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九宮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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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養傷”修養三天,除了偷偷去聽了一次大長老的傳授以外,哪裏都沒有去。
而後秦安再次出現在演武場。
眾人都很驚訝,秦安這麽快就可以出來了。
一個叫做秦聰的二席之力武者走出來,說道:“兄弟,我叫秦聰,和你修為相當,想和你一起修煉九宮步,可以不?”
秦明忙說道:“秦聰,你是三長老的弟子,修煉九宮步已經四五個月,這不是欺負秦安嗎?”
秦聰嗬嗬笑道:“秦明,大家都知道你對秦安心懷鬼胎,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嗎,我可是真正想和秦安兄弟一起訓練,絕不會沒有輕重,讓秦安受傷!”
秦明被人當麵揭短,心中惱怒,臉色通紅,不知如何應答。
秦雄忙道:“秦聰,你也不懷好意,秦安兄弟是磊哥看重的人,不會加入你們那一派的。”
秦聰笑道:“雄哥冤枉好人了,我可沒有這麽多心思,隻想找一個合適的人練習而已,而且我也很佩服秦安兄弟,想和本家兄弟親近親近,畢竟我們都是一家人,相互交流交流,有利於大家團結,是不?”
秦安也覺得這個秦聰並不是什麽好鳥,但人家看起來的確是為了和自己團結團結,畢竟一家人,還真不好說其他了,於是他回道:“秦聰兄弟,我很樂意與你練習,請多指教。”
秦雄等人也不再說什麽。
秦聰帶秦安來到一個地上畫有九宮格的地方說道:“兄弟天賦極好,我就簡單給你講解和演示一下攻防要義。”
他在九宮格裏走動起來,說道:
“攻者轉步,腳偏四十五度,自然成圓。這是基本要領。”
“手分前後,前手撥草見路,後手如舵定型。”
“轉腰改向,兩腳相追。”
“目光如鷹,緊隨狡兔。”
“看準時機,拳掌變換,瞬時而至。”
······
“守者如軸,隨風而動。”
“雙臂如柳,變化自然。”
······
本來秦安就已經仔細觀看過九宮步的對練,經過秦聰一番講解演示,便更加明了。
但秦安畢竟沒有實踐過九宮步,剛一走,就覺得十分別扭,而那秦聰居然十分耐心,讓秦安慢慢適應,秦安的柔軟訓練已經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完成了,現在學習這個基本步法,就不成在動作做不到位的難題,隻是需要熟悉而已。
走了幾十圈,秦安也學的像模像樣,而後再學習了一會守宮的身法,不一會,那個雲手比劃起來也有了韻味。
秦聰喜道:“兄弟真是練武的好材料,這麽快就掌握了基本要領。現在我們對練一下。”
說著他就走到侵宮一方,遊走起來。秦安便“隨風而動”,緊隨秦聰的方向轉動,他發現自己真有很多機會可以下手,不過忍住動手的衝動,繼續練習守宮的基本方法。
而後他又發現,無論秦聰怎麽動,自己都能跟上節奏,讓秦聰無機可乘,心中不由想到:這樣下去不太好,搞不好就沒有人和我練習,那就不好了。
於是他故意稍稍放慢速度,適度笨拙起來,這在秦聰眼裏很正常,畢竟第一次對練,剛開始全力以赴,還能勉強應付,而後精神力不足,就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了。
不過秦安的表現,已經足夠稱得上優秀了。
再過一會,秦安就被攻擊了好幾次,而秦聰還真的點到為止,沒有讓秦安受傷。
而後,換著秦安攻,秦聰守。
秦安心中已經有了一些底,從一開始便沒有用很快的速度,就算自己認為有機會,但卻不符合“規矩”,也不敢用不符合規矩的方法進攻,所以,“忙碌”了好一陣,才勉強找到一個機會,出手一次,卻被秦聰“巧妙化解”。
秦聰嗬嗬笑道:“秦安兄弟,了不起,這麽快就學會進攻了!”
秦安“謙虛”說道:“多謝秦聰兄弟指點。”
秦聰又是嗬嗬嗬一陣笑,說道:“兄弟,你的天賦越看越多,能夠忍耐死煉的苦處,能夠忍受巨大疼痛,還這麽聰明,將來前途無量!”
他話鋒一轉,說道:“我看兄弟在秦雄他們那邊,也不受待見,不如跟兄弟一塊吧,三長老愛才,必定傾囊相授。”
這個秦聰終於露出了真正的目的。
秦安已經秘密拜師,怎麽可能再拜三長老。他道:“我欠磊哥太多,拜誰為師,還要聽聽他的意見。”
秦聰笑道:“磊哥已經拜了大長老為師,大長老收弟子,要求極高,兄弟雖然天賦很好,但未必就能入大長老的法眼。二長老脾氣古怪,常常不見人,你又和秦雄他們不太對付,所以拜入三長老門下,也算是理所當然的,而且這也不會影響你和磊哥的交情,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
這個秦聰,看來不容易應付,秦安隻有秦磊一個擋箭牌,於是接著說道:“拜師是一件大事,我還是要聽磊哥的建議的。秦聰兄弟,你的好意,我必定記在心裏。”
看到秦安始終不同意,秦聰忽地小聲說道:“大長老的弟子,總是會被其他家族重點針對,現在,他的弟子隻剩下秦磊一人了,兄弟如果入了大長老門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什麽都撈不著。如果入了三長老門下,就必然會少了這許多的麻煩,順順當當的修煉,說不定將來還能成為長老。”
秦安對這裏的人事,已經有了幾分了解。這個秦聰的出現,一定是三長老安排。其一就是秦安的確有很好的天賦,其二,不希望秦安成為秦磊的幫手。
但秦安已經拜師,怎麽可能聽從秦聰的教唆。
他不想再聽秦聰囉嗦,堅定說道:“兄弟不要再說,我這條命都是秦磊救下來的,怎麽可能不和磊哥商量?”
秦聰見秦安油鹽不進,生氣道:“兄弟,你可還有一萬兩銀子外債,如果不入三長老門下,休想在長老會上通過資助決議,到時候,你就和你那嬌滴滴的小娘子等死吧!”
秦安見秦聰說出惡言,也心中惱怒,說道:“秦聰,我本來還感激你耐心指點我,現在卻惡言咒罵我的娘子,我們的交情就此為止吧!”
說著,秦安就要離開九宮格。
秦聰心中惱怒,哪裏肯放過,叫道:“吃我一拳”,忽地就朝秦安後背打來。秦安腳踩九宮,一個圓轉,讓過這一拳,同時轉到秦聰的側麵,順手一拳打去,秦聰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步,猝不及防,臉上就挨了一擊。
他大怒,叫道:“秦安,今天我就好好教你怎麽做人!”
秦安走不脫,隻好在九宮格裏繼續和秦聰周旋,不過,這個時候他剛好處在守宮位置,秦聰發狂進攻,正好處於侵宮之位。
秦聰急於打中秦安,拚命旋轉走位,秦安不慌不忙,他再快,也快不過移動距離很少的守宮者。
隻需要稍稍露出“破綻”,那秦聰便亟不可待的猛地一掌削來。
秦安的“運氣”卻很好,躲過這一掌,同時再次擊中了秦聰。
秦聰更是氣惱,繼續猛攻。秦安看見他有無數漏洞,心裏覺得不再有什麽意思,便忽地發力,一拳將正在旋轉的秦聰打出九宮格。
秦聰惱羞至極,他發瘋了,不顧一切開始進攻,卻都被秦安輕鬆擊退。
許多武者,都很奇怪的看著這一幕,秦聰居然打不過剛剛練習九宮步的秦安?
一個武者說道:“秦安不知道用什麽方法,讓秦聰失去理智,所以秦聰贏不了!”
一個武者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好像秦聰剛開始就沒有贏過吧!”
秦聰已經被打的滿頭淤青,還在發狂。
一個武者快步走來,一把拉住秦聰,說道:“秦聰,你這樣是打不贏的!”
秦聰一看,原來是三長老的大弟子,也就是他的大師兄秦冠山,忙說道:“師兄,這個秦安不識好歹,不肯加入我們,還侮辱說我們很垃圾!”
侮辱?老子什麽時候侮辱人了,這個秦聰,真是垃圾!喔,老子在心裏侮辱他了!秦安心中不爽。
秦冠山盯著秦安說道:“我知道你是秦磊的人,但就算是大長老的弟子,也不一定能夠橫著走,這筆賬我記下了,以後走夜路時,要多留點心眼,大長老對自己的弟子都沒有能力保護,更不可能保護你!”
這個時候,忽然大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一看,原來是三長老來了。
他盯著秦安,惡狠狠的說道:“秦安是吧,我看你是短命相,我可對短命的人沒有興趣。”
他忽地伸手一掌打在秦安丹田上,而後冷笑道:“對長老不敬,處死也可,今日隻是傷了你的丹田,假以時日,還是可以恢複,這也算我的仁慈。不過下次還敢這樣囂張,你就沒有這麽好過了!”
秦安怒目不言,他鬥不過這個三長老,但內心卻是不屈的。他沒有慘叫,一言不發,,嘴角流著血,一直盯著三長老,充滿仇恨。
三長老也不管他,陰冷離去。
丹田受傷,這對於武者來說,那是極重的傷,對於很多武者來說,恢複起來需要很長時間,對於沒有什麽資源的人來說,幾乎可以斷送前塵。
許多武者譏笑離去,隻有少數武者抱有一絲同情。
秦雄秦明四人卻同時關心起秦安來。
秦雄忙給秦安檢查一番,說道:“兄弟,丹田氣息紊亂不堪,破損嚴重,需要很長的修養時間才能勉強恢複。”
秦明忙說道:“兄弟,我這裏倒是有一些資源,或許可以幫助你的丹田早日恢複!”
居然這個秦明突然這麽好了?
看見秦安不解的樣子,秦明不好意思笑道:“那個,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是恨你比我強,可是我更恨三長老他們,要是你好起來,會讓他們吐血的,想到你可以讓他們吐血,我就必須幫你了!”
說著,他摸出一粒丹藥,有點舍不得,遞給秦安說道:“我家裏比雄哥、楊廣哥、漢武哥有錢,但天賦不好,這顆丹藥,本來是給我強化丹田的,不過還是給你用比較好。”
秦安結果丹藥,看了看,聞了聞,本想把它還給秦明,但他又擔心自己丹田好的太快,更加引起別人的注意,便略帶不好意思的說道:“多謝兄弟,他日定當十倍奉還!”
秦安多次受傷,已經明白自己恢複很快的根本原因,那就是五行之氣的運轉,能夠讓自己任何等級的傷害,都愈合的很快,他剛才就稍稍用了一點五行之力,發現果然效果明顯,但怕被人懷疑,隻好停止五行之力的作用,忍痛等待回去再慢慢療傷。
秦明十分積極的說道:“兄弟,我好人做到底,就扶你回去吧!”
秦安道一聲多謝,任由秦明熱心攙扶,秦雄秦楊廣秦漢武等人也跟著一路,送秦安回去,幾人現在突然變得沒有任何隔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