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鬼先生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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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心中就很奇怪。
這人釣魚怎麽最後還是把魚給放了。
垂釣之人一直在前邊走,江流和李冰都跟隨在身後。
他們兩人現在想要知道史近的下落,必須要在這裏得到消息,雖然江流心中有很多的疑惑,可是,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不管是不是陷阱,他都必須要試一試。
“你們很好奇這裏的一切。”垂釣之人背對著兩人,好像在對他們說話,但又好像是是在自言自語,他不禁一陣輕輕地歎息道,“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
垂釣之人說完以後。
他的腳步已經在一處廂房前停下來。
此時,早已經有人推開門。
垂釣之人進入了屋子,仆從請讓江流他們進去。
他們的裝束都是在那些古裝電視劇裏才能看到的裝扮,江流心中始終有一種錯覺,似乎自己就像進入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或者說還是穿越到了古代,隻是唯一變得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壓迫感。
“請坐。”垂釣之人示意江流兩人。
他已經落座在主座上,神情很淡然,此時早已經有人捧上茶水,放置在桌子上,垂釣之人麵帶喜色道,“請喝茶。”他說話很古板,一板一眼,江流和李冰也隨著變得拘謹,就像是恪守禮儀的老夫子。
江流和李冰也不客氣。
他們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兩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垂釣之人已經拿掉兜裏和蓑衣放置在桌麵。
江流現在倒是沒有什麽可以憂慮的,他看著茶杯,茶杯璧上不知名的花草,飛禽纏繞在一起,其實,讓他很驚奇的是茶杯裏的茶水,隻有在****那裏能喝到的茶葉。
這茶葉算得上極品了。
垂釣之人已經坐好,他看著江流,臉上肌肉微微抽搐,齜牙咧嘴道,“這茶葉如何?”
他並沒有等江流回應,而是很直接,道,“如果喜歡,我會讓下人給你們多準備一些,帶回去好好的品嚐,雖然說不上是世間一等一的頂尖的茶,可是解解饞還是綽綽有餘。”
他說完以後依舊坐在太師椅上。
江流覺得這人很像一個人,隻是沒有如此老練,人情世故而已。
那就是****。
“多謝前輩,不過,既然已經喝了你的茶,我們就不好意思在帶走了。”江流心中很清楚,這樣的茶他在外邊也能喝到,隻是他現在真的很想知道麵前這個人究竟是誰?他為何會知道自己要做什麽,而且,他似乎知道史近他們在哪裏,這一切都讓江流覺得很驚訝。
男子此時已經站起身。
他走到門口。
江流和李冰正要起身,他已經讓兩人坐下。
“此刻,在你們心中一定有很多疑惑。”男人此刻已經轉身,麵具下的那張臉完全不知道是什麽表情,更是讓人猜不透他的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他不禁一陣微微歎息道,“其實,也沒有什麽好隱瞞,我是誰不重要,我的兒子是誰很重要,關鍵是你們救了他。”
江流並不驚訝,站在一旁的李冰很驚訝,江流救了他的兒子?
江流不會輕而易舉的抖摟出來,況且,此人他並不熟悉,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更是增添了幾分神秘感,他心中也會有些提防,這也是人之常情。
男人已經看出江流的顧慮。
他的手將戴在臉上的麵具拿了下來,一副鄒巴巴的膚色呈現在兩人麵前,他隨即又將麵具戴上,吐了一口氣,“其實,這些年,平兒一直都在尋找一種方法能治好我這不治之症。”他走了幾步,又回到太師椅上坐下,情緒很低落道,“這些年他吃了不少苦。”
男人語氣中帶著一絲愧疚。
江流倒是沒有什麽驚訝,****在拜師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他是為了救治自己父親的病來拜師學藝,江流之前也隻是覺得這件事情可以有,也沒有多問,而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讓他真正的學到醫學的精髓,直到今天遇到這個自稱是****父親的男人,他似乎已經明白了些什麽,可是心中的那份感觸始終是說不出來。
江流哦了一聲。
他再次端起茶杯。
這個時候,他沒有安慰此人幾句。
並不是他不相信此人,而是心中難免有些感慨。
男人也沒有多說,他望著江流,咧嘴笑道:“我們神木一族近些年也是逐漸衰敗。”他的話說到了這裏,眼眶已經濕潤,“我叫宋長鏡,神木族人的族長。”
宋長鏡說的很慢。
李冰此時也是一陣驚訝,他看著宋長鏡,忽然就已經明白,他張了張嘴,咧嘴笑道,“你就是****的父親?”他有些興奮的看著這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眼眶濕潤,眼眶裏也帶著一絲濕潤。
宋長鏡點了點頭。
李冰還想再說些什麽,此時,江流已經將手按在李冰的肩膀上,臉上露出一抹笑,“宋先生,你說你是神木一族,你們也就是能夠知道未來的人,對嗎?”
宋長鏡眉頭一陣舒展,他們神木一族對待自己的恩人都是很客氣,他也不會隱瞞什麽,走到江流麵前,停頓片刻,想了想便笑道,“其實,我們也就是借助一些外界的表象預測將要發生的事情,也就是你們都市裏說的預言家,比如在你們知道的瑪雅人就是我們相傳多年之後經曆過漫長歲月延伸到了現代文明之中而已,而我們神木一族就是根源~”
宋長鏡在說到這裏的時候,眉間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江流沒有注意到。
宋長鏡這一細微變化也隻是一瞬間,隨後,在他的眉間出現了一隻眼,江流和李冰皆是一陣驚駭,第三隻眼,這世間真的有第三隻眼的人?
江流心中很清楚,這個世界無奇不有。
宋長鏡微微一陣歎息,“這些年,神木一族是一日不如一日。”過了很久,他再次的感歎,“其實,我這不治之症正是被人灼燒,如今也是沒有辦法能治好。”
江流也沒有說什麽,隻是一直望著湖麵。
過了很久。
他忽然轉身,望著宋長鏡,笑道,“其實,你這病能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