽的到來，他知道自己的隊員現在很累，但是他們對手隻會比他們更累，而且鬥誌已經沒了，利物浦的贏麵前所未有的增加。

    寂靜無聲，看到這粒進球，阿森納的替補席上全傻了，完全錯愕的表情，隻能是呆呆的看著場上，他們都有些慌亂不知所措，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自己隊友的體能了，真的已經到極限了。

    溫格也在等待著加時賽的到來，他已經坐不住了，開始不安的搓動著雙手，看著自己球員在場上失落的樣子，鬥誌全失溫格此時已經在腹中開始了自己激勵的演講稿，士氣低落是他最擔心的，他沒辦法顧忌下一場比賽，他們已經耗得差不多了，不差這一點。

    球場上，一邊是利物浦隊員歡慶的笑聲，而另外一邊，則是三三兩兩坐著的阿森納隊員，無可無奈的看著對手，提不起勁來，因為他們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們真的累了，心更累，此時至少此刻自己還可以在放鬆一下。阿德巴約甚至已經躺在草皮上，他認為他要為加時賽做準備，那防守任務一定比現在還大。

    ‘勝利或者遺憾，我隻會選擇前者！’

    一片歎噓聲中，還有一個人在行走。在傑拉德打進這個進球之時，楚歌確實驚訝，甚至還有些許喪氣，不過現實讓他不得不承當起來，因為他是隊長，他也有不得不獲勝理由。

    “埃布，聽著，比賽還沒有結束。”

    “圖雷，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們不接受平局。”

    “席爾瓦，我需要你在我身邊，站到我的身邊來，夥計。”

    “帕夫，起來，你的對手還沒有倒下。”

    ...

    抱著皮球，楚歌決絕的往中圈走去，楚歌一路上便將自己隊友一一拉起，也第一次拿出了隊長的威嚴，即使他隻是第一個賽季，但是一個賽季已經足夠讓他累積起強大的履曆——足球第一人。‘沒有人能夠打敗自己’。他要繼續自己的神話，他需要自己隊友也要努力。

    “還不到你休息的時間，阿德巴約。”

    “我、我知道了。”

    阿德巴約感覺到頭上有一邊陰影襲來，沒有等他起身，就聽到耳邊傳來楚歌這句話，看到楚歌不同以往的那種嚴肅，那種炯炯的眼神像是潛藏著一頭猛獸，阿德巴約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隊員有這麽渴望眼神，那種饑渴的‘凶光’令阿德巴約忍不住起身答話。

    “拿著吧，你和我開球。”

    楚歌點點頭，便向韋伯走去，利物浦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他討厭看到阿森納球迷寂靜的樣子，那種低沉是楚歌不能容忍的，戰鬥不會停息的！

    “裁判，我想應該開球了吧，他們已經耽誤了一分鍾的時間。”

    “我明白楚。”

    韋伯也很無奈，他知道補時快要結束了，但是利物浦進球之後實在太興奮了，韋伯的哨聲他們沒聽見，而且他也確實被傑拉德這記天外飛仙所驚呆，滿意利物浦的頑強，多了幾分寬容，現在對方已經上來抗議了，韋伯自然要履行裁判職責了。

    “嘀——！”

    此刻的阿森納已經不存在什麽死守了，因為對方已經失去了猛攻的銳利，利物浦追平比分之後，唯一的想法隻是將比賽拖到加時賽中，利用加時賽的寬度拖死對手，現在隻是保存幾分體力就可以了。

    但是阿森納就不一樣了，他們還有一場比賽要打，他們絕對不希望比賽拖到加時賽中，至少他們的隊長不允許，從楚歌主動在中圈拿球前進，就可以看出楚歌對這場比賽是多麽渴望。

    從韋伯的哨子一響，楚歌拿到阿德巴約的撥球之後，快速一趟，直撲利物浦的前場。

    莫倫特斯沒想到一開場皮球就滾到自己的麵前，大腿趕緊向前一伸，可是沒等皮球進入到他的腳下，以更快的速度跳開了，而他也被對方靈動的給繞開了，對方甚至連給自己抓把手的機會都沒留下。

    馬賽回旋，在對方伸長腿之時，楚歌立刻勾回皮球向後一撚，巨大的腰腹力量讓他輕易轉身，左腳一拉，直接就過掉了莫倫特斯。

    而莫倫特斯身邊的科道森像是早就準備好的獵鷹一般，飛身奪向皮球。

    前傾不減，沒有第二個動作，直接一點，皮球立時跳開，楚歌左腳腳尖一點，猛地用力，同皮球一般，整個人也同時完成了二級跳，直接跳開科道森的攔截，瞬間從利物浦前兩道攔截線殺出。

    阿森納隊員看到自己的隊長義無反顧的向著對方的陣地發動猛攻，腳上像是裝了馬達，不由自主的跟著推進。

    法布雷加斯、皮雷、阿德巴約速度最快，他們的體能最為充沛，而且他們本來就是進攻隊員。

    楚歌挑開科道森的飛鏟之後，直接麵對著利物浦兩名中場攔截，他迅速的將球交給皮雷，一衝，生生的超過克隆坎普一個身位，準備接應。阿森納進攻有序而快速的鋪展開來。

    ‘該死的，沒這麽容易！’

    ‘抗住他、一定要抗住他！’

    ‘趕上了、別想再逃脫了！’

    ...

    看著阿森納還在掙紮，利物浦的隊員哪裏會甘願，像是圍剿獵物一般層層的布防在楚歌行進的路線上，他們都知道阿森納要發動的進攻，這個時間段隻有一個球員有危險，那就是楚歌，因此他們的防守重點第一時間向楚歌的傾斜，利物浦也在做著最後的捕殺。

    從一開球，比賽就進入到絞殺當中，沒有其他的選擇，雙方從一踏到場上時，就要時刻準備的搏殺，沒有任何的妥協，即使到了比賽的最後一秒鍾也一樣，哨聲不響，戰旗不降！

    ※

    “進攻！”“進攻！”“進攻！”“進攻！”“進攻！”.......

    “防守！”“防守！”“防守！”“防守！”“防守！”.......

    千禧球場沒有其他的聲音，千言萬語隻有這兩個聲音，不需多說什麽，兩個詞就涵蓋了一切，就像是楚歌的兩個選擇，沒有其他的答案。

    雙方的球迷同樣不會讓對方壓過自己，隨著自己的球隊投入到戰鬥一陣又一陣的咆哮著。

    “比賽結束了！”“比賽結束了！”“比賽結束了！”“比賽結束了！”“比賽結束了！”...

    “噓噓噓噓噓噓噓虛虛”

    利物浦的球迷率先脫離這個戰場，因為時間已經走到了第六分鍾，但是他們並沒有等到意料之內的哨聲，他們發現裁判還是一邊跟著奔跑，一邊看著時間，頓時噓聲又響起了。

    “這次進攻之後，比賽就要進入到加時賽了，阿森納沒有機會了。”

    “皮球還沒有進去，利物浦防守沒有讓阿森納拿到任何機會。”

    “阿森納沒能威脅著利物浦的球門，進入到加時賽了？”

    “雙方隊員應該準備進入到加時賽了。”

    “加時賽啊，有可能點球大戰啊，太期待了。”

    ...

    楚歌從來沒有這麽著急過，對方最後是讓四名球員盯著自己，也讓阿森納空有架勢，沒有真力，雖然韋伯繼續讓比賽進行，但是毫無疑問這個繼續隨時有可能中斷。楚歌前所未有的焦躁。

    “踏踏踏踏踏”“給我！！！”

    楚歌不再等待、不再尋找突破，目光中充滿了瘋狂！他像是一頭獅子般狂奔與呐喊！

    “楚怎麽了？！”

    “他放棄了嗎？手勢不對啊！”

    ...

    皮雷幾乎是本能的動作，這個阿森納腳法最好男人用了一個長傳做出了選擇。

    “楚到了中圈了，他要幹什麽？！”

    利物浦的隊員腦袋一懵，慌忙前撲，他們完全沒料到，楚歌竟然用這個方式來尋求機會——回撤到中圈接球。

    隨著那個男人轉身，那決然甚至帶著凶殘的目光讓奔跑的傑拉德忍不住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看著那個男人擺腿。

    “砰——！”

    側身九十度的抬升——淩空飛斬！！！

    巨大的力道讓皮球委屈到變形，帶著巨大的弧線劃過所有人的視線，穹頂，又像是一道彩虹飛跨五十一米而降落，飛跨過所有人眼球，降落到所有人的心頭。

    今天！雷納很倒黴...

    “楚！！！！！”“楚！”“楚！”“楚！”“楚！”“楚！”.......

    如同山洪潰堤，看著皮球在球網中螺旋，千禧球場短暫的寂靜之後，從震驚中蘇醒過來的阿森納球迷了立刻就巨大的驚喜給包圍，錯愕、喜悅、亢奮、膜拜、瘋狂...無盡的呼嘯，整個球場已經淪為了楚歌一個人的舞台，整個球場上空都回蕩著他的名字。

    利物浦這邊則是徹底傻了眼，呆呆的凝望著還在滾動的皮球，之前的準備的歡呼已經哽在嗓子眼，發不出一點聲音。雷納長坐場地上，無無奈的搖著頭。貝尼特斯早就沒有了笑容，茫然的看了看場上一切，最後摘下眼鏡，用手擦了擦，沉默的回到教練席。

    “sh-it!”

    “嗬嗬，是的，我們是勝利者，比賽不會進入到加時賽。我們拿到冠軍，拿到了!”

    溫格已經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了，隻能用一個不太文明的語言來舒緩一下發酵起來的血液，然後笑得如同孩子般率真的自己的教練組成員一一擁抱。

    而阿森納的球員就沒有那麽含蓄了，替補席上還好一點，頂多摟摟抱抱，勾肩搭背的癲狂著，而場上隊員就...

    “該死的、該死的，你是怎麽做到的、怎麽做到的！！！”

    “噢噢噢，你是天才、你是天才！！！”

    “****媽的！太帶勁了！！！”

    “我發誓我被征服了、被你征服了，楚！！！”

    ...

    阿森納隊員徹底被楚歌這粒進球嚇到了，等到緩慢的韋伯指在中圈的時候，呼啦一下子，帶著無盡的唾沫撲向楚歌。

    場地中央，如同征服者的巡視，楚歌張開雙臂，高傲頭顱怡然的環顧四周，嘴角的微笑奪走大量的菲林，邪魅、自信乃至霸道。‘勝利者的微笑’，這是第二天關於這個畫麵的標題。此刻它是宣言、楚歌關於這場比賽一切的宣言——不可挑戰。

    “啊！!!”

    “啊！！！！！”

    當然了，埋在草皮上，被隊友疊成羅漢的楚歌很快就笑不出來了，而是慘叫，不知道誰的紅色釘鞋跑飛了，也來湊熱鬧，可憐的阿德巴約。

    ※

    “嘀~嘀~嘀~~”

    “噓噓噓噓噓噓噓”

    “好，比賽結束了，韋伯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響，恭喜阿森納，恭喜阿瑟和他的隊員們，他們獲得05－06賽季英格蘭足總杯冠軍，實現了英格蘭國內的全冠！！！”

    “無與倫比的表現，整個賽季阿森納的表現絕對是頂級的，完美的技術風格，整個賽季他們都是主動者，但是這場比賽阿森納展現自己頑強的一麵，最後關頭被追平，卻又頑強的實現了絕殺，阿森納之歌冠軍當之無愧！”

    “楚，不得不說這個神奇的存在，絕殺，最後一秒的絕殺，五十一米遠的重轟，這或許不是最遠的破門，但絕對是最具震撼的，完美的力量徹底將利物浦意誌給摧毀了。”

    “楚！楚！楚！還是楚!四個進球、四個進球！利物浦完全抵擋不住楚強力的爆發！在阿森納處在困境中，還是楚拯救球隊，用一粒貫串全場的進球！”

    ......

    當利物浦開球之後，韋伯再也沒有給比賽任何的延續，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聲，一些不甘的利物浦球迷則是報以憤怒的哨聲，因為在這之前比賽就應該結束了，楚的進球是韋伯偏向的來了，而韋伯沒有給利物浦同樣的待遇。

    但不管怎麽樣，比賽真的結束了，這場充滿了意誌對抗的比賽終於結束了。而各個直播間也進行了總結。

    “冠軍——楚！”

    “冠軍——楚！”

    “冠軍——楚！”

    “冠軍——楚！”

    “冠軍——楚！”

    ......

    “抱歉，那次犯規我不是故意的，這是我打的最艱難的比賽，你真的很強，史蒂芬。”

    全場回蕩著‘冠軍’‘楚’聲浪中，楚歌和隊友、對手不住的擁抱，但也很快就同坐在草皮上的傑拉德擁抱在一起，看著他帶著痛苦的疲憊的樣子，楚歌第一時間道歉，也真心稱讚。

    “夥計，我也一樣，你知道那是比賽。”相比之下，自己那次犯規對人的意味更濃，比賽結束了，傑拉德也充滿了愧疚，傑拉德不希望自己認定的朋友和自己交惡。

    “沒事，我知道的，不過你們真是太難纏了，嗬嗬。”

    雖然有些疼，但是楚歌不是小心眼的男人，而且球場上的事情不能按場下的態度解決，那樣場景下，可以說每一個人都帶著另外一個靈魂在跳動。

    “那就來我這裏吧，楚，我們會組成最為恐怖的陣容。”

    看著楚歌真誠的笑容，放下心之後，有些不甘心的傑拉德又開始打起心思了。

    “少來，你又不是沒少喝我的酒，應該知道的，好了，我要享受你的痛苦了。”

    “該死的家夥，你會後悔的！快脫衣服！”傑拉德惱火的瞪了楚歌一樣，開始脫下球衣交給楚歌。

    “真臭，嗬嗬。”

    “那是男人味，嗬嗬。”

    被這個家夥嬉語逗樂了，笑一笑，傑拉德心中的失落多少衝散了一些，表情重歸與平靜，被隊友攙扶著，他已經支撐不住了，依舊堅強走到場邊向利物浦的球迷鼓掌表示感謝。

    “哢哢哢哢哢”

    “史蒂芬，請談談這場比賽好嗎？”

    “這場比賽你這麽拚命，還受傷了，你的傷病會影響接下來世界杯的備戰嗎？”

    “拉斐爾你讓史蒂芬上場是不是太冒險了。”

    “利物浦拚了這麽久還是輸了，是不是你們實力差距太大？”

    “卡拉格對於最後一球你有什麽看法？”

    “裁判的判罰是不是你們失敗的因素？”

    “你會上訴韋伯那多出的二十七秒嗎？”

    ...

    利物浦率先退出場地，雖然等下要出來一次很麻煩，但是現在這個舞台不是屬於他們的，沒必要看阿森納表情，而此時在賽後混合采訪區內，無數的記者堵著在那裏，提問不斷，當然了，英國記者大部分都是最善於落井下石的。

    “抱歉，我的隊員很累的，他們需要休息，待會我們會按規定出現在采訪室的。”

    “關於這場比賽我沒什麽可說的，阿森納贏了，我隻能祝賀他，我替我的隊員感到可惜，他們本來可以得到更多的，但這就是比賽，比賽結束了，就是這樣。

    至於史蒂芬，具體情況要看一看檢查，但他看起來不錯，是累了點，但對手是阿森納、是楚，我們的球隊比賽足夠出色，隻是不太走運，這是比賽的一部分，抱歉，先到這裏吧。”

    貝尼特斯雖然心情不佳，但是身為主教練，現在隊員們情緒低落，他自然要挺身而出，扼要對比賽進行了概括，滿足了記者的些許需求，便返回更衣室，身後的傳來的陣陣‘冠軍’的歡呼同樣讓貝尼特斯有些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