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呂後宴客 王嬙欲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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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當是真的呂後了!”
但見神眼無礙,馬文才便也猜測出了對方真實的身份,連忙上前參拜。
“先生不必多禮!”呂後伸手虛扶一下,這才坐到了自己的鳳位之上,微笑道,“本後很好奇的是,先生是如何看透那白骨精的底細的!”
聽到呂後的問話,馬文才卻是微微一笑,他自然是不會透露自己神眼的秘密,而是如此道,“那白骨精沐猴而冠,毫無鳳儀,小生一眼便可看穿!”
“先生大才!”呂後也不多話,隻是微微一笑,將手一伸道,“上舞!”
立刻,有數十宮人魚貫而入。為首者,身著青衣,長發垂腰,腰如輕柳,眉目如畫,實是一等一的絕色美女。
伴隨著輕輕的擊掌之聲,那隊宮人撤到了兩側。各執樂器,而為首者的女子則是偏偏起舞。馬文才縱然是兩世為人,卻也沒有見過這般美妙的舞姿,一時之間竟然神魂飄蕩,忘乎自身。
片刻舞罷,呂後這才又看向了馬文才,“如何?”
“此舞隻應天上有,人間哪有幾回聞!”馬文才大聲讚歎。
聽聞他的讚歎,那青衣女人秀眸揚起,看向了馬文才,眼中似羞似喜,頗為複雜。
“寒舍淺鄙,無以待客,先生既然喜歡她,今夜便由她陪侍先生了!”聽馬文才讚歎,呂後淡淡一笑。而那女子則立刻極為聽話的走到了馬文才的身邊,小心陪侍。
聽了呂後這等話,馬文才的心中先喜後驚。這女子雖為鬼神,但終非正常人。他可真的沒有那等勇氣,把她給睡了。便連忙道,“呂後厚愛,小生感激在懷。但人鬼殊途,卻是不敢奉命!”
“人鬼殊途嗎?”呂後微微一笑,伸手一指那青衣女子,“你知她為何人?”
也不待馬文才回答,她便自顧自的又道,“她便是高祖的戚夫人!”
“我去!”
馬文才心中一凜,呂後可真是一個牛逼人物。生前把戚夫人的四肢折斷,扔到了茅廁之中,百般折磨,兀自不算。便連死後,也把她收拾的伏首貼耳。
甚至還要讓她來為自己侍寢。她能死而為神,難道劉邦便不能死而為神了嗎?若是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拿自己的小老婆送人,估計得把鬼神之身都給氣炸了。
許是看出了馬文才的想法,呂後的嘴角掛上了一絲的嘲諷,“地府動蕩,我能出來已是僥天之幸。那老賊比我壓的更深了幾層,哪有那麽容易出來!”
說到這裏,又是漠然一笑,“我從地府出來,隻帶了兩個婦人。先生看不上戚夫人也是正常,此女除了會點狐媚之事。於國於家,毫無半點用處!”
說罷,又輕輕擊掌。
伴隨著她的擊掌之聲,又有一女走了出來,行態有儀,肌膚柔弱。其容顏與戚夫人不分伯仲。唯一區別的是,她的體外竟然蒙著一層淡淡的白光,仿佛神仙中人。
“元帝王嬙,於國於民有利。即受國家祭祀,又受百姓敬仰,先生這次總當滿意了嗎?”看到女子出來,呂後這才接著又道。
“原來是昭君!”
馬文才自然知道這四大美人之一的名字。聽聞呂後的話,連忙站了起身,向王嬙深施一禮。怪不得她身外有光,卻是因為和親遠嫁,使邊關平靜,外敵不侵,百姓感激,自然念頭聚而生光。
“不敢當先生大禮!”王嬙連忙回禮。她的身體一動,一股香風立起。味道清美,讓人隻一嗅到便會身心大爽。
“先生大才,能與先生共結夙緣,實是王嬙之幸,還請先生莫要推辭!”王牆接著才又細語說道,說話之時,臉色嬌紅,羞不可抑。
若非的的確確能用神眼看出來呂後與王牆身上香火之力,馬文才肯定會認為碰到了那些孤魂野鬼,想要吸納自己的陽氣。
雖然大漢朝已亡,但是這些鬼神卻是聚了數百朝的大漢祭祀,身體聚而不散,與剛才的白骨精大不相同。
“莫非是為了我身上的蟠桃之力!”
立刻,馬文才便想到了一種可能。自己在修煉時,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桃中的靈力還聚凝在自己的身體之中。想那蟠桃乃是天地靈物,估計對這些鬼神也應當大有作用吧!
想到這裏,馬文才幹脆的抬起頭來,看向了呂後,“呂後還是莫要轉彎抹角了,您所謀到底為何?還請直言告之!”
“哈哈!”
聽了馬文才的話,呂後是一聲嬌笑,輕輕的一擺手,示意王嬙退下。
“哎!”
臨走時,王嬙卻是一聲輕歎,聲音中即有落寞,又好似帶著一絲的解脫,顯得頗為複雜。
“先生明問,那呂稚便也不再矯情。我讓戚夫人與王嬙為先生侍寢,實是存在著謀取先生一點真陽的念頭。先生既然不肯,還請先生賜下兩滴精血,大恩大德,呂稚沒齒難忘!”
說話之間,呂後已然走下了鳳座,向馬文才屈身一拜。
“卻不知道呂後緣何想要馬某這兩滴精血呢?”馬文才不弄明白事情,哪敢給她精血,側身避開了她的拜伏,接著才又問道。
“不敢瞞先生!”呂後看馬文才避開了自己的參拜,也不強求,輕啟芳唇道,“我等鬼神,受國家祭祀,凝聚鬼體。看似好事,但卻斷了投胎轉世之路。呂稚自認為生平不弱於男子,一直謀算轉世後再創基業之路。先生精血之中,含擋三劫之力。便是地府判官也難擋此禮!”
說到這裏,呂後竟然羞澀的一笑,“若單是呂稚轉世,本來也不需要如此之麻煩。但呂稚卻想著帶審食其一同轉世,他的本事太過低微,難闖轉世之路,便不得不請先生相助了!”
“我去!”
聽了呂後的話,馬文才心中的八卦之火卻是大大的點燃。野史中得確說過呂後與審食其有過一腿,卻未想到這竟然是真事。而呂後還真把這段感情當回事,便是自己想轉世,也得帶著他。
看著馬文才思索的樣子,呂後卻是學著男人的樣子一抱拳,“此事關乎重大,先生可以多考慮一些時間,呂稚轉世之期還有將近年餘。而審食其則會再晚,等先生考慮清楚了再行決定不遲!”
說罷,她輕挽皓腕,卻是取了一個玉匣,遞向了馬文才,“小小禮物,聊表寸心,還請先生笑納!”
“無功不受祿,馬某不敢當!”
雖然聽呂後說明了原因,但是馬文才還是沒打算把精血送給她。天知道她所說的原因是不是真正的原因,若是她對自己的精血施展了什麽邪術鬼法,恐怕自己哭都找不到北,便連忙拒絕道。
“也罷!”
呂後看馬文才拒絕,到不強求,幹脆的把玉匣收了起來,這才又道,“一年之中,呂稚一直都會在此處。先生若有用得著呂稚的地方,隻管來此地便可!”
說罷之後,她才又回身坐到了鳳座之上,將手一擺,“樊噲,替我送客!”
“遵命!”樊噲先是向地一拜,這才又引馬文才和小九走出了宮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