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092】她的臉已經沒有了,捂臉還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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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那嬌小的身子就已經被他的長臂攬入了懷中。

    安可兒柔軟的臉蛋,剛好就撞在那雄偉山巒一般起伏著的胸口上。男人的堅硬和女人的柔軟撞擊在一起,感覺旖旎而香豔。

    雖然現在不是春天,但是安可兒的腦袋裏已經開滿了鮮花。

    安可兒盡量把臉蛋稍微提起來一些,免得蹭的力度和深度太大,她會把持不住。

    不過,她總歸是很高興的:“陛下,你醒啦!身體感覺好些了嗎?”

    軒轅殊珺的手,從她的腰一路向上,沙啞的聲音似乎是悶在喉結裏,十分的沉悶,卻十分的令人酥麻:“嗯,能感覺到身體裏的毒素都被化解了。還有種……全身都冰涼通透的感覺。可兒,昨晚你給我嚇得迷~藥,是不是為了救我?你用了什麽辦法來救我,為什麽非得把我迷暈?償”

    安可兒安心的笑了,口中含含糊糊的搪塞著他:“哦,那個啊,是司徒禦醫讓我做的。她說,把陛下迷暈了才好辦事(擦,這句話怎麽這麽汙)……咳咳,至於這毒是怎麽解的,我也是很清楚呢,嗯,司徒老頭就在殿外守候著陛下,奴婢這就去把司徒禦醫叫進來吧。”

    而此時安可兒的心裏,卻是正在琢磨著,要怎麽樣和司徒老頭竄好供詞。她是絕對不能讓陛下知道她身世的任何線索。慕容秋逸那天晚上說的話,她能感覺到他絕對不是在嚇唬她,也不是跟她開玩笑的。慕容秋逸知道安慕希的一切,他自然也知道安慕希不能喜歡陛下的理由。

    隻不過,像軒轅殊珺這麽英明睿智的男人,謊話必須要琢磨三遍,才不會被他看出破綻來。

    安可兒嚐試著從軒轅殊珺的額身上爬起來,可是掙紮了幾下,軒轅殊珺都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安可兒本身就失血過過,也沒有多大的力氣掙紮,她那不是十分劇烈的反抗,對男人來說,是非常致命的誘惑。

    忽然,安可兒聽到了男人低沉的悶哼一聲,然後反守為攻,一個翻身就把她有壓在了身下。

    一個天旋地轉,她的後背就不輕不重的撞擊在龍榻上,失血過多的安可兒,頭腦都是有些懵了,現在被這麽一撞,顯然就更暈了。

    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嬌嗔:“好暈……”

    好像是怕疼了她一般,軒轅殊珺隻是淩空著壓著她,把她圈在自己的身下,並未做下一步的動作。

    軒轅殊珺拿起她的手腕,給她號脈,一張蒼白的臉,漸漸的露出一絲舒緩的神色:“可兒,你身體裏的蛇毒也解了?”

    安可兒暈乎乎的點點頭,像隻小魚兒一樣到處的拱著,在他的身下尋找著突破口,逃出生天。

    軒轅殊珺默默的隱忍著,啞暗的聲音:“為什麽你這麽虛弱,好像是……失血過多?”

    安可兒此時的智商忽然下線,暈乎乎的來了一句:“哦……大姨媽來了,血流得太多,所以很虛弱。”

    雖然軒轅殊珺不知道她那現代化的詞匯是什麽意思,但是聰明如他,他馬上就明白了安可兒說的是女人的月事來了。

    軒轅殊珺毫不客氣的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身下。

    被突襲了!

    “啊——‘

    安可兒驚聲尖叫著,幾乎是本能的一巴掌就扇在了軒轅殊珺的臉上!

    扇完之後,她的手都是抖的,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還是單純的因為扇了他而感到後怕。

    好在,軒轅殊珺已經把她當成了是自己的女人,剛才那一巴掌他也權當是女人受驚之後的反應。

    軒轅殊珺慨然不動的受了著一個巴掌,眸色深深的望著她:“你那裏,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你的血,究竟是從哪裏流出去的?”

    安可兒不敢太快的回答他,她想了想,想了又想,才緩緩的說:“唔,這個,其實是蛇毒需要人血做藥引才能解,所以,我就把我的血放了給陛下做藥引。”

    軒轅殊珺當然沒那麽容易相信她編出來的謊話:“你不是也中了蛇毒?為什麽需要你的血做藥引?”

    安可兒對於古代的醫療理論不是很清楚,她擔心越編下去漏洞越多,所以她就果斷的打住了:“陛下,這個我也不清楚。這些都是司徒禦醫安排的,陛下要想知道的惡化,奴婢就去找司徒老頭來,好好的跟陛下解釋清楚來龍去脈,您看如何?”

    她把事情推卸得一幹二淨,就連軒轅殊珺都不得不作罷。

    可是,他已經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危險而微妙的氣氛,在兩人之間驟然升溫。

    安可兒大感不妙,更加著急的想要逃離。無奈,這個男人圈著她,就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她無處可逃。

    在某個她不知道的瞬間,安可兒被一個堅硬的如柱頂了一下,她剛開始沒在意。後來,她從男人的眼中讀到了危險的訊息……還有淫的渴望,她才明白剛剛那一下究竟意味著什麽。

    安可兒映著頭皮道:“陛下,我們剛剛解了蛇毒……這樣不行的……男女交合這種事情十分的耗損元氣,陛下,您還是在忍一忍吧……如果你把身體虛耗盡了,那你昨天晚上寫的遺書,估計都要派上用場了。”

    說完,安可兒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她可是十分科學,十分可觀的在分析,好伐?!絕對不要再汙了!

    男人的喉結滾動著,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沉吟:“嗯,朕知道,朕會忍住了……”

    安可兒以為這次陛下回放了她,所以她用力的推了推軒轅殊珺的身體,誰知道依舊沒有推開他,依舊雄壯得像山一樣,微絲不動的壓著她。

    安可兒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儼然就是一座雷峰塔,而她就是塔下那條扭動著的美女蛇。

    軒轅殊珺低沉啞暗的聲音再次緩緩開腔:“事實上,朕有個問題想問你,”

    安可兒如臨大敵一般猛咽口水:“陛下請說!”

    “昨天晚上,你說要解朕的媚藥,就要‘啪啪’,啪啪是什麽解藥,朕從未聽說過。”

    安可兒麵紅耳赤的望著他,軒轅殊珺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總感覺他實在故意的為難她。準確的說,是挖好了一個坑等著她跳下去。

    她硬著頭皮解釋道:“哦。那個呀,啪啪就是鼓掌的意思。咳咳,那個掌心連著心脈,鼓掌其實以一個非常健康的動作,包治百病,包解百毒!”

    說完,安可兒覺得自己特麽的簡直就是個天才!

    男人的唇角勾起了一絲曖昧而淺薄的弧度:“是麽?你解釋的還真是形象生動。可是朕覺得,啪啪這個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美妙,能讓人聯想起十分富有活力與生命力的動作來……”

    低沉而啞暗的音色,一個字一個字的鑽進她柔嫩的耳骨之中,一點一點的蠶食著她的神經。

    她真的不能再跟他討論啪啪的問題了……特麽太汙了!再汙下去,就算她是純潔的小腐女都把持不住貞懆了。

    安可兒緊張的咽著口水:“陛下,可兒跟你一樣,也是剛剛中了劇毒,身體也很虛弱。陛下,你就不要早戲弄我了,我肚子好餓,好想吃東西。”

    軒轅殊珺忽然整個人都俯下身了,像一座山一樣磅礴的氣勢,將她身下嬌小的身軀完完全全的都籠罩在了他的陰影裏:“可兒,它很難受……”

    安可兒懵圈了:“他?她?誰啊?”

    唇角勾起一抹邪肆,軒轅殊珺馬上就用‘它’跟她打了個招呼。

    安可兒驀地想明白過來,她整個人都……硬了!

    她慌張的推拒那一副堅硬如鐵的胸膛,戰戰兢兢的說:“陛……陛下!我不嚇唬你,也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們現在的身體情況都很虛弱,真的不適合做!真的會虛耗而亡的!陛下請惜命啊!”

    軒轅殊珺眸色暗沉著,緩緩的勾唇:“你就這麽怕它?你剛剛不是已經見過它了麽?

    安可兒驀地一震!

    捂臉!擦,她的臉已經沒有了,捂臉還有用嗎?!可是,此刻她除了捂臉,已經不知道自己搞幹嘛了!

    軒轅殊珺咬著她的耳朵,聲音就像海潮一般沉沉浮浮,呢喃著誘人遐想的音色:“可兒……可兒,它很難受,它想你想了一個晚上!就一下好麽,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