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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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一直持續在響,小酒保看了幾眼希爾,咬了咬牙伸手拿過手機,接通。

    “喂,您好!”

    黑眸瞬間犀利如冰,“你是誰?”

    對方冰冷的聲音讓小酒保有些緊張,“您,您好,我是酒保,對,對了,有一位年輕的小姐在我們酒吧喝酒,她已經醉了,有兩個男人看似要對她不利,他們馬上就過來了,您,您!”話未說完就被打斷。

    “哪個酒吧?”

    酒保報了地址。

    “無論如何,你要一直守有她身邊,我馬上就到,聽懂了沒有!”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請您快點過來!”

    小酒保看著不懷好意的男人越走越近,他有些害怕的吞了口口水,往後退著直到靠在桌角上。

    熱情激昂的音樂喧囂到讓人腦子疼,可希爾竟是一動不動,跟幕澤磊已經幾天沒見了,她有些逃避,或者說她沒有整理好自己。

    每每都是睜著眼睛到天亮,掙紮再掙紮,可還是不知怎麽辦才好。

    幾天的困倦加上酒意,她已經疲憊不堪,哪怕現在還是睡得不安穩,但至少,啤酒麻痹了神經,她還能閉上眼睛,腦子裏混亂不已,她顧不了那麽多。

    緩緩,沉浸入睡眠。

    “小哥兒,你一直擋在這位小姐麵前,想做什麽?”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一手拍在酒保的肩頭,差點沒把他給壓垮。

    小酒保憋著氣,不說話。

    另一個吹了聲口哨,痞裏痞氣,“這小哥兒身板不錯,也不知道味道到底如何?不然,我們今晚就試上一試?”

    小酒保麵色一僵,間而蒼白。

    這些人太垃圾了,連男的都調戲。

    刀疤男再拍一下酒保的肩膀,力道很大,酒保咬牙支撐。

    “小子,讓開,爺今晚對你沒興趣,識相的話就趕緊滾,不然!”

    “不然,我們可不會溫柔的哦!”痞子男長相普通,這種流裏流氣的樣子很惡心。

    “她,她男朋友馬上就來了,你們不要自討苦吃!”

    “哦?”刀疤男挑眉,然後猛然大笑,一口黃牙看得酒保驚心膽顫。

    “男朋友?”大手拍了拍酒保蒼白青澀的臉,“就算她男朋友來了,老子照樣玩兒她!”

    酒保怒瞪,“你們不要如此猖狂,小心遭到報應!”

    痞子男揪起酒保的衣領,“小子,若說報應,那也怪這小娘們兒生得太好看!”

    一把提前小酒保扔了出去,本身,這家夥就沒幾量肉,個子也不高,在彪悍的男人麵前,他根本討不到半點好處。

    摔在地時他覺得屁股要裂開了,見那刀疤男的手就要碰上希爾的臉,他咬牙站起,邁開並不強壯的兩腿衝了過去,逮著刀疤男的手就咬住不放。

    刀疤男吃痛,幾個巴掌甩過來,“他媽的,敢咬老子,今晚就讓我兄弟爆了你!”

    痞子男一臉猥瑣的笑,“那真是太榮幸了!”

    酒吧本就是個容易生事兒的地方,如果不是殺人見血,一般都不會有人管,哪怕被強行喂了藥,強行帶走,都不會有人多說上一句。

    小酒抱被打的眼冒金星,刀疤男握緊了拳頭準備擊碎他的鼻梁骨,拳頭帶風,用足了力道,但是,就在要貼上酒保的鼻子時被強行扣住了。

    他疑惑的抬頭,還沒反應過來時便覺得下巴一疼,接著幾顆牙從嘴裏飛了出去,刀疤男被薄軒一腳踹飛出去,貼著地麵滑出好遠。

    痞子男見情勢不對,便混進人群扶了刀疤男就走。

    剛剛這人,全身帶了殺氣,太過恐懼,惹不得。

    小酒保喘著氣捂著臉,看到薄軒時有些害怕,這男人氣場太強,而且,全身都散播著生人勿近的冰冷寒流。

    但是,是他救了自己,哪怕頭昏腦脹,但還是禮貌的道謝,“謝,謝謝你!”

    薄軒長腿一邁走至希爾身邊,眉頭緊蹙,這丫頭,真是欠收拾,這種地方都敢來。

    扶起希爾,眉眼掃向鼻青臉腫的小酒保,“剛剛是你打的電話?”

    “是!”

    這小酒保看著一身的營養不良,就像是沒成年一樣,今天又為了希爾惹了事,這地兒是不能再呆了。

    “你要不要跟我走?”

    “啊?”小酒保一愣,“走去哪裏?”

    薄軒皺眉,“我公司!”

    公司?這人有公司?

    “可是,我,我沒什麽學曆!”

    “要不要跟我走?”

    小酒保咬了咬牙,管不了那麽多了,反正已經惹了麻煩,再呆在這裏遲早會被折磨死,這人雖然看起來不好相處,但,至少比那兩個流氓好多了,連忙點頭,“要,要!”

    希爾咕噥一聲,眉眼微動輕輕睜開,看到薄軒時有些沒反應過來,“軒子?”

    薄軒不是太想理她,將人往懷裏緊了緊後就往出走。

    小酒保緊緊跟在後麵。

    將希爾塞進車裏,薄軒拿出手機打電話。

    小酒保看著麵前的車子有些呆,這是個,有錢人啊。

    沒幾分鍾,ken頂著幽怨的晚娘臉將車停在薄軒麵前,長腿支地,下車。

    薄軒指了指身後的小酒保,“帶去醫院一趟,還有,給安排個工作,生活方麵處理好!”

    ken瞄了眼鼻青臉腫的小酒保,麵帶疑惑,“薄總,他是?”

    薄軒麵無表情,夜裏的雙眸看上去沒什麽耐心,ken果斷閉嘴,“ok,我知道了!”

    招來小酒保,“走吧小兄弟,跟著哥混,從此吃香的喝辣的,保準你一個月內將肉都長出來!”

    小酒保有些警惕的看著ken,“你,你!”這人不會是有什麽不好的癖好吧?

    ken無語,這家夥也太單純了,誰家的孩子看著沒成年就出來給人打工的?

    不行,先得查查身份。

    唉,他的命真苦,公事私事都得給人家辦好,嗚嗚,好命苦,好命苦。

    到電梯時希爾在男人懷裏動了動,頭好疼,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大手輕壓著女子亂動的腦袋,“別動!”

    這聲音?

    薄軒?

    出了電梯,翻出鑰匙開門,一腳踢開進去後又踢上。

    希爾有些迷迷糊糊,似醒未醒。

    男人將她輕放在沙發上,“不要亂動,掉下來摔疼了我不負責!”說完後便向廚房走去。

    希爾抱著腦袋使勁砸了砸,哦……,好暈,好疼。

    “來,張嘴!”

    男人將蜂蜜水遞到希爾嘴邊,聽到是熟悉的聲音,希爾閉著眼睛乖乖配合,咽下大半杯後搖了搖頭,“喝不下!”

    薄軒將亂動的女子往沙發裏麵拖了拖,這才扯開領帶脫了外套。

    拿起茶幾上的煙,抽出一根塞進嘴裏,煙霧繚繞裏眯著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希爾。

    女子以前再怎樣都不會去酒吧那種地方,這個幕澤磊好本事,好的事情沒帶給女子,壞的到是教了不少。

    有些嗆,希爾小手揮了揮,閉著眼睛氣若遊絲,“軒子,你又抽煙了!”

    女子躺在沙發上並不舒服,薄軒眯眼,叼著煙蹲下身給希爾脫了鞋,他還氣著,她就別想舒服的睡。

    胃有些難受,希爾猛然翻起,頭暈眼花裏小手亂抓,“軒子,我想吐!”

    男人歎氣,抱了人就往衛生間走,剛放在地上,希爾便抱著馬桶一頓撕心裂肺的大吐特吐。

    最後一口煙燃到頭,薄軒吸滅,拿來毛巾擰濕,半蹲著輕輕拍著希爾的背,終於吐完,希爾跪坐在地上,薄軒將人轉過來,起身摁了馬桶開關,水流湧出衝走了汙穢。

    捏著毛巾的手輕輕為女子擦拭,想了想後起身,進來時端著半杯水,遞到希爾嘴邊,“來,漱漱口!”

    反應有些慢半拍,男人什麽指令,她就做什麽。

    擦拭幹淨後將人直接抱到臥室,塞進被子後客廳裏希爾的手機響了,薄軒垂眸看了看女子,大手輕觸希爾的額頭,溫度正常。

    走出臥室拿起手機,是希母。

    接通,“喂,阿姨!”

    希母一愣,“軒子,小爾和你在一起?”

    “嗯!”

    這丫頭,不都告訴她不要總是找軒子的嗎?這才多大功夫。

    唉,再怎麽說也是自己生的,這孩子這幾天心情不好,找個人說說話也是對的,隻是,她出門前不是說要找衛琉璃那丫頭的嗎?怎麽轉眼就變成軒子了?

    “你們,在哪裏?”

    “我公寓!”

    “什麽?她怎麽會在你公寓?”

    “她喝醉了,剛吐完,已經睡了!”

    希母皺眉,她到底生的什麽女兒,怎麽連點防範意識都沒有,再怎麽說軒子也是個男的。

    “你將她推醒,我去你公寓接她!”

    薄軒抬眸看了眼窗外,烏雲密布,或許,大雨即將就來。

    “阿姨,你不放心我嗎?”

    希母一噎,到不是不放心,她家這閨女總如此麻煩軒子,該如何是好,拚命想將兩人湊一對兒,可她又這樣那樣的理由,這不湊吧,普通朋友吧,她又黏糊的緊。

    當媽的都不知怎麽做才好。

    歎了口氣,“算了,既然都已經睡著了,那就讓她睡吧,明天醒來後你告訴她讓她第一時間回家!”

    “嗯!”

    掛了電話,薄軒聽到臥室裏有聲音傳來,希爾光著腳走出來,大眼睛朦朧又迷惑,小腦袋輕歪,“軒子,我怎麽,會在這裏?”

    黑眸微沉,“那麽,你覺得,你應該在哪裏?”

    “不是酒吧嗎?”

    “酒醒了是吧,那好,我們來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