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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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冰霜美女見我過來,示意中年男子退下,然後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盯了我十餘秒,我頓時很是心虛,好像她的眼睛能看透我似的。這時我想起老頭的話,敵不動,我不動,她靜隨她靜,我亦不多思慮,心沉如水,則無破綻。我理了理思緒,調整成無所謂的態度,笑了笑道:“姑娘,你總這麽盯著我不好吧?”這時女子開口了,“自殺的小男孩”。這句話如晴天霹靂,我恍然想起,五年前我自殺跳下山崖,之後經常夢見一個模糊的美麗女子。今天我見到她的容貌之後,記憶的碎片開始重組,我認定就是她。我心裏很激動,難不成是她救了我。這時,她又說了一句,“我妹妹呢?”我這時頭有點懵,“什麽妹妹,我都隻在夢裏見到你,哪裏還知道你妹妹什麽的。”她看了看我,覺得我確實不知情,就說,“就是你夢裏的那個女孩,她和我是雙胞胎姐妹,她在哪?”

    “在夢裏,現實中我又沒見過。”我覺得莫名其妙。

    她聽此,愣了一下,然後毫無征兆向我抓來,我沒有多想,閃身躲開,隨手甩出一記破天指,擊碎了麵前的木桌。我本以為她看到我白色乳液般的玄氣會罷手,可她不退反進,瞬間我就被製服了。這是我第一次失敗,落入一個女人手裏,我以後該怎麽混啊!頓時一陣悲涼之感襲上心頭。

    隻見她製服我之後,什麽都沒說,一掌擊中我後腦,頓時我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打暈我的姑娘的床上。我心生疑惑,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我遇到女流氓,把我那個啥了。我趕緊摸了摸自己,發現衣服還在,頓時心裏欣喜,但又略帶遺憾。我還沒多想,房間裏進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是開始帶我進來的中年乞丐。他看到我醒了,便道:“公子,你醒了,小姐臨走時讓我交給你一封信。”

    我疑惑地接過信封,我撕開信封,打開一看,開頭稱呼嚇我一跳。“小弟,你好!你可能覺得我怎麽會這麽稱呼你,這是因為我妹妹的原因,具體的你可以問我妹妹。我把妹妹托付給你了,她有點大小姐脾氣,希望你能照顧她。雖然說你實力是不怎麽樣,但是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還有就是這裏交給你了,這裏都是些可憐人,給你信的人叫黃天耀,早年運鏢遇到埋伏,被打成重傷最後淪為乞丐,現在被我救好了,你可以相信他。官府那邊我也去過了,你可以放心去交任務,他們不會為難你。好了,我走了,以後有時間我妹妹會領你和我相見的。落款袁嘉琪,時間天玄2008年10月13日。”我讀完了信,一臉的難以置信,越看越糊塗,這好像是給一個老熟人的信,可問題是我們並不相識。

    懷著疑惑,我細細打量著這個信裏提到的黃天耀黃叔,他竟然達到了丹息境巔峰,這水平在這個縣裏絕對是頂尖的。他看了我一直盯著他看,感覺十分尷尬,於是說道:“小姐叫我以後就跟著公子,公子有什麽吩咐,我一定照辦。”

    我移開他的眼神,起身坐了起來,來到新桌子麵前,獨自沏了一杯茶喝了起來。黃叔見我沒理他,他也不說話,就這麽站在等我吩咐。大約過了十分鍾,我理清了思緒,開頭說道:“黃天耀對吧,以後我也叫你黃叔。黃叔我想問你,你對離去的小姐袁嘉琪你了解多少?”

    “公子你這是,她不是你姐姐嗎?你應該比我更了解小姐啊!”黃叔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天哪,這是什麽情況,連旁邊的人都覺得我是她弟弟。開什麽玩笑,我就一親姐姐,比我大三歲,從小性格大大咧咧,對我就像她孩子一樣,我受欺負了,她會怒氣衝衝的找人報仇。但是我百分之百確定不是她,其餘的親戚姐姐,也沒有啊。不過想到這裏,我又想起我的親人,我不覺得傷感了起來。我知道我要克製自己,變得強大起來,找到我的家族,找到殺害我母親的凶手。我收回自己思緒,繼續說道:“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小姐她很善良,五年前她就來到這裏,一直幫助我們,每年會定期到這裏呆一個月,直到今年她說下一次她不會再來,所以偷了銀兩給我們,希望我們有一個個屬於自己的家,而且還在家裏帶了丹藥治好了我的傷。她不善言語,每次來都要去葬魂崖方向,聽她說在找她的親人,這次本來是準備又一次失落的離開,直到見到你,然後我第一次看到她笑了,她是笑著離開的。”我看著這位四十多歲的大叔,聽著他欣喜而又傷感的話語,我很理解他,一個重傷多年等死的人,被人給救了,這相當於賜予了他第二次生命,跟他的生身父母是一樣的,這樣的情感我能體會。

    “對了,黃叔這一片你應該很熟吧!你可知道縣南麵有一個叫新元村的村子?”我看黃叔是本地人,順便打聽一下我們親人的去向。

    “公子你說的,我聽說過,我也去過,我和他們村裏的村長夏天旭很熟,不過那是我沒受傷的時候。當時我隻知道他的武功深不可測。至從五年前我被人暗算,受了重傷,導致玄氣盡失,後來就不清楚了,聽人說之後那個村子憑空消失,沒有人知道去哪裏了。”我聽到黃叔說到夏天旭的時候,我心動一下,夏天旭是我父親,我一直認為他玄氣水平一般,沒超過丹息境,因為我清楚記得我母親被人殺的時候,我父親沒有反抗之力。現在聽黃叔這樣說,我感覺有問題,到底有什麽問題,我暫時不知道,隻知道這一切好像是一個局。看來,我在這裏是很難找到答案了。於是我起身對黃叔說:“黃叔,我要出去辦點事,這裏就交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