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賞花宴上,幾家歡樂與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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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是在……”宮女的神色忽然變得十分的慌張起來,結結巴巴了好幾句,然後才道,“是在昨天正午的時候。”

    “昨天正午嗎?那可曾有人看見皇後指使你嗎?”雲貴嬪笑了笑,接著問道。

    “沒、沒有人,皇後娘娘指使奴婢做這種事情,不會讓別人知道的。”宮女一開始還非常的緊張,但是慢慢的鎮定了下來,道。

    “哦?”雲貴嬪冷笑了一下,然後微微的挑了一下眉,道,“你說的話可都是真的嗎?”

    “奴婢絕無虛言!”

    “胡說八道!”雲貴嬪忽地冷聲斥道。

    “奴婢……奴婢絕對沒有說謊,真的是皇後娘娘指使的奴婢,奴婢沒有說謊,奴婢不敢說謊……”宮女明顯有些慌亂了,任是誰也都能看出來宮女的言不由衷。

    顧舊年的視線在琴妃和皇後之間遊走,最後又落在了琴妃的臉上,她原以為皇後就是一個危險的人物了,但是現在看來,皇後的手段,還不及琴妃萬分之一。

    “昨日正午,我分明看見你在荷花池附近出現,你還要狡辯!”雲貴嬪冷冷的道。

    荷花池三個字一出,宮女頓時麵色慘白,然後抬頭看了顧舊年一眼,突然向一邊猛地撞去。

    這一下太過突兀,誰也不會想到上一刻還在說話的人,下一刻就突然要自盡,所以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宮女向一邊撞去,宮女額頭之上出現一個血洞,然後慘然倒在地上,已經氣絕身亡。

    場麵一下子寂靜了,明深揮手,示意來人將宮女的屍體拖下去。

    但是這至少證明了一件事情,宮女的下毒,並不是皇後指使的,但是宮女幕後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麽人,卻沒有浮出水麵,宮女就已經畏罪自殺了。

    “陛下。”皇後終於開口了,看向明深,眼眸含淚,似乎是十分的委屈,道,“這下應該可以證明臣妾的清白了吧?並不是臣妾要加害舊年妹妹的。”

    明深冷冷的看了皇後一眼,他不想要意圖毒害顧舊年的那個人隻是讓一個宮女作為替死鬼,敢傷害顧舊年的人,無論是什麽人,他也絕不會手下留情,於是明深一字一字的道:“今日的事情朕會徹查下去,從今以後,若是有任何人敢對舊年動手,無論是什麽人,誅連九族,絕不姑息!”

    明深的尾音驀地一揚,攜著極為濃重的殺機。

    然後明深又看向皇後,道:“今日之事即便不是你所為,也脫不了幹係,給朕好好反省,若是再有下一次,朕便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你。”

    在場妃嬪麵麵相覷,都不知道心裏到底是一個什麽滋味,明深對於顧舊年的感情,早就遠遠超過了對她們所有人的總和。

    明深語罷,便帶著顧舊年向外走去,明深此刻也十分的惱火,他帶著顧舊年來,就是篤定了有他在這裏,是不可能有人會對顧舊年動手的,誰知道竟然有人敢當著他的麵動手?這未免也太不將他放在眼裏了吧!所以明深一定會徹查此事。

    而皇後則是一直回想著剛才宮女的反應,宮女臨死前最後一眼竟然是看向了顧舊年,那一眼究竟是什麽樣的含義?而且,當雲貴嬪說到荷花池的時候,宮女就不再辯解,荷花池,可就是在永安殿的旁邊啊!也就是說,其實是顧舊年自導自演了這一出戲,用來對付自己的不成?!

    琴妃走到了皇後的身旁,淡淡道:“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

    皇後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誰知道是不是琴妃的手段呢?顧舊年和琴妃都有嫌疑,雖然琴妃讓雲貴嬪幫自己辯解,但是依舊不能排除這件事情是琴妃指使的。

    琴妃看著皇後憤憤離去的背影,唇角就勾起一抹淡笑。

    這件事情自然就是琴妃做的,但是琴妃知道,隻是這樣是絕對不可能扳倒皇後的,若是顧舊年因此而死倒也罷了,但是顧舊年沒有死,再憑借皇後背後的那個身份,明深是不會讓皇後死的,倒不如讓皇後相信這件事情就是顧舊年做的,那樣的話,對於琴妃來說才是最有意義的。

    然後琴妃看向雲貴嬪,笑了笑,道:“走,我們去找皇後。”

    雲貴嬪愕然:“現在去找皇後?她恐怕正懷疑是你我動的手呢。”

    “所以要讓她早一點意識到,不是你我動的手啊……”琴妃的聲音悠長婉轉,語氣帶笑,然後轉過身去,便向皇後剛才離開的方向而去。

    雲貴嬪這才反應了過來,跟在琴妃的身後,也向皇後的方向而去。

    等琴妃到了皇後的宮裏,皇後還是十分氣憤的,看到琴妃來了,便抬起頭冷冷的看著琴妃,道:“你來這裏做什麽?是想要來嘲諷本宮嗎?”

    “皇後娘娘誤會了。”琴妃微微一笑,道,“顧舊年的手段,你今日也見識到了吧,若是你我不能真正的聯手,隻怕會被她一一擊破,倒不如先將顧舊年扳倒,你我的事情,日後再說也不遲。”

    皇後聞言,剛想要怒斥琴妃,然後忽地轉念一想,顧舊年現在寵愛正盛,今天的事情,若是顧舊年再來幾次,隻怕自己真的會後位不保,而剛才若不是因為琴妃出言相救,最後事情會發展到什麽地步還不一定呢。

    但是,皇後又看向琴妃,這件事情,會不會就是琴妃做的呢?

    要知道,這件事情琴妃可也是獲利者,而且,琴妃若是一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的話,為什麽不直接告訴自己?所以皇後隻是表麵上點了點頭,道:“琴妃妹妹言之有理。”

    琴妃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意,之前那一次和皇後說要聯手,雖然兩個人都表麵答應了,但是其實還是各自為戰,根本就沒有答應的打算,但是這一次的事情過後,想必皇後就不會這樣了,而琴妃要的自然也就是這樣了。

    ------題外話------

    《校草別撩:禁欲殘少寵上癮》文/孤冕雕

    ——我說了我不會再打籃球,你到底想怎麽樣?!

    ——去籃球部報名,我是你的老師,你應該聽我的。

    ——季老師,如果我沒記錯,你是教我油畫的對吧?

    ——對。但我也是受人之托,所以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季老師,其實我不去籃球隊是有難言之隱的!

    ——什麽?

    ——我屁股上長了一個很大的痔瘡,一動就疼,實在打不了籃球。

    季南琛曾認為所有對袁野一的關心隻是類似於長輩對晚輩嗬護和疼愛,比如哥哥對弟弟。

    他曾說:“我絕不會看上比我小六歲的孩子,更何況他還是我欣賞的男學生。”

    後來,他又說:“小六歲不是問題,我已經向學校遞了辭職信,性別相同也不是問題……大不了,我們結婚去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