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秦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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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談話中,李甫為李牧講述了一下趙國近況,和秦趙之間的緊張關係。其中就有範雎的事跡。

    範雎當了秦國相國,而與其有舊怨的魏國相國,魏齊,因此嚇得丟棄官位,投奔趙國平原君處。如今,魏齊正在平原君府邸中。

    嗬嗬,李牧笑了。你個魏齊魏國相國不當,來投奔平原君。平原君肯為你開罪秦國?太天真了,大家都是相國,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把自己的生死寄希望於平原君的義氣?繼續做你的魏國相國不就行了,至少死不了,最多有些丟臉罷了,總好過丟了命。範雎想必不敢,明目張膽地問魏王要他相國的人頭。魏王為了魏國的顏麵,也會頂住壓力保人的。所以說,不動未必沒有一線生機。操作得當,又是一場合縱,到時候名利雙收,風光無限。靠別人,死路一條,曆史上也的確如此。

    說到這範雎,也是個人物。一手吊絲逆襲玩的溜,裝X打臉也講究格調。簡直是我輩楷模,可惜他是土著,不是穿越者。當年如何忍辱逃生不必說了,心機演技缺一不可。他當上秦國相國後的作為,也讓人拍案叫絕。

    範雎當年是魏國中大夫須賈的門客,他是化名張祿之後,才當上秦國相國的。須賈代表魏國出使秦國,想要先去拜會秦國相國“張祿”。範雎知道這件事情後,喬裝打扮,專門在自己府邸門口“偶遇”須賈。須賈驚訝道:“範雎,你怎麽在這裏?”範雎的演技,那是杠杠的:“當年逃的一命後,我碰到了張相國,便做了他的馬夫。”

    或許須賈覺得這範雎,是接近秦國相國張祿的突破口,又或許,隻是覺得他可憐。他拿出幾兩銀子,拍拍範雎的肩膀道:“當年的事情別怨我,是魏齊他要害你。”範雎接受了銀子,和須賈促膝長談。不一會,雙方似乎已經恢複了當年主仆和睦的關係,勾肩搭背的要進入相國府。

    範雎已經試探過了須賈,覺得這個人隻是小惡,應當小懲即可。他說:“我在張相國目前還算說得上話,你稍等,我去為你引見。”須賈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千恩萬謝。

    隻不過,這須賈等啊等啊,卻許久未見範雎出來。他忍不了了,便對門前侍衛說:“為什麽這麽久了,還不見範叔出來?”這侍衛卻是個誠實人:“沒有範叔。”須賈愣了一下,確認自己沒有聽錯。接著問:“那剛才那個進去的人是誰?”侍衛又答:“那便是張相國。”

    這下,須賈哪裏還不明白他被耍了。不過,他不敢生氣,仍舊笑嘻嘻地拜見了範雎化名的張祿,並說了一堆奉承話拉關係。見他仍是厚臉皮,範雎又借機羞辱他:“讓當年得罪我的魏齊,洗幹淨脖子等著。”按理來說,當年魏齊要殺範雎,還是他須賈打小報告引起的。這麽看來,這須賈也可以算作得罪了範雎。聽聞此言,須賈一陣羞愧。

    範雎雖然囂張,他的才能也不是蓋的。他提出的“遠交近攻”可謂一針見血。要知道,此前的秦國,一直是戰略混亂的。今天打這個國家,明天打那個國家,也經常越過韓魏去打其他國家。曾經一度打過齊國。齊國在最東邊,他秦國在最西邊,不要說接壤了,去旅遊一趟都費勁,這樣都能打起來?

    而“遠交近攻”戰略本身,也異常精辟。其主張大意是:秦國攻占鄰近國家的土地,那麽占用了一寸,秦國就能設置郡縣管轄。而對遠處的國家,采取交好的策略。因為即使勝利了,也無法占據對方的國土,何必呢?所以說,這對山東六國來說,範雎這一言,可謂是定了他們的生死。

    李牧回憶了關於範雎的一切,對他越發忌憚了。還有秦國戰神,武安君白起,李牧想要幫助他大哥趙括,打贏那場戰爭,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本章完)