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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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門衛又是好好氣又是好笑的暗叫道:“這個理由好。這個理由和足夠的出色。甚至,有了這個理由可以順利的擊敗那個老資格的殺手。這很好理解。那老殺手實力是強,資格是老,影響力是大,隻是已經難以適應新的潮流。
這也就意味著很快就要被時代所淘汰。而正是因為他是在場所有人這紅資格最老的人,年紀又是最大的,因此,相對於他來說,在座的所有修士都是年輕人。大家若是不知道這些事的話,或許還有心情跟隨這個老家夥,甚至是無條件的支持他。
但是,一旦大家知道了真相,也就是明白了其中的淵源,搞清楚繼續支持這個老家夥最後等於是給自己掘墳墓的話,那麽,肯定不會再有人願意支持這個老家夥了。那如此一來,後麵的事情就很好辦了。
根本就不需要怎麽反駁他,隻要煽動一下群眾,下麵的聲音就可以讓那個老家夥自動放棄的。不過,這個老家夥既然有這個勇氣主動站出來,並且一站出來就提出反對,肯定有兩把刷子,想讓他放棄,如果僅僅隻是依靠這樣的理由似乎還不夠。
甚至可以這麽說,這樣的理由對付那些臉皮薄一些的殺手的確很管用,但一旦遇到厚臉皮的殺手,事情就會變得複雜起來。而隻要事情變得複雜了。那接下來就沒什麽好事了。甚至可以說,會相當麻煩。
因為,事情複雜了以後,想要煽動群眾就會變得困難重重。本來可以輕易就讓別人接受的事情也會變得不可能輕易接受。還有一些讓人頭痛的問題。那就是事情複雜了以後,這場爭辯也會變得複雜,而爭辯複雜了以後,想要取勝也不太容易了。
那對於人來說都不是一個可以接受的結果。而這也是為什麽現在有那麽多不接受這種答案的原因。誰也不希望事情變得複雜。那如此一來,要對付這個厚臉皮的老殺手就不可以隻是依靠這一種方法。
既然如此,還能有什麽方法呢?對了!我怎麽把那麽重要的細節給忘記了?雖然說那個老家夥很厲害,但是再厲害肯定也是有弱點的啊。而一個人的弱點又往往是他最為重要的缺點。用這種觀點來看的話,他覺得自己資格最老。
如果從這方麵肯定打擊到他的話,那麽,他就一定會主動放棄了。而想要做到這單,需要很多很重要的東西來彌補。讓我想想看什麽比較好。對了。我似乎想到了一個辦法。他若是真的資格最老的話,應該不會主動站出來才對。
不是有句話是那麽說的嘛。半桶水直響,一桶水不響。這個老家夥會站出來就表示他是半桶水啊,那我找到那個一桶水的殺手不就可以了嗎?如此一來,讓那個一桶水的人來對付這老家夥,那這老殺手肯定就沒有資格說自己是這裏資曆最老的人了。
隻是要找到這樣的殺手太難了。一來,時間不夠。如果沒有時間限製,隨隨便便的找,那倒是可以的。反正宇宙那麽大,我們聯邦人口那麽多,肯定找得到。即便是真的找不到了,也可以去帝國啊。
帝國那邊有很多聯邦過去的移民,以及一些難民,當初的殺手行業還很混亂的時期,肯定有殺手逃到了帝國,從此沒有回來。我隻要找到了這樣的人,肯定就能解決當前的問題了。隻是這樣真的好嗎?
或者,換句話說,我現在關鍵是沒有時間啊。因此,這方法雖然夠好,也使用不了。既然無法實施,唯一的辦法就是拋棄了。那還有什麽辦法呢?等等。我似乎遊戲誒明白了。
雖然我們無法確定當初那個逃到帝國去的老前輩殺手是誰,但是,我們卻可以讓這些人製造一個假象啊。利用整形醫院的高超技術,把一個人整成那個模樣,不就可以用來忽悠這個老殺手了嗎?
而且,當初那個逃去帝國的殺手肯定不會隻和這個老家夥一個人見過麵而已。和他見過麵的殺手在場應該還有很多。隻要我找到其中的幾個,讓他們把當初那個人的模樣照片發給我看看,我不就可以做了嗎?
隻是,這個方法也有一些問題,還是時間的問題。發布會的時間隻有那麽多,撐死一天而已。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又要去問當初逃到帝國去的老前輩殺手的模樣,又要騙一個人去把臉蛋整成那個樣子,還要再帶那個人回來。這太難了。
真要這麽做,至少也要兩天時間,所以,這個方法肯定也不行。那如此說來,我就應該放棄嗎?不會。我也不能放棄。那個家夥也更不可能放棄。真要放棄的話,那一切就顯得太可笑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可以讓別人取笑我。
而要讓別人不取笑我,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別人明白一個道理。我的這個方法是可以用的,而且,效果相當的好。那還能怎麽辦?似乎沒有什麽突破口了啊。畢竟這些方法都挺好的,隻是來不及啊。如果可以讓這個方法在一瞬間完成就好了。
這樣的話,那一切的思路就可以實施。隻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我們聯邦的科學發展到現在已經相當厲害了,但再厲害,也不可能讓時間變慢或者靜止啊。既然這辦不到,那要讓在一瞬間完成整整兩天才能夠做到的事情,這肯定是幻想了。
那如此說來,我真的是想錯了嗎?為什麽我感覺沒有啊。這個思路應該是正確的。因為,若是這個思路也不對,那個蘿莉少女的父親也就不可能有辦法反駁那個老家夥殺手了。這是唯一的可能。而且,憑借他是年輕人的有優勢,他最終應該也獲勝了。
隻是,這個過程是什麽樣的。卻很值得推敲。難不成他是用了我想不到的其他方法?不可能。在場的殺手不是傻子,如果他用了其他方法,肯定說不過那老家夥。可問題是,我這套方法明顯不行啊。
不對。不是我的方法不行,而是我的想法太過死板了啊。沒錯。若是我稍稍轉換一下思路,不就說不定有活路了嗎?這是完全可以確定的。雖然說目前位置我還無法知道這方法是不是有效。
但是,至少可以知道一些事情,雖然我無法找一個人來忽悠那個老家夥,時間完全不夠。但我找不到那個人不代表,我就找不到那個人的後代啊。這才是最為關鍵的一點啊!這個思路就很正確了。
要一瞬間完成要兩天才能做到的事情,隻有這個辦法了。隨隨便便的找一個男人過來,然後,對那個老家夥殺手說,其實這個人就是當初那個老前輩的後代。也就是說,你要做這第一殺手若是要論資格,雖然是比這個後代強,但無論如何也要獲得對方的認可才行。
若是對方沒有認可你,或者說,對方根本就不相信你,那你把自己說的再好也是沒有用的。畢竟在座的殺手之中可是有很大一部分知道當初那些離開聯邦的老前輩殺手的事情。若是那老家夥殺手裝作不知道,或者不承認,那是肯定不行的。
這種事情其實說的難聽一點隻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無。石海大人就是需要這樣的人,也是必須要信其有的人。若是石海大人在這個時候配合一下,說這個人的確是當初那些離開聯邦的殺手後代,那這老家夥也就沒有辦法不承認了。
如此一來,要對付這個家夥就會變得相當容易。也就是說,必須要讓對方明白一個道理。自己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弄錯的。這樣的話,隻要悄悄讓那個站起來幫忙的殺手反對那老家夥,那那個喜歡擺老資格的殺手也就沒有了繼續爭辯下去的理由。
哪怕他心裏有再多的不甘,再大的氣,也隻能默默忍受了。而這一切也是一個轉折。從那老家夥放棄開始,接下來的爭辯重點就將不可能把擺資格和資曆這些東西牽扯在一起。可以說,從這件事情結束以後,爭辯的主題將要減少一個。
我明白了。這一次辯論大會的關鍵就是辯論的主題,一開始的確是很難看得出誰才是勝者,更是相當的困難,也很難看出石海大人是如何脫穎而出的,更是不可能猜的準到底順序是怎麽樣的了。
不過,當爭辯的話題越來越多,人數越來越多的時候,我就可以漸漸看出趨勢了。換句話說,隨著時間的推移,話題的減少,就可以慢慢看出誰會成為最後的勝者。而也就在這個過程中,便可以理解為什麽最後獲勝的人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反倒是石海大人。
這裏麵隱藏著巨大的玄機。那好。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那個老資格殺手失敗以後,那接下來又會有誰跳出來反對那個蘿莉殺手的父親呢?
讓我想想看。既然老資格不行了。那毫無疑問想要打敗它的話,依靠應該就是更加年輕的想法才行。也就是說,這個時候跳出來反對的人要比他的年紀更小。隻有這樣,才可以證明那個蘿莉殺手的父親也已經老了。
隻是,這樣的人找是比較好找。比如說坐在最後排的那些,都是剛剛擠入殺手榜單沒多久的新人。但是,他們這樣的新人說是新人,其實看年紀哪裏像是新人啊,最年輕的也有四五十歲了。年紀大一些的更有七八十歲。
年齡最大的更是都上百歲了。這哪裏還年輕啊。隻是相比於在座的高層殺手更年輕而已。但其實要深究年紀,年輕也年輕不了幾歲,最多十歲的差距。如果我們聯邦人的壽命還是地球文明時期的祖先那短短一百年的時間,或許這十年還算是很長的一段時間。
甚至,若是把年代放的更久遠一些,讓時間回到我們的人類祖先隻是平均壽命七十歲的時候,那這十年的時間就是相當的長久了。當然了。若是還要追求更久遠,還可以追逐到我人類祖先剛誕生的時期,平均壽命當時最有二三十歲。
那這個時候,再來談這十年的年輕壽命,等於就是半輩子時間了,是可以算是年輕了。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不能把時間倒退那麽久啊。因為,那麽久的時候,我們祖先生存都是問題,哪來的殺手啊。
而沒有殺手的話,也就意味著當時我們人類的祖先生活的很友好啊,很團結啊。那為什麽還要對付自己人啊?所以,無論如何,這都是不合理的。更何況,眼下我聯邦普通人的壽命都可以達到兩百歲。修士的話,隻會年齡更長。
殺手又都是修士,這裏卻隻是年輕對方十歲而已,根本談不上年輕啊。更為重要的是,把這樣的理由告訴大家,沒有人會接受。但是,若你年輕了四五十歲,甚至是七八十歲,那就完全不同了啊。
不過,這樣的人有嗎?很可惜沒有。既然都沒有,那說明讓年輕人站出來用口才蘿莉殺手的父親是不現實的。如此說來,那就隻能夠利用和這殺手父親實力差不多,排名差不多,又關係很不錯的人了。
這樣的話,倒是有辦法可以擊敗他。理由很簡單,他和別人走的越近,那肯定關係越好,關係越好,那肯定心裏的秘密越是藏不住。那麽,當那個人站起來要反對他的時候,他若是繼續用先前的手段反擊,肯定不行。
理由很簡單,他的把柄或者說是命門給掐在了對方手中啊。若是對方和他理論,一時理論不過了,眼看快要輸掉的時候,把他一直在尋找女兒的事情說出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到時候肯定有人會懷疑他先前為什麽要主動站出來去反對一個女人。
而且,那個女人怎麽看也像是他的女兒。這很好理解。女兒都長的像她的父親。若是沒有這樣的心思,大家看他們兩個想象還隻會覺得這是偶然,是巧合。有了這層懷疑,那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