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3章 殺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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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長鳴和幾個狗腿子離開時,誰也沒有多看司徒隕一眼,就好像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司徒隕此時麵如金紙,躺在地上仰麵朝天,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咽氣。
秦淵閑庭信步般來到司徒隕麵前,嘴裏嘖嘖有聲道:“你多少也算是一個金丹期高手,怎麽活得還不如我明白?跟著大長老這種人為非作歹,能有什麽好下場?”
“你少廢話。”
司徒隕喘著粗氣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麽在我雷法下逃得一條性命,但你也不要太過囂張,等大長老收到消息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到了現在還執迷不悟?”
秦淵啞然失笑搖搖頭道:“看在你多年修行不易的份上,我今天就不殺你了,你走吧。”
說完秦淵轉身朝羊寧走去。
“小心。”
羊寧突然臉色狂變,大聲示警。
他一直都在注視著這邊,就在秦淵轉身的時候,剛才還像死狗一樣的司徒隕,突然悄無聲息的從地上一躍而起,手中握著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一臉猙獰的向秦淵捅去。
“小子,你沒想到吧,最終你還是死在了老子手上。”
感覺勝券在握的司徒隕終於忍不住狂笑出聲。
在他毫無征兆的偷襲下,匕首已經接觸到了秦淵的後背,司徒隕甚至已經看到匕首撕裂了秦淵的衣服。
感覺自己勝券在握的司徒隕終於忍不住狂笑出聲。
然而就在匕首即將插入秦淵身體內的瞬間,司徒隕就見眼前一花,秦淵的身影消失不見。
那把鋒利的匕首也捅在了空氣中。
“不知死活。”
秦淵冷冷的聲音從司徒隕身後響起:“我剛才就在懷疑,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怎麽可能被我一掌就打成廢人,看來你還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其實秦淵一直都沒有放鬆警惕,同為金丹期的修士,他怎麽可能天真的認為,自己隨手一掌就能將司徒隕打的半死不活?
現在看來,自己的警惕並不是多餘的。
司徒隕收回匕首,冷冷道:“沒想到連偷襲都被你躲過去了,算你小子命大,不過下次恐怕你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下次?”
秦淵差點沒笑出聲來,“你還想有下次?難道你還想活著離開這裏不成?”
“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
司徒隕冷笑道:“別以為你有幾分小手段就可以在澗山宗放肆,現在大長老說不定已經收到消息往這邊趕了,我就不信你會是大長老的對手。”
澗山宗所有人都以為大長老和他一樣是金丹初期,而實際上大長老在靈氣異變之前,就已經踏入了金丹後期,隻不過是在藏拙而已。
這個消息知道的人寥寥無幾,司徒隕也是在偶然之下才知道的。
這也是司徒隕心中最大的依仗。
否則以司徒隕的性格,又怎麽可能在大長老的手下做一個走狗?
“大長老來了又如何?”
秦淵絲毫沒有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淡淡一笑道:“別說他現在不在,就是他站在這裏,我說要殺你,也沒有人能阻止我。”
“龍師弟,要不然就把司徒師叔放了吧,反正他們也受到了應有的教訓。如果,如果真的引起大長老震怒,那這件事就真的不好收場了。”
羊寧這時也反應過來,他曾經可是聽說過,澗山宗內的第一高手就是大長老,手段極其了得,如果秦淵真的將司徒隕誅殺在此,那恐怕就要承受大長老無邊的怒火了。
秦淵微微一笑,也不答話,隻是看向司徒隕時眼光突然變的無比淩厲,一股慘烈的殺氣同時升起,正是秦淵在沙場上殺人無數培養出的威壓。
司徒隕渾身突然變的僵硬起來,他無比清晰的感覺到,秦淵是真的動了殺心了。
看著秦淵緩緩揚起的寒影劍,司徒隕突然有種麵對死神的感覺,這次他真的害怕了。
雖然他已經用秘法通知了大長老,可誰知道大長老什麽時候才能來?
司徒隕汗如雨下,色厲內茬吼道:“龍康,如果你識相的話就趕快讓我走,否則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
“在這之前你先去死吧。”
秦淵懶得與他爭辯,寒影劍直奔司徒隕的心髒。
他在沙場中拚殺多年,早已是殺伐果斷,既然已經對司徒隕起了殺心,那就斷斷不可能再饒他一名。
“住手,你敢殺他我必讓你神魂俱滅!”
就在寒影劍即將脫手而出的時候,一聲大吼如滾滾雷霆一般響起。
大長老來了!
司徒隕心中狂喜,他聽得出來這是大長老的聲音。
“噗。”
一聲利刃刺進肉體的聲音響起,司徒隕隻覺心口一陣劇痛,狂喜的神色驟然定格在臉上。
他緩緩低頭看去,隻見陪伴了他幾近百年的寒影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刺進了自己的胸口。
“你、敢……”
司徒隕喉頭咯咯作響,口中僅僅吐出兩個字,一股鮮血便從嘴裏湧出。
生命力隨著鮮血從司徒隕身上迅速流出,最終司徒隕砰的一聲砸落在地。
秦淵上前一步,將寒影劍從司徒隕胸前拔起,略一打量,劍身依舊光可鑒人,竟然一滴鮮血都沒有。
“果然是好劍!”
秦淵讚歎一聲,對寒影劍的喜愛又增添不少。
“豎子,你竟然敢殺了司徒?”
司徒隕倒下的同時,大長老的身影以極快的速度踏空而來。
瞬間一股令人窒息的強大氣勢將秦淵和羊寧籠罩在內。
羊寧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強大的氣勢,在大長老出現的一瞬間便轟然跪倒在地。
羊寧臉色慘白,呆呆的看著從天而降的大長老喃喃道:“這就是大長老隱藏的實力嗎?太可怕了。”
“龍康,本長老已經出聲提醒,你竟然敢當著我的麵殺了司徒隕,你是不把本長老放在眼裏嗎?”
大長老已然怒擊,渾身衣衫無風自動,猶如一頭發狂的雄獅一般。秦淵淡淡一笑道:“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我殺了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