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536】‘端莊’?老娘裝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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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驀地呆住了,這一句話,就像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讓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想要流出來:“我……我沒有這樣想過,你……愛去抱誰,就去抱誰,想睡那個女的就去睡那個女的……我巴不得你滾得遠遠!別來碰我!”
軒轅殊珺道冷眸睨著她,唇角露出了一絲不明顯的笑意:“聽你這口氣,倒像是在吃醋?”
她抬眸平靜的望著他:“不,我這是嫌棄你。”
男人臉上的笑容微微的僵硬了:“女人,你太膽大包天了,你以為朕是何人?還輪不到你來嫌棄朕,你沒有這資格。”
看著男人囂張的臉,她冷笑道:“難怪,有這麽多人想某你的皇位。我現在忽然好想看一看,你如果被別人拉了皇位,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張狂,目中無人的碾壓一切。什麽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哼……”
軒轅殊珺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冷峻的光,安可兒說的這句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安安,以後不要在朕的麵前說這樣的話,這是謀逆。除非你真的有本事將朕趕下禦座。否則……”
否則之後的話,軒轅殊珺沒有說,但是,安可兒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冰涼的殺意。
安可兒隻覺得心都涼了:“十幾年前,你就希望我死。可是我活了下來,現在還成了你的女人,你一定很失望吧。”
男人的聲音很冰冷:“朕希望‘她’死,並不是希望你死。換言之,如果‘她’不死,你就根本不會出現。可是,朕現在已經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安安,你好像在一點一點的接受‘她’的過去。你究竟是‘她’,還是你自己?”
安可兒微微的呆住了,迷茫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我本來以為我可以,但是,這個血肉之軀,我無法徹底的斬斷一切血脈的關聯……”
軒轅殊珺冷冷的睨著她,英挺的劍眉壓得低沉:“既然你無法做到,就由朕來做,你隻要乖乖的待在朕的後宮裏就好,當然,如果你不乖,朕有的是法子來治你。償”
不歡而散。
安可兒呆呆的坐在自己的自得床榻上,感覺到茫然無措。她被氣得腦仁疼,腦子裏一片漿糊。
她有些後悔,不應該把話說得這麽難聽,和軒轅殊珺的關係越僵,她以後的日子就越不好過。
以前畢竟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世,可是現在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她的身世,軒轅殊珺就算可以要隱瞞,恐怕也會很難。
瑪德……
有時候她真的有一種很大膽的想法,幹脆回東方世家去繼承‘她’老爹的全波財富,然後傾力支持慕容秋逸篡位算了。等她把軒轅殊珺拉下禦座,那她就不用再受他任何的氣了,等他一無所有的所有,她會陪在他的身邊,過著平平淡淡的日子。
那也挺美好的……
安可兒忽然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然後立即從這個不切實際的美夢中清醒了過來。
她心驚膽戰,喃喃著說道:“不,不可能,不可能……”
重重的閉上眼睛,因為害怕,她的唇角都在抽搐著。
如果她真的把軒轅殊珺拉下了禦座,那麽等著他的隻有死路一條。因為她並不具備這個實力去保護一個被廢的帝王。
她看著夜幕降臨,四邊靜悄悄的,一個在置身在冰冷孤獨的宮殿裏,真的不知道這種日子究竟什麽時候是個頭。
她心裏清楚的知道,她和他之間仍然相愛,但是他們相互猜忌,相互試探,他的身邊圍著很多的女人,而她的身邊,同樣也圍著很多的男人。
那些看似沒什麽分量的人和事,錯綜複雜的匯聚在一起,竟然也能匯聚成一道阻隔在他們之間的鴻溝,讓她和他越隔越遠……
夕陽一點一點的落下,在天際收走了最後一抹餘暉,周圍的空氣也漸漸的變冷了。
殿門外,女官長已經掌了燈,小心翼翼的在門外詢問著:“娘娘,您還好嗎?”
安可兒從一片冷寂的黑暗裏回過神來:“我還好……”
“娘娘,您該用晚膳了。”
安可兒想了一下:“嗯,你去好幾個熟悉的下等宮女,來金寶宮打掃一下。”
安可兒想見一見夏冬梅,問問她進展的如何了,但是她又不能直接的點夏冬梅的名字,這樣會引人懷疑。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多多創造夏冬梅能進入金寶宮的機會。安可兒隻希望那個小傻蛋似的妹子,能夠機靈一點,想辦法混進來。
竇娥疑惑道:“娘娘,今天不是已經讓她們來打掃過了嗎?怎麽晚了,怎麽還要做打掃?”
安可兒盡量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思緒,平靜道:“剛剛我和陛下吵架了,心情不好,想叫人來打掃一下,轉換一下心情。”
竇娥一臉的無奈:“娘娘啊,你也知道和男人吵架之後要轉換心情,但是,您有沒有想過,女人轉換心情是打掃屋子,換裝飾,男人轉換心情,可就是換女人了。”
安可兒的心裏咯噔一跳:換女人……
竇娥看到安可兒的反應之後還是頗為欣慰的,繼續再接再厲的敲打她:“娘娘,奴婢可是都聽說了,剛剛陛下回到了宸宵宮,就招了一個剛剛傾城的舞姬,去跳舞解悶。”
舞姬?!
安可兒微微的一怔,這個男人從前不是最喜歡上善霖玲那個女人,色藝雙絕麽,人長得美,琴彈得好,舞跳得像飛仙。
而她自己呢?除了臉漂亮,她完全都達不到古代男人對美人的要求。
安可兒冷笑:“那個女的竟然能入得了陛下的眼,想來也是不錯的。真希望她能一舉攀上金枝,步步高升。”
這樣的話,軒轅殊珺暫時就會對她鬆懈很多。
竇娥怎麽說都是陛下的人,她受到密旨,就是時時刻刻的開解安可兒,努力的把她網母儀天下的方向去培養,她自然是為陛下說話的。
“娘娘,您放心好了,男人嘛,總是圖個新鮮,但是,玩膩了就知道還自己家裏的好。男人找老婆,都是要高貴的,出身好的,想娘娘這樣的蕙質蘭心,高貴端莊的大家閨秀,才是男人能理想中的正妻。”
安可兒愕然的望著竇娥,被她的‘閉眼誇’誇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說我‘會’什麽,‘裝’什麽?裝逼我也許還能勉強湊和,但是‘端莊’……老娘‘裝’不來……”
竇娥臉微微一紅,咳嗽著:“咳咳,是娘娘,不是老娘……”
安可兒手一揮:“哎,都差不多。反正終有一天人老珠黃,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竇娥看到自家娘娘鬥誌這麽的消沉,不由得出言安慰著:“奴婢聽說,那位舞姬可是天下聞名的第一名妓,其實,出身這麽低微的女人,也就隻能讓男人玩樂,是斷斷不能和高貴的娘娘相提並論的。娘娘您不要灰心。”
安可兒心裏一驚:“難道,那個舞姬叫花榿?”
竇娥認真的回想了一下:“嗯,好像是的。”
安可兒冷汗一直冒出來,搞什麽?皇宮難道還不夠亂嗎?!那個凶巴巴的師姐,成天都想要她命的,現在來到皇宮幹嘛?
安可兒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花榿和上善霖玲一樣,都是中了毒似得愛著她的哥哥。
花榿是絕對不會無理由的就進宮來給皇帝的睡的,她究竟像幹嘛?!
天剛剛黑透了,安可兒就躺下了,可是她翻來覆去的在床上,睡不著。
她隻要一閉上眼睛,她的腦細胞就自發主動的腦補出了無數花榿給軒轅殊珺侍寢的畫麵……
在一片皎潔的月光下,寢殿的們忽然就被緩緩的推開了。
安可兒警覺地坐了起來:“誰?!”
屏風外麵,傳來了女人的嗤笑聲:“小師妹,你讓師姐好找啊。”
安可兒眉頭一皺,然後警覺的立即就掄起來床邊擺著的一個大花瓶,準備防身用。
接著淡淡的月光,安可兒看到一個玲瓏浮凸有致的女人,赤足從殿門外走了進來,步履妖嬈,笑的花枝招展,但是妖麗的眼眸裏透著一股冷厲的狠勁兒。
花榿就像一隻長著毒刺玫瑰,讓人望而生畏。
安可兒看著她的大胸,默默的咽著口水,真想枕著師姐的大胸睡覺,肯定舒服死了。
驀地,安可兒一眼發現了花榿手邊上攥的那一坨,有些眼熟,仔細一看,竟然是條明黃色的……繡著龍紋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